很快我和強子來到了響起槍聲的地方,這是一間不大的偏殿,兩個警察手裡舉着槍,緊張的目視前方,那個小年輕捂着自己的胳膊躺在地上,痛苦的吸氣聲讓我們知道他應該沒什麼太大問題。
陳建站在那裡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看到我們來了之後,陳建趕忙向我們招了招手,我和強子走到了前面。
卻發現老頭和林曉梅被幾個人給挾持了,一個人手裡拿着槍指着老頭,另一個人手裡拿着刀架在林曉梅的脖子上,其中拿着刀子的就是那個有點唯唯諾諾的中年人,連前面我們以爲返回去的小周也站在這幾個人之中。
看來這些人都是串通好的,因爲領頭的警察在前面已經被殺了,剩下的幾個警察應該是沒什麼經驗,在我趕到之前就這麼一直緊張地和他們對峙着。
看着在對峙過程中,那幾個挾持的人有些情緒不穩定了,我只好上前開了口說:“咱們這麼僵持着也不是什麼辦法,說說你們有什麼要求吧。”
“怎麼,你能做主嗎?”那個前面一直唯唯諾諾的中年人不相信的說道。
“現在不是討論誰做主的問題,而是你們到底有什麼要求,因爲能做主的人已經被你挾持了,而其他能做主的都在外面。”
“那就去叫個能做主的來。”中年人兇狠的說。
“好吧。”說完我轉過身對其中的一個警察說,“警察同志,你們能不能出去一個,叫一個負責人進來。”
其中的一個警察看了看我之後,只好收起槍快步朝着外面走去,可能是看到又走了一個警察,這幾個人也沒把我和強子,陳建他們放在眼裡,幾個人一下就放鬆了不少。
看到如此,我又讓剩下的一個警察收起了槍,雖然不是很情願,但他還是按我說的做了,轉身去看後面那個受傷的小警察了。
“撐這段時間,我們可以好好聊聊不是。”我對那個中年人說。
中年人對我的提議沒有肯定也沒否定,於是我又說:“能告訴我爲什麼這麼做嗎。”
“沒有爲什麼,只是不想再過這風餐露宿的日子了,弄點錢跑到國外後,不是會過的很舒服嗎。”中年人有些無所謂的說。
“如果只是爲財,你們也沒必要殺人吧。”我說。
“殺人,你以爲我們想嗎,前面那個我們只是想把他嚇出去而已,誰知道他自己那麼膽小,自己給嚇死了。”
“還有那個警察,我們也沒想過要殺他,可是他卻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所以我也不得不讓他去見閻王了。”中年人的後面走出一個穿着迷彩的人說道,他應該就是最先進來的那幾個人中的一個。
看到這個人搶先說的話,中年人有些激動的說:“你個混蛋還好意思說,咱們當時說好的,只求財,不殺人,你看你都幹了些什麼。”
只見那人轉身對着中年人大聲的說:“怎麼你害怕了,當初這計劃科是你提出來的,現在卻怪起我來了。”
“可當初我再三說過不要殺人,到現在你們卻殺了兩個人了。”中年人朝着那人吼道
看着是要起內訌的節奏,我朝陳建和強子使了個眼色,兩人也看了看我後,就默默地盯着前方。
兩人的對嗆慢慢升級爲了爭吵,中年人滿臉通紅的怒視着穿迷彩的不停吼着,穿迷彩的那人似乎很無所謂,他的這種態度讓那個中年人的憤怒更升一級了。
中年人畢竟只是個知識分子,這種事也是第一次幹,終於惱羞成怒的鬆開老頭就像穿迷彩的那個人撲了過去,其他人也有些騷動了。
我立馬抓住機會一個箭步衝了上去,陳建和強子也同時跟了上來,在挾持着林曉梅的那個人還沒從爭吵的兩個人那收回目光時,一把抓住了他持刀的那隻手的手腕,往前一拉,刀子離開了林曉梅的脖子,順勢一扭,他手中的刀就掉在了地上。
一腳踢開了他之後,一個鞭腿又打昏了往上衝的小周,陳建和強子也快速的解決了其他的幾個人,那個穿着迷彩的順勢卻逃出了偏殿。
正待強子要去追的時候,卻響起了一聲槍響,原來是那個守着小警察的那個警察開槍了,將逃跑的迷彩服給打倒在了地上,一槍正中後心,估計是活不了了。
我們趕忙又扶起了地上的老頭和林曉梅,老頭到是沒什麼事,只是林曉梅似乎還有點驚魂未定。
陳建強子一個勁地朝我打眼色,那意思你還不趕緊上去安慰下啊,這時老頭開了口說:“真是太感謝你們幾個了,沒想到你們幾個小夥子身手還不錯嘛。”
感謝完我們之後,老頭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那幾個或昏倒或痛苦**的人說:“哎,真沒先到事情會成了這個樣子。”
“老師,你也別難過,這路是他們自己選的,怨不得別人。”這會已經有些恢復正常的林曉梅向老頭說。
老頭聽着林曉梅的話,很是痛心的搖了搖頭。
這時外面又響起了不少的腳步聲,只見進來了不少人,前面是警察,領頭的正是出去的那個,後面的看樣子應該是領導了。只見其中一個有些禿頂的男人趕忙上前和老頭握手,又是道歉什麼的。
跟着那些領導簇擁着老頭和林曉梅就往外去了,那些警察在這又是一番忙碌,到是沒人在意我們三個了。
“我們也出去吧。”對着身邊的陳建強子說了句。
朝着來時的路往外走着,強子和陳建卻一直在那數落着我。
“唉,我說浩然,你不是一直暗戀着林大美女嗎,這多好的機會啊,你怎麼都無動於衷啊。”強子有些不滿了說。
“就是,這麼浪費我和強子的一番好意。”陳建幫腔說道。
……
對於強子和陳建的數落,我只是笑笑卻沒說話,如果他倆要是在意看的話,就能看出我那笑容有多苦澀了。
很快我們就再一次出了古墓,外面忙忙碌碌到處是人,可我們的目光卻被前面的一對青年男女給吸引了過去,旁邊的強子突然朝我說道:“浩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算是吧,可能是你們沒太在意吧,昨晚在大排檔的時候我就看到她左手食指戴着的戒指了。”我很平靜的說。
這時那對青年男女也看到了我們,女的正是林曉梅,她朝我們這指了一下後,就和那男的朝我們走來了。
男的走到跟前連忙說:“真是太感謝你們了,我聽曉梅說,要不是你們這次她可就危險了。”
林曉梅笑着和我們說:“這是我男朋友,以前在我們所當研究員,現在人在北京,這次正好是他到這來看我。”
我們三人也連忙問好,看這男的一身打扮應該不會差了(當然是家境),身上穿的衣服和說話的口氣,我們能看的出來應該是個公務員,人在北京,那前途也肯定也是不錯了。
最後分別的時候,林曉梅和我們說她一會就要回省裡了,因爲出了這麼個事,所裡讓他們全部都回去了,會另外派人來接手這個古墓,其他人估計要交接還得等兩天,而她和男朋友就直接去北京了。
看着上了車的林曉梅,強子在一邊嘀咕着說:“瑪德,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
和警察去鎮上做了個筆錄後,強子和陳建就直接回家了,我一個人開車也回了村裡。
……
一個人坐在水庫的大壩上,看着天邊的那片晚霞,耳邊似乎似乎響起了一段很久遠的旋律。
開始的開始是我們唱歌
最後的最後是我們在走
最親愛的你象是夢中的風景
說夢醒後你會去我相信
不憂愁的臉是我的少年
不蒼惶的眼等歲月改變
最熟悉你我的街已是人去夕陽的斜
人和人互相在街邊道再見……
“哈哈,你小子還在想那個小姑娘啊。”一陣囂張的娃娃音在我的腦海裡響起,是小龍魂。
這美好的回憶就讓小龍魂給打斷了,我沒好氣的說:“都這麼幾天了,你一點動靜都沒,我還以爲你死了呢。”
“你被打擊了,也別再我身上出氣不是,我一直都好好的,只是沒什麼事,我懶得讓你有機會煩我。”
我翻了個白眼,卻沒說話,好一會只聽到腦海裡小龍魂說:“好了,別再想了,等以後找到龍珠,你和我去神龍星球,那些什麼世家門派的聖女我給你搶幾個回來,絕對比那個小姑娘好幾百倍。”
“切,我懶得理你,回去了。”說着我起身就往回走去。
現在的我怎麼也不會想到,我當做玩笑的一句話在以後會惹出了一番很大的風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