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凱始終在觀察這巨蟒的動向,直到巨蟒離開再也看不到蹤跡這才悄悄的領着殘少走了出來。神壇上擺放着誘人的食物。香味在整個空間裡瀰漫。
殘少早已忍受不住,直接拖着劉凱跑了過去。兩米高的距離對於殘少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身體一個飛躍嗎,手上借力,翻身就上了神壇。伸手拿起一塊烤乳豬的後退扔給了劉凱,自己就在哪自顧自的先啃了起來。
劉凱從腿上,撕下一大塊肉遞給了張靈兒,自己則抱着後腿,坐在地上直接啃着。丫的月不知道多久沒有遲到過一頓像樣的飯了。這會只覺得這烤乳豬真的是太香了。
正陶醉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一片腳步聲,不遠處忽然亮起一片火光。劉凱趕緊一拽繩子,殘少會意,翻身跳了下來,三人快速的躲到了不遠處的洞穴。透過洞穴,可以看見神壇的前面,一覽無餘。
腳步聲越來越響亮。就像是有人穿着盔甲不斷的用力踩着地面,咔嚓咔嚓!片刻間,一羣二十多人的隊伍分成了兩列,整齊的舉着火把,前面則是祭祀打扮的老者,老者的身後被綁着的,貌似就是這一次的祭品。只不過被綁着的人,三人都認識。
拉瑪奴教授神情萎靡,渾身髒兮兮的顫抖着,被人在後面不斷的推搡,不時地腳步有些不穩險些摔倒。
見到這一幕,張靈兒頓時激動了起來。劉凱見狀趕緊伸手緊緊的抓住他的手,示意他放鬆。這中場面如果真的對拉瑪奴教授不利的話,那麼自己三人衝上去也不過是多了三個祭品而已。
爲了能夠更好的控制張靈兒的情緒,劉凱在張靈兒穩定一絲後,立即將他解開。轉身站在他的側面,一方張靈兒激動之下會不顧一切的衝出。
祭祀的隊伍很快來到了神壇下。似乎對於神壇祭品的缺少這祭祀沒有絲毫的驚訝。面對神壇,祭祀高高舉起了雙手,嘴裡屋裡哇啦的念着複雜難明的咒語,緊接着虔誠的跪拜了下去。
張靈兒的臉色卻忽然變了!一把抓住劉凱的手急切的說道:“劉凱他們要殺了拉瓦努教授個他的隨從來祭祀那條這裡的守護蛇神!”
劉凱輕輕的握住張靈兒的手安慰:“別急我們先想想辦法。這樣衝出去,救不了人,只會多出三個祭品。”
情形非常的緊張。張靈兒隨時都會控制不足自己的情緒。而劉凱也只能等待。眼前的情景卻再次發生變化。
祭祀起身,用手向着來的方向招手。不一會一羣荷槍實彈的士兵大約有一百多個。一個個滿臉橫肉不斷地打罵着押解的俘虜。劉凱看到這些士兵押解的正是,營地裡那些苦力和政府兵。看情形足足有一百多人。
這些人被趕到祭壇的前面,被人很是利索的按倒在地。只留下了一二十個看似學者的人物。
祭祀面對這這些俘虜,開始不
斷的念着咒語,緊接着雙手舉向天空。前方按倒俘虜的士兵立即雙手抽出匕首,一道準確的在這些人的咽喉處,割下。鮮血如噴泉一般噴出五六米的距離。這些人只是用力的掙扎了一下便不再動彈。剩下臉拉瑪奴教授在一起的二十人頓時被嚇得臉色慘白。
鮮血被很有規律的放在地面的凹槽上。沿着凹槽猶如奔騰的江河,一瞬間將整個大殿的地面流滿匯聚成一副人臉的模樣。劉凱看的真切,這副人臉並不陌生,這丫的就是那失去有眼的聖僧!密室的壁畫描繪這圍聖僧救天下蒼生與苦難,完全可以和神媲美。可是這中祭祀卻和佛教的道義早已背道而馳。就算是遠古時期的奴隸社會,佛教也沒有明目張膽的用活人祭祀吧!難道說這位聖僧已經不再是佛而是魔。
古語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可是如果佛拿起屠刀,那還是佛嗎?不過佛教如何的僞善,教導卻是人心向善,雖主張不作爲的任人宰割。卻也沒有視乎人命爲草芥。這丫的就更加的詭異了。
張靈兒顫抖的越來越激烈,臉色變得通紅,眼睛佈滿血絲。劉凱知道這樣下去,張靈兒絕對不可能在控制的住。
“張靈兒,對不住了!”劉凱揮動手掌一掌砍向張靈兒的後腦勺,張靈兒頓時身體一軟,躺倒在地。
劉愷知道,這樣做會讓醒來的張靈兒更加的痛苦,或許會一直記恨自己,不過現在也顧忌不了這麼多了。只有冷靜的等待,但願那個拉瑪奴教授運氣好,這些人覺得祭祀品不需要太多,乾脆放了!但是誰都知道這是做夢!劉凱的願望也只能如此了。
祭祀依舊在進行着,當地面上這缺了一隻有眼的佛祖,圖像徹底的展現,忽然冒起了一片血色的紅色光芒,將整個大殿渲染的詭異而恐怖。
鈴聲在這一刻忽然響起。入口處再次進來二十四個壯漢,擡着擔架。擔架上分別作者一個和尚。總共六個。這些和尚打扮的人沒有一個不是被挖去有眼。每一個人的坐姿都是一模一樣。右手伸向前方,手心裡擺放着一個鮮血琳琳的眼球。在他們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痛苦,有的居然是一份安詳,一份幸福滿足的微笑。
擔架隊伍很快走到了地面上缺失右眼的圖案上,圍繞着右眼的位置,放下了六個和尚的身體。
劉凱忽然發現,這些和尚都還活着,雖然他們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卻也明顯的可以感覺到他們的身體隨着呼吸在緩緩的起伏。
“丫的,這幫和尚就一點也不怕痛嗎?還是他們資源獻身的。佛教裡有割肉喂鷹的故事,難道這羣和尚是要挖出右眼,貢獻這個遠古惡魔!還是他們被藥物說控制根本就失去了神智。
祭祀在六個和尚端坐在眼睛周圍的一刻,再次念起了咒語,這一刻他的身體也隨着念動咒語的腔調不斷的變換這姿勢,就像是一個跳着大神的神
棍,在麻利拙劣表演一般。
劉凱卻沒有這樣認爲,這丫的,隨着自己的精神力增長,劉凱明顯的感覺到,這祭祀的精神力像是一陣波浪般不斷的朝着四周擴散,撞擊在牆壁上,在空間裡形成了一道神秘的波動。
殘少忽然佔了起來,劉凱一驚,轉頭一看,這丫的殘少雙眼變得呆滯,邁步就要走出山洞。劉凱頓時急了,這丫的怎麼也沒有想到,殘少這裡會出問題,當下也顧不得許多,拿起工兵鏟,哐噹一聲,殘少直接被拍到在地上。
劉凱趕緊背上張靈兒,用手,拖着殘少,艱難的想要換一個地方。
這一聲響動,頓時讓祭祀的動作緩和了幾番,狐疑的看了劉凱三人藏身的洞穴一眼,很快便放棄了派人追蹤的念頭。這裡是教派裡最爲神聖的地方除了祭祀是不會允許任何人踏足,最關鍵的是就算有人混進來,也不能出去。神壇的出口有十幾噸的巨石封堵,除了外面的機關外,就是吊車也沒有辦法開進來打開大門。在加上這裡有供奉的守護蛇神,根本就不可能有生命能夠在這裡存活。
儀式在短暫的停頓之後繼續的進行。端坐在地上的六個和尚,忽然睜開了左眼。眼神呆滯而木然,一個個雙手捧着眼球,虔誠的向着,神像缺失右眼的坑洞走去。
啊!即使是得道的高僧也是人類,在踏入右眼的坑洞後,顯得極爲痛苦,左眼瞬間恢復了清明,臉上不滿了恐懼,他們的身體卻像是掉進了熔岩裡,瞬間開始融化。漸漸地開始延伸至身體肩頭,直到整個人徹底的消失在坑洞裡。這種痛苦都是在活生生的時候體驗,可想而知這中痛是多麼的恐懼和殘忍。慘叫聲此起彼伏,不一會,六個和尚都已經化成一攤血水在神像右眼的坑洞裡泛着濃郁的腥臭味道。
旁邊還沒有死去的二十人,眼睜睜的看着這場猶如地獄般的場景,有些人直接翻着白眼暈倒了過去,有些人則是蜷縮着再也站不起來。拉瑪奴教授雖然是一個老者,卻顯得博友幾分骨氣。居然始終站立着,但不代表他不恐懼,臉色猙獰痛苦,渾身顫抖。
祭祀可沒有估計這些人的感受,緊接着又再次吟唱起了咒語。在咒語的催眠下,十個人從俘虜羣裡漸漸的走出,面對着神像右眼的坑洞神情淡漠,伸手將自己的右眼扣出。鮮血瞬間將他們的整個臉頰覆蓋,顯得猙獰詭異而恐怖。緊接着這些人跪倒在地,拿起地上的彎刀,直接對着自己的喉嚨割去。鮮血噴濺,緩緩的流入右眼的坑洞。
剩下的人都在愕然的時刻,全副武裝的士兵,猛然衝出,拿出早已備好的鋼條,將這些人支撐着捆綁的結結實實。緊接着,就有四五十個人提着半人高的桶衝過了過來,快速的在這些人的身上塗抹,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剩下的是個人就被生生的困在像是泥土水泥的混合物裡,直接變成了雕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