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眼前的鬼聖,劉凱完全可以利用劍陣拖延時間,在配合陣法讓這鬼聖侷限在一定的位置。剩下的交給電擊,槍就好了。這世上有一種劫難叫做天劫。這可是雷電之力。偏偏自己作爲人類,就擁有這樣的力量。困難的是如何讓自己從容的佈置陣法,又如何的請還有這喇嘛有沒有遠程攻擊。這一身的毒素,此時就是最大的麻煩。
劉凱再次後退兩步,手指偶們多出了十六枚銅錢,運轉手腕輕飄飄的將這銅錢揮灑在地上,按照九宮格的陣法基礎,佈置好陣眼。只需要一個咒語,就可以將這困陣激活。到時候就算是鬼聖他也是能量體吧,置身在陣法裡他的能量體也只能作爲陣法的能量來消耗了。
喇嘛漂浮在空中,饒有興趣的看着劉凱:“你說我該用什麼方法賜予你死亡呢,是讓你和我一樣享受被毒蟲日夜的撕咬,還是我用自己的毒將你慢慢的融化呢!可惜呀,我最多吞噬你的魂魄。嗚嗚!真的很期待呀,居然是法師巔峰,而且已經找到了聖法師門徑的靈魂,一定很美味呀!”
“出家人不殺生的!”劉凱冷漠的看着喇嘛,忽然說道。
喇嘛愣了一下,眼睛瞪得溜圓,表情誇張的就像是看見天下最可笑的人。呵呵哈哈哈!“佛祖還說過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還有那怒目金剛,誰說出家人不殺生嗎,出家人不但可以吃肉喝酒,還有那歡喜禪,一樣可以接近女色。作爲一個喇嘛,我驕傲我自豪!”
劉凱無語再次退後一步,身體徹底的進入了政法內。眼神冰冷的看着面前的這個鬼聖“你們這些和尚,天天教化世人,恨不得所有人都與世無爭,難道是你們要爭,才讓別人不爭?”
喇嘛呵呵一笑:“孺子可教呀!可惜,我已有千年沒有吃過東西了。要不然我真的想留下你的魂魄說做徒弟。別以爲你想逃跑我看不出來,現在你要是敢在退後一步,我就直接將你的兩條腿給融化了。喔,差點忘了,黑寡婦是一種蜘蛛,蜘蛛是怎麼進食的、。嗯是先把獵物融化了在吸食液體。你的味道一定也很不錯吧!”喇嘛看着劉凱口水都流了下來。
“我呸,你丫的想吃本法師,牙口長全了沒有!一個只是一團臭屁的傢伙既然還在這裡大言不慚,你丫的是鬼聖,聖你老母呀!”劉凱說着話再次退了一步,身體已經在陣法的中間。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天地無極乾坤劍陣!去!”桃木劍一指,劍陣的短劍猶如游魚般在空中圍繞陳一個漩渦將這喇嘛給困在了裡面。
哼!喇嘛發車一聲冷哼身體猛然爆發出濃烈的黑霧。靠近的短劍的瞬間變成了一張張腐爛的符紙飄落在地上。這丫的居然沒有延緩一秒鐘的時間。劉凱臉色難看再次後退到陣法的邊緣。只需要一步就可以退出困陣。順便,劉凱也沒有閒着,在陣法的基礎
上有疊加了一個火陣。
喇嘛明顯被劉凱激怒了,身形猛然渙散開來,一個瞬間就來到了劉凱的身後,探出黝黑的鬼爪一把轉向劉凱的脖子。劉凱只感覺到後背一陣發涼,當下瘋狂的運用靈魂境界的靈力絲線,瞬間在後背形成了一處護盾。
噗的一聲,猶如棉絮被拍打的聲音。劉凱只感覺到一股大力推着自己,踉蹌的向前跨出五六步。這才堪堪站穩,回頭就見到那喇嘛的身體已經站在了困陣之內。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困陣無雙開!炎龍飛天,火滿乾坤,火陣開!”轟的一聲。隨着劉凱咒語的施展,地面上的銅錢猛然閃現出一道紅色的光芒,硬是將喇嘛困在了鄭重。這困陣可不是普通的困陣。確切的說這是專門對付鬼魅的困陣,平常使用起來非常的雞勒。最根本的原因是這陣法需要能量。而人體的能量非常的恆定也很微弱,根本就起不到絲毫的作用。鬼魅是能量體,卻是用在這裡最合適不過了。
陣法的銅錢上,出現了無數的絲線絲絲縷縷的將喇嘛困了個結結實實。就連喇嘛的黑色霧氣,在困陣里居然都化作了能量來供應困陣的維持。這效果出奇的好。有什麼比鬼聖更適合作爲困陣能量的來源呀!
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喇嘛被困在陣法裡,一時間掙脫不出來情緒終於不可避免的爆發了出來。恥辱呀!做人的時候獲得人不人貴不貴,死了變成鬼聖居然依舊是要被人壓制。一直以來積累的怨念在這一刻猛然爆發。轟!喇嘛的身體猛然膨脹起來。陣法明顯的一晃,眼看着就要再次被喇嘛崩裂。
劉凱顧不得許多拿起電擊,槍。瞄準,在瞬間扣動扳機。子啦的電流聲劃破空間毫不客氣的在喇嘛的身上竄出了一個透明窟窿。
噗!就像是皮球被戳破的聲音。喇嘛的身體頓時萎蔫下來。陣法終於保持了平衡再次運轉起來。劉凱笑了:“你說我是把你烤了還是燒了呢?還是兩樣一起來吧!對你我不太放心。”
“饒!饒命!我願意做你的僕人,我願意和你簽訂契約!”喇嘛驚恐的喊道。這一刻再也沒有了高高在上的感覺。忽然喇嘛就這樣屈服了。其實喇嘛的心裡已經開始恐懼。做人的經歷在這一刻不是讓他強大反而讓他變得懦弱。
小時候只是一個普通牧民家裡的孩子。一位部族之間的戰鬥他變成了一個孤兒。那個時候唯一沒有戰火的地方大概就是寺廟了。忍受着飢餓,忍受着一路上不斷賴在外界的欺凌,終於,他來到了一座寺廟。主持是一個老者,這個寺廟有十幾個向他一樣的孩子。寺廟裡的飯菜依然不夠,於是生存的法則就是誰強,誰才能夠活下來。
鬼聖,親手殺了自己的師兄弟,讓這片土地上,只有自己站立。當年他只有十二歲。原本想着事情敗露自己會被處死,
沒想到主持一句話也沒有說,半夜裡還叫自己進了他的房間。那一晚上是一個噩夢,鬼聖在這個變態主持的這麼下就這麼堅持了過來。可惜噩夢不是隻有一個晚上,每天鬼聖都在忍受。
直到有一天,鬼聖被一隻黑寡婦咬傷了。他的身體奄奄一息,被主持直接扔在了天台上,等着天上的禿鷲來啃食。禿鷲真的來了,他們是傳說中和尚,死後化作的使者。可鬼聖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暖,有的只是作爲食物的悲哀,和麪對着這一羣禿鷲那冰冷沒有絲毫感情只有瘋狂的眼睛。
老天是眷顧他的,居然在禿鷲的啃食下他坐了起來,伸手一把抓住了一隻禿鷲就這樣在天台上直接啃食。還記得當時那個主持驚恐的眼神,撕心裂肺的哭嚎,“惡魔,他是惡魔!”
鬼聖將禿鷲吃的連骨頭都沒有留下,吃完後,感覺到生命的力量在緩緩地佈滿全身。他佔了起來,一步步的走下露臺。雙目死死的盯着主持。周圍的喇嘛衝上來想要將他制服,卻是非常詭異的,每一個接觸他的人立即渾身漆黑,臉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這樣倒在了地上。
鬼聖就這樣走到了主持的面前,一雙眼睛充滿興奮,充滿殺戮的渴望,伸手抓住主持的脖子,摟在自己的懷裡,就像主持每天晚上如此對待自己一般,緊緊的摟着,直到主持的腰變成了比女人還細,直到將這腰咔嚓一聲斷裂。
鬼聖沒有離開,回到了那個寺廟。所有的喇嘛看着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敬畏。在這些複雜的眼神下,鬼聖進了主持的屋子。第二天,當鬼聖準備離開的時候,門口已經站了所有的喇嘛,戒律殿的執法,恭敬的端着主持的衣服和令牌。
鬼聖在這一刻才終於明白過來,這個世界一切都是假的,只有力量纔是最真實的。就在鬼聖一位自己可以高枕無憂,每天都在蒐集毒蟲來孕養自己的身體。王來了。帶着一萬鐵騎,輕鬆的將寺廟大門取下。就這樣高高在上的看着鬼聖,於是鬼聖成了一條狗。一條連生死都沒辦法自己掌控的狗。
黑洞洞的槍口被劉凱再次舉起,頂端那一抹電極還在發紅。劉凱再次的扣動了扳機。電流呼嘯着飛去,再次將喇嘛的身體來了個通透。劉凱卻是絲毫的沒有放鬆,臉色平靜,指頭沒有片刻放鬆。電流就像是打開的水龍頭不斷地噴灑,將對面的喇嘛不斷地切割消弱。
“饒了我把!爲什麼爲什麼,你一定要殺了我!”喇嘛徹底的絕望,不甘心的嘶吼着,他不明白自己苦苦哀求,更何況自己還是一個鬼聖,完全可以做一條有用的狗,對方爲什麼還要殺了自己,難道說自己真的一點用處都沒有嗎?
喇嘛的身體在這一刻已經變得透明,只需要最後一擊,劉凱停下了動作,看着鬼聖一字一頓的說道:“不爲什麼,因爲我不相信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