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門裡,心裡是一萬個不想進去,可眼下的情況我不進去也不行了,因爲我實在是背不動丁一了!我必須先把他放在一個我可以看到的安全區域,好讓我緩一口氣。 於是我一臉淡然的對着男人點了點頭,然後大步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套墨綠色的真皮大沙發,我也不管裡面有人沒人了,先把丁一扔沙發再說吧!我真特麼快把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
誰知我剛把丁一放好,聽到房間裡面傳出了一陣嬌笑,“小哥兒體力不錯嘛?”
我聽到聲音趕緊擡頭一看,卻發現在房間裡則的牀,竟然躺着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美豔熟女,這個畫風轉的有點兒快了,以至於我愣是懵逼了十幾秒,纔有些尷尬的說,“不,不好意思,我們是不是走錯房間了?請問金夫人在……哪個房間裡。”
牀的女人鶯鶯的笑道,“怎麼?我難道不像是金夫人嗎?”
我聽了心頭大駭,眼前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是金夫人呢?開什麼玩笑!?一個已經結了十幾次婚的女人怎麼能如此的年輕?難不成她從十幾歲開始結婚,並且還要保持一年喪偶一次的記錄?!
金夫人見我傻呆呆的站在那裡,也不回她的話,笑吟吟的走下了牀,身姿妖嬈的來到了我的身邊,然後將玉手輕輕的搭在我的肩膀說,“你是張進寶吧?果然是脣紅齒白,看來老莊說的一點兒也不假啊!”
老莊?我聽了在心暗罵道,莊河這個老狐狸也太坑爹了吧?難不成是把小爺我給賣了?見這金夫人穿着半透明的黑色蕾絲睡裙,一身異的香氣……她剛一靠近,我感覺心裡怪怪的,於是本能的往後退了兩步。
可這不退還好,一退之下卻讓金夫人看到了我放在沙發的丁一,見她突然眼睛放光的說道,“喲!這還買一送一呢?老莊也沒提過還有個長的這麼耐看的小狼狗跟着一起啊……”
我聽了一陣牙疼,心想莊河這老狐狸不會是想把我賣給這個女人做“少爺”吧?這時見金夫人突然伸手去摸丁一的臉,還好我眼急手快給擋了下來說,“不好意思金夫人,我的朋友身體不太舒服……”
她聽後咦了一下,然後眉頭微微一皺說,“這小子有點兒意思啊!別人聞了老孃的歡喜香都是燥的睡不着,可他卻愣是睡的叫不醒?”
我一聽她說到什麼“歡喜香”,知道這金夫人果然是給我們下了藥,只是不知道我們是什麼時候的招呢?因爲我從頭至尾都沒有聞到過什麼特別的香氣啊?
我看金夫人現在對丁一好像頗爲感興趣,如果這小子現在還清醒……我實在想看看他會是個什麼表情。但是,這小子現在睡的如此之沉,我怎麼也不能讓他這麼稀裡糊塗的破了童子身啊?
這萬一他醒了一看,發現自己讓金夫人給睡了,我而又在邊兒袖手旁觀,那他非得和我斷交不可!所以爲了丁一的童子身,我怎麼也得在關鍵時刻保下他才行。
於是我故意擋在了金夫人和丁一的間,然後輕咳了一聲說,“請問金夫人,可見到我的另外一個朋友?他剛纔先我們一步來的。”
金夫人聽了聳聳肩說,“你說那個老頭兒啊!我把他送回客房休息了,這麼大歲數的人了,聞多了歡喜香不好……不像你們倆,年輕氣盛,血氣方剛……”金夫人邊說邊用食指輕輕的在我的胸口畫圈。
我頓時感覺一股血氣從丹田往涌,這女人的媚功了得啊!我現在突然間有些後悔替丁一擋槍了,實在不行讓他犧牲一下小我,拯救一下我們三個算了。
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卻突然想到了我們這次來的目的,於是我把那隻已經快被血浸透的糉子手擋在我的胸前說,“金夫人,我們這次來其實是有事相求……”
金夫人聽了用眼角掃了一下我手的傷,瞬間一臉花容失色的驚呼道,“喲!進寶,你這手是怎麼搞的,怎麼流了這麼多的血啊!趕緊讓姐姐幫你看看……”說完後她竟不等我說話,來解開了我手染血的紗布。
結果這老孃們兒只看了一眼,眉頭微皺說,“喲,你這傷口傷在了元神,難怪老莊說要給我介紹個小狼狗呢,真是天下沒有白吃的小鮮肉啊!”
我聽了嘴角一抽,心裡暗罵這個老狐狸精,沒有一次辦事兒靠譜過的!敢情他是想讓小爺我出賣色相來換取這個金夫人給我治傷啊!
雖然我在心裡已經把莊河罵千百遍了,可是嘴卻還是客客氣氣的說道,“我這傷口普通的醫院治不了,所以莊河這才讓我們過來拜訪金夫人您,希望您能伸出援手幫我把元神補好。”
金夫人聽了輕輕嘆氣道,“小朋友,你知道姐姐我是如何織補元神的嘛?”
我一聽努力的擠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說,“當然是因爲金夫人的本事了得了,不然莊河怎麼會讓我過來求您呢?只是不知道金夫人願不願意幫我這個小忙……”
金夫人聽了輕笑一聲說,“小樣兒,嘴巴還挺甜的,不過以後不許你叫我金夫人,叫個姐姐聽聽!”
我心裡這個尷尬啊!可嘴還不能說什麼,畢竟是來求人幫忙的,於是我只好厚着臉皮叫了一聲,“金姐姐……”
“乖……”金夫人聽後咯咯笑着,可隨即她卻臉色一沉說,“補魂可以,可這魂卻不能白織補……”
我一聽果然沒那麼好說話,於是一臉憂傷的看着自己的右手說道,“我這手傷的蹊蹺,如果您不幫忙,只怕永遠都無法癒合了。”
金夫人聽了有些小爲難說道,“哎呦小可憐,姐姐怎麼捨得讓你的手永遠都不癒合呢?可你難道不想知道我是怎麼補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