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殘少早就發現了這壺酒精,當時也在納悶這些人幹嘛準備這些。不過這些都不重要,至少這壺酒起作用了。
劉凱則是猛然間想明白了。就算是新疆的遊牧民族,也喜歡烈酒,這和地理環境有關係,平時喝酒是爲了娛樂,當真的環境變得寒冷的時候烈酒則可以禦寒。這是基本的道理,卻沒有想到在蒙古居然有用酒精的習慣,丫的這得什麼樣的酒癮呀!
行李裡可以吃的喝的,剛纔都被一把手的扔了出去。兩個人體力耗盡,靜靜的躺着。良久這才感覺到體力的迴歸。只是餓的依舊有點頭暈。
“丫的,不吃飯會死,乾脆咱們想點辦法釣魚吧!這羣魚想吃咱們,咱們也不客氣!”殘少咬着牙,站起身來。拿着工兵鏟,在岸邊挖出了一片半米大小十釐米深淺的坑。將湖水引了進來。沒有吃的引誘,乾脆一咬牙將自己的手指劃出傷口,滴了幾滴血在裡面。
不一會湖面忽然翻騰了起來,一羣食人魚快速的有了過來,爭先恐後的鑽進了淺坑裡。殘少早有準備,拿起工兵鏟,就是一鏟子,頓時將裡面的幾條魚給拍暈了過去。似乎覺得這樣不過癮,乾脆將工兵鏟當做漁網,往岸上不斷地潑灑。不一會,岸上就不下數百條食人魚,掙扎着。
殘少嘚瑟着,嘿嘿直笑,拿起工兵鏟挨個的拍暈。這才撿起十幾條走了過來。將行李裡的可以燃燒的東西統統找了出來。反正這些東西等會也拿不走,憑藉兩個人的力量怎麼可能。不如廢物利用,如果將這些魚做成魚乾的話至少接下來的路上就不會餓着。
篝火很快燃燒了起來。殘少和劉凱配合着,將這些魚,拿到遠處,用水洗乾淨。緊接着,殘少用工兵鏟當鍋,一條條的燒製起來。劉凱則是撿一些常用的工具揹包,放在身上,這些東西可是必備的東西。令人驚喜的是裡面居然還有指南針。
湖水很是清澈,兩人吃飽喝足。這食人魚只有一根獨刺,魚肉非常的鮮美。可惜就是沒有鹽巴。收拾了一番,劉凱將指南針放進懷裡。這裡面哪還有方向。只要出去就是萬幸了。要出去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跟着風走。
劉凱從懷裡拿出一張符紙丟向空中。辨別了方向。正要走,殘少卻拿着撬棍喊道:“別急,凱子差點忘了還有這東西了。”
殘少說着話已經衝到了銅棺跟前。劉凱趕忙制止:“等等二貨,你丫的不要命了。這銅棺裡面很可能是個糉子。古時候凡是有變異的屍體都會用銅棺來鎮壓,你把他放出來咱哥倆還有好嗎?”
殘少鬱悶:“凱子那咱們就不管這東西了?”
劉凱思考了一會。說實話,劉凱也對這銅棺裡的人很感興趣。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和自己有些關聯。剛纔是忘了,這會說走吧還真的有點放不下。可惜震屍銅鏡被侯武德給毀了,要不
然這會還真的不需要顧忌什麼。但是要說直接打開,劉凱又總覺得一定會發生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就在這時,銅棺忽然震動了一下。劉凱和殘少本能的跳到了一邊。在看過去,這銅棺經過一番折騰已經打開了一條縫隙。
“丫的,還真的是陰魂不散哈!”劉凱鬱悶,這銅棺要是嚴絲合縫倒也沒有什麼,走就走了最多有點小遺憾。可是此時銅棺已經打開,裡面要是真的有糉子,那麼第一個要攻擊的目標必定是自己哥倆,在這個封閉的洞穴裡,兩個人想要離開的話,本來就困難重重,要是再有個糉子來追的話!後果連劉凱都要打個冷戰。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天地無極,陰陽有道,乾坤劍陣,急急如律令。”一口精血直接噴灑在烏桃木劍上,左手已經拿起了一大把符咒。劉凱的精神力高度的集中。卻沒想到那銅棺卻忽然間變得安靜了起來。
殘少見到劉凱擺出了架勢已經按耐不住:“凱子,那裡面不會是進魚了吧,丫的嗎,本少爺去打開看看。”
劉凱也沒有反對,鬼魅並非沒有智慧,相反他們絕大多數只要開啓靈智,就會變得越發的狡猾殘忍。至於糉子,要是遇到那種不怕陽光的,劉凱自認連逃跑的資格都沒有。這銅棺裡的絕對是一隻糉子,自己唯一呢個哪的出手的也只有乾坤劍陣。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這糉子不要太厲害就成。這樣的情形下,讓殘少在前面探路到是很好的選擇,否則只怕連劍陣都來不及施展。
殘少雖然貪財,卻也是膽大心細,這會小心翼翼的靠近,感覺沒有動靜,這纔拿出撬棍順着縫隙出,使勁一翹。
砰!一聲巨響,銅棺的棺蓋直接飛上了天空。殘少直接蹲下身子,連滾帶爬的就返了回來:“丫的凱子,那是什麼玩意呀!”一路上還不忘喊叫兩聲。
“天地無極,乾坤劍法,去!”劉凱根本就沒有時間理會殘少,就在銅棺的棺蓋飛起來的時刻,乾坤劍法已經出手,符紙散漫天空,瞬間變成一把把鋒利的短劍,衝着銅棺而去。
噗噗噗噗!連續的響聲。緊接着就是一聲淒厲的吼聲。銅棺裡緩緩的做起來一個披着皮甲的壯漢。這壯漢有着典型的蒙古人特徵。只是雙眼一片漆黑。身上的皮膚泛着古怪的青銅色,身上插着幾十把短劍。一股鮮紅的血液甚至帶着一絲香甜的味道。
劉凱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血肉生香,這是什麼概念,這糉子離在太陽底下生活似乎已經不會太遙遠了。估摸着自己和殘少誤打誤撞的來到這裡,正好攪和了他的美夢,距離變成真正的頂級屍王的那一小段距離被打斷了!劉凱心裡暗暗叫苦,這丫的還被自己插了十幾把短劍,這糉子估摸這一定會來用拳頭講道理吧!
劉凱的眼皮直跳,這會就算是自己不知陣法,對待這樣的屍王似乎也沒有什麼
用處了。更何況自己也沒有時間了。再次抓出了一把鎮邪符咒。停頓了一下,乾脆將衣服的能源開關打開,感受着自己的體能在全面的升高,心裡不禁有了幾分膽氣。或許現在可以有一拼之力了。
殘少見狀也是直接打開了衣服的能源開關。兩個人站在糉子的面前氣勢居然絲毫不落下風。
吼!這糉子仰天怒吼,雙腿猛然躍起,整個身子像是弓箭一般飛了過來,雙手伸出,十根手指的指甲居然有半米長短。猶如一把利刃般閃爍這寒光。不用懷疑他的鋒利,這十根直接絕對可以輕鬆的將一頭牛腰斬。
殘少吐了一口塗抹,將步槍拿在手上。劉凱見狀忽然想到了自己懷裡的精血。掏出遞給了殘少。自己則是飛快的再次發動劍陣,只要拖延一陣也是好的。只不過這符咒變成的短劍畢竟是假的,遇到弱的欺負一下還可以,遇到這屍王級別的,符紙雖然能傷他,卻只是破點皮的小傷。如果有一堆真的短劍就好了。或許這纔是真的劍陣威力。
用劍陣直接攻擊,在先前的使用上,已經可以說失敗。此時劉凱只能讓自己身前的短劍不斷地像是魚羣一般在自己的面前極速運動,就像是無數把鋒利的剃刀,雖說不能一刀致命,卻可以想是魚羣效應一般,讓這屍王一時半會感到顧忌不敢進來。
殘少趁着這難得的機會,已經將子彈一個個都塗抹了精血。這些血液的成分都是經過了提純,就是不知道在加上步槍的威力能不能滅了這屍王。殘少生怕不夠,乾脆將自己揹包裡的子彈全都塗抹了精血。換上彈夾,對着在劍陣裡被圍困的屍王就是一陣子彈伺候。
突突突突突突!連續的槍響,這屍王的身體頓時像是春天裡的山坡,鮮花朵朵開放。
吼!這屍王憤怒的吼了一嗓子身體直接躍起,任憑劉凱的劍陣在身體上割出一道道的傷口。雙眼更加的漆黑,天空裡滿是怨念的盯着劉凱和殘少。
“丫的,你還牛!要知道本少爺可是有個御用法師的,你丫的還不乖乖的給我趴下!”殘少拿着槍,不停地發射這子彈,嘴裡卻是嘲諷了起來。看來這二貨有感覺到安全了。只要能夠收拾的,殘少似乎就沒有懼怕過,。他懼怕的反而是未知,這在很多時候,殘少的表現似乎還不如一個普通人。當然這也和殘少童年的經歷有關。
劉凱納悶,極力的控制着劍陣,忍不住問道:“殘少滅他就滅他,幹嘛讓他趴下呀!”
殘少很是利索的回答:“當然給你用了!”
額!劉凱無語,話說這趴下給自己用怎麼聽得就那麼的別樣感覺呢!“切!給你用吧!我又不是彎的!”
這時候,屍王忽然衝出了劍陣整個身體停留在了湖水的上空。劉凱立刻意識到機會來了。”二貨開火,將這丫的給我打進湖裡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