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軍師

八 軍師 尋情戰國 青豆

八 軍師

“信陵君被廢了!”

風浪一回到趙軍大營中便立即召集姚賈和尉僚等人前來商議,由於現在事情有變,所以風浪認爲自己應該實先跟他們商量一下,特別是尉僚,自己突然間否定了他的提議,也確實應該適當的給他點安慰。

尉僚大笑道:“相爺果然神機妙算,料準了魏王必定中計,如今信陵君一去,魏國將再無可以抵擋我大趙雄兵進發的能人,那我大軍攻破大梁城便指日可待了。 ”

“不錯,如果魏國除了信陵君之外,其他將領甚是不堪,根本無法擋得了我大趙40萬雄兵,不過,相爺,信陵君邀請相爺出去相見,難道他真的打算要擁兵自重,反攻大梁?”姚賈疑惑的問道,既然信陵君被廢,那麼除了這個理由之外,實在是想不到他見風浪的目的。

風浪搖頭道:“不是,信陵君是想要勸我放棄攻打大梁。 ”

“放棄攻打大梁?”尉僚跟姚賈都極爲驚訝的叫道。

風浪微微笑了笑,道:“也許我應該答應信陵君的提議,放棄攻打大梁,選擇駐防濟水以北,進駐濮陽以東,然後保存實力,圖謀他計。 ”

“但是相爺,如今我大趙勢如破竹,信陵君一去,蕩陰、濮陽、朝歌三城的魏軍根本無法抵擋我們的進攻,相信不用多久我們必定能夠兵臨大梁城下,到時候決內河堤淹大梁。 不費吹灰之力便可滅掉魏國這心腹大患,進而佔據整個中原腹地這四通八達之地,爲將來一統天下打下結實的基礎,爲何相爺要改變主意呢?”尉僚有點激動地問道。

風浪一直都很鼓勵自己的屬下提自己的意見,所以現在尉僚的這般言語,風浪也並不放在心上,淡然說道:“尉僚你說得沒錯。 如果照你的計策行事,按照形勢的發展。 魏國必滅無疑,但是到時候得到最大便宜的肯定不會是我們趙國,相反地,我們趙國還有可能因爲水淹大梁的事情,背上一個屠夫地罪名。 如此一來,就算讓我們滅了魏地之後又將如何?民心背離,強行佔領魏地只會給我們趙國帶來更嚴重的包袱。

當今天下我大趙佔據了強大的優勢。 但是如果因爲水淹大梁這件事情而將整個魏地的百姓置於敵對一面的話,將來魏地只會成爲其他國家對付我們趙國最尖銳的武器,與其如此,倒不如干脆放棄魏地,直接進取濮陽以東的薛陵等城,佈防於濟水以北,佔據內河天險,如此一來魏國也不可能再對我們造成絲毫地影響。 ”

聽到風浪這一席話。 尉僚頓時無語,其實他並不是不注重民心,只不過在當時的大環境下,民心始終沒有直接利益來得重要,所以尉僚當初纔會提出水淹大梁。 可是如今再聽風浪這番說辭,尉僚想要反駁也不知道從哪裡開始。

“大梁不滅。 我們他日西滅秦,東征齊之後,大可再南下奪取大梁,可是民心一失,我們便很難再爭取過來了。 而且信陵君說得沒錯,到時候就算我們水淹大梁,得到的也只會是一座廢城,大梁將再難恢復如今的繁榮。 這對我大趙來說根本沒有絲毫的用處,相反的,南方楚國必定會趁我們攻打大梁之時。 佔據舊宋之地這富庶之地。 難道我們要白忙一場,到頭來爲楚國做嫁衣嗎?”風浪反問道。

其實應該說風浪當初聽到尉僚這個計劃的時候。 也是被自己腦中所勾勒出來的畫面迷惑了,他一心只想着要儘快一統天下,但是卻忽略了民心和政治利益,如果他當初再深入一層地想到這兩方面的問題的話,相信如今就不會有讓信陵君說服的可能,不過幸好,如今察覺也還不遲,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那一步。

“但是相爺,如果我們不攻打大梁的話,恐怕楚國那邊不好交待,忽然退兵地話,很可能會因此而失去楚國這個盟友,而且我們佔領薛陵一帶,齊國肯定也不會樂意的,到時候我們很可能因此而瓦解整個四國聯盟。 ”姚賈有點擔憂的說道。

風浪嘆了口氣,搖頭道:“薛陵現在是屬於魏國的,齊國如今一直屯兵邊境,但是卻始終不肯過濟水攻打魏國,難道他們以爲本相不知道他們的圖謀嗎?想要坐享其成,齊國未免也想得太美了,就算到時候我大趙兵馬直接入駐薛陵聊城等地,難道齊王就敢因此而譴責我們嗎?再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相反的,本相還要派人去譴責齊國背當年四國聯盟之約,哼,本相不去找他們麻煩他們就要偷笑了。

至於南面的楚國,我們暫時還不能得罪,不過我們大可隨便找一個理由退兵,只要我們有合適的理由,相信楚國也不會多加怪罪。 而且只要魏國還在,楚國就還需要我們趙國這個盟友,否則的話,就算魏國大弱,可是秦魏聯軍也照樣不是楚國能夠吃得消的。 ”

不知道是不是命中註定,或者是一物剋一物,楚國對魏國用兵,幾乎從來沒有贏過,所以魏國對楚國用兵向來都是佔盡了絕對地心理優勢,而楚國對魏國地懼怕之心,可能猶在秦國之上,所以風浪敢肯定,就算趙國退兵,楚國也不會因此而跟趙國斷交的,只要楚國不斷交,那麼齊國也不敢主動斷交,否則地話,明日趙楚大軍所瞄準的就不是大梁,而是臨淄了。

看到尉僚還有點遲疑,風浪繼續說道:“其實只要我們這次佔據了濟水北面,內河兩岸的天險,再加上濮陽安陽之類的重城,我大趙國勢必定大大增強。 他日西進關中,東下臨淄,天下將盡歸我大趙之手,如今放棄一個大梁城,卻換來得之不易地民心,又何樂而不爲呢?”

“或許相爺說得對,尉僚有點急進了。 還請相爺恕罪。 ”

風浪微笑的搖了搖頭,說道:“此事就這樣定了。 如今我們所面對的敵人已經不是信陵君了。 魏柏年爲人雖然有點謀略,但是過於自負,如今我馮劫奇兵威逼陽武,魏王大駭,魏柏年一上臺必定是要抓住機會想要一舉擊退我軍,既然如此,我們大可就此給他這樣一個機會。 給他來一招引蛇出洞,只要他肯離開三座堅城,那事情就好辦得多了。 ”

尉僚想了想,提議道:“既然要將魏柏年給引出來,不如我們擺出一副被魏人看穿一切的樣子,撤出安陽,到時候魏柏年肯定會認爲我們是因爲信陵君被廢而決定放棄攻魏,到時候魏柏年肯定會想要趁機多下防陵。 然後逼近安陽,將我軍趕出魏境,到時候只要我們在防陵佈下天羅地網,那他魏柏年哪怕再厲害十倍也難逃兵敗的下場。 ”

風浪大笑道:“好,尉僚此計甚妙,想那魏柏年立功心切。 必定會一門心思的想要得到防陵跟安陽,如此一來必定中計。 只要在防陵大敗魏柏年,李牧南下取朝歌,滕翼則進攻頓丘威逼濮陽,而我中軍主力則攻打蕩陰,魏國北方防線將徹底崩潰。 ”

只要給趙國攻破了防線,那麼趙軍主力勢必將過蕩陰而取黎城得圍津渡,而李牧則拿下朝歌得宿胥口,到時候兩面夾擊內河南岸的平陽,到那個時候趙軍勢必將猶如狂風掃落葉一般盡收魏國濟水以北一帶。 魏軍也只能被迫退守濟水以南地大梁了。

看着尉僚跟姚賈兩人離開大營出去安排。 風浪知道這場仗已經沒有懸念了,自從魏王中了趙國的離間計。 廢去信陵君前線統帥地那時候開始,勝利就註定是屬於趙國的,這點連信陵君也必須得承認,所以風浪根本無需再爲這場仗擔心,相反的,風浪應該要擔心一下戰後的事情。

如今再去魏國這個大敵,真正能夠影響到趙國一統的也就秦國了,至於南方的楚國,只要是明眼人都不難看出,楚國好逸成風,再加上楚國的權勢大多數集中到了楚國地方勢力上,所以楚國根本不具備一統天下地實力,如今還有一個景陽撐着,但是景陽一去,楚國將再無良將,所以楚國被滅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不過秦國也不一樣,王齕王陵都是大將之才,再加上一個呂不韋,如果真讓秦國恢復元氣,那麼到時候秦趙之爭鹿死誰手還未可知,不過幸好風浪在秦國內部安插了嬴子奚這步棋子,只要風浪好好的利用秦國內部的矛盾,秦國要想上下一心也不容易,到時候揮軍殺入關中,攻克咸陽之期便指日可待了。

但是很顯然,楚國齊國也肯定不肯放任趙國滅秦的,因爲那無異於是在自掘墳墓,所以到時候趙國將面對的絕對不止是秦國,而將有可能還有齊楚聯軍在身後騷擾,而以如今趙國的實力恐怕還不能做到這一點,據風浪保守估計,要滅秦至少需要60萬兵馬,而在滅秦的同時力保東面趙國不失,至少需要80萬,如今趙國很顯然還抽調不出這麼多地兵力來應付這場仗,所以確實是應該趁着這段時間好好的休整休整了。

想到這裡,風浪不禁想起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的身邊確實缺少一個可以商量事情的軍師。 一直以來風浪幾乎都可以說是自把自爲,雖然虞卿、毛遂、姚賈、尉僚等人都具備了非凡的戰術眼光,也在關鍵的時刻幫助風浪出了不少地主意,但是不可否認,他們很難成爲一個合格的軍師。

虞卿如今是趙國內史,幫助風浪處理趙國大小政務,本身就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了,根本不可能跟風浪領軍出征,所以虞卿顯然是不行了。 至於毛遂跟姚賈,兩人確實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但是毛遂擅長辨才,縱橫之術纔是他的專長;而姚賈則擅長間諜跟情報,所以兩人可以成爲風浪的左膀右臂,但是卻很難成爲一個可以讓風浪完全放心的軍師。

尉僚謀略不凡,兵法超卓,是一個難得的軍事天才,更難得的是他在大局上的見識讓風浪可以很放心的將整個趙國地戰略佈局交託到他地手上,但是他更適合在後方籌謀大局,在前線出謀劃策,顯然並不是尉僚的專長,而且現在尉僚除了要配合韓非推行新法之外,還要忙着賄賂各國大臣,這個可是當初他第一次見風浪時所提出地計策,如今進展正漸入佳境。

其實本來李斯也還不錯,但是風浪更想要用他在變法上灌輸風浪的想法,而且出謀劃策,也確實不是李斯所長。 現在整個趙國算上一算,真正能夠在前線幫助風浪出謀劃策的人倒還真是沒有,這個可不是一個合理的現象。

風浪腦中一塌糊塗,在見過了信陵君之後,他才赫然發現原來自己也差點走上了秦國後來的老路去了,如果不是這次信陵君爲保魏國不滅,邀見風浪並對他曉之以理的話,恐怕風浪到時候還真的會狠下心腸來水淹大梁,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風浪將來必定會後悔終生的。

忽然,風浪想起了一個人,不,應該說是兩個人,他們其中一個就完全可以符合風浪心目中軍師的想法,他無論是行軍佈陣樣樣精通,謀略奇計更是他的專長,最爲重要的是此人敢於直諫不諱,這個正是風浪所需要的,因爲他正需要一個人來挑出自己的錯處和漏洞,無疑,此人是最合適的人選。

“影,你帶幾個人去幫我做件事情吧!”風浪坐在那邊對着空無一人的前面說着。

影一直都站在風浪的背後,此時聽到風浪說話,這才站了出來,“相爺有事儘管吩咐。 ”

風浪提起筆,在一張紙上寫下了兩個名字,遞給影,說道:“酈食其在大梁南邊的雍丘城,此人年約三旬,生性貪杯,狂放不羈,但是卻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你拿我的親筆信函過去,就說我請他過來相見。 至於另外一個叫范增,遠在楚國居巢,原本我應該親自去請他出山的,奈何現在戰事頻繁,實在拉不開身,你替我前去一趟,說明一下我的誠意吧。 ”

“那如果他們不肯來呢?”影問道。

風浪想了想,道:“如果酈食其不肯來,你便將他綁了先帶回來,如果是范增不肯來的話,你便好生說話,回來便是了。 ”

“知道,相爺!”說完,影便也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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