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現在身體恢復了,那得準備開工掙錢了,畢竟這次一下子給那了幾個王八蛋20w……想想我都肉疼,早知道有這一劫,我還真不如不去浙江這一趟了呢。
雖然說我現在每天都躍躍欲試的等着黎叔愛的召喚,可怎奈這段時間他接的都是一些蚊子肉一樣的小活兒,一想到次他痛宰趙仕傑才爲我掙來了那20w的賠償金,現在我又哪裡好意思去和他再分這點兒小錢呢?
百無聊賴之際,我卻突然接到了白健的電話,叫我和丁一晚出來一起坐坐。我次回來的時候這小子非說要請我吃飯,可那個時候我吐的跟有喜了一樣,算是滿漢全席擺在我的面前也是毫無食慾。
現在我胃口好了,再不去有點兒太過矯情了,畢竟大家也有段時間沒見了,於是晚的時候我和丁一起去了白健……他家。
我真沒想到他這次是叫我們來“燎鍋底”的,於是一進門特別不好意思的說,“你看你,新房子裝修好了也不提前說一聲,現在讓我空手過來,我都不好意思見你媳婦了。”
白健聽了呵呵笑道,“咱們兄弟之間還用扯這些事兒嗎?再說了,今天叫你們過來是想讓你幫我掌掌眼,看看這房子怎麼樣?有沒有什麼風水的問題。”
我一聽笑着搖頭說,“那你真是找錯人了,我們哥倆對風水的造詣都不深,早知道你應該叫黎叔來啊?”
白健這時一把摟住我的肩膀說,“你別在裡和我謙虛了,你們一個是黎大師的高徒,一個是他的好搭檔,有你們兩個足夠了。再說了,我這房子裡裡外外都是全新的,讓你們過來是解解我媳婦的心疑。”
我聽了輕捶了他肩膀一下說,“早知道你是這麼想的,我應該拿來黎叔的那些傢伙事幫你做場法事讓你媳婦看看,我保證能百分百解她的心疑。”
“一邊去!說兩句沒個正形兒,你說你以後得找個什麼樣的媳婦才能壓的住你啊?”白健一臉納悶的說道。
我聽了輕哼一聲說,“我將來的媳婦首先得百鬼不侵;再有是八字得夠硬;還要入的了廚房出的了廳堂;一個能打十個;重要的是還不能太粘人,能忍受的了我動不動出差的工作性質;膽子還要夠大,這樣纔不會被髮生在我的身邊的事情嚇到……當然了,最最最重要的是人長的得美美的,特別溫柔特別清純那種長相行。”
白健聽後一臉黑線的拍拍我的肩膀說,“兄弟,你確定你說的不是丁一?!”
我瞪了他一眼說,“我說的是特別溫柔特別清純的女人好不好?!我可沒跟你開玩笑,我只能找這樣的女人,否則是害了人家,我可不能造這個孽……”
白健聽了這乾笑了幾聲說,“那你還是一直單着吧啊!註定一輩子孤獨終老!”
“我呸!你不能盼着我點兒好啊?不過你放心,算我一直單着也不要緊,不是還有你這個好兄弟嘛?!”我一臉壞笑的說道。
這時白健的準媳婦白秋雨正從廚房裡走了進來,只見她一臉笑意的對着我們仨說,“都別鬧了,趕緊洗手準備吃飯!”
因爲我不喝酒,所以那天我們所有人喝的都是飲料,爲此白秋雨還狠勁兒的誇了我一頓呢,不停的讓白健好好和我學習學習。
我聽了心下汗顏,假如她知道我爲什麼非要戒酒,估計不會讓自己男人和我學了。吃過飯後,丁一幫着白秋雨收拾着桌子,我則陪着白健來到陽臺抽菸……
“現在房子也裝好了,什麼時候辦事兒啊?”我一臉好的問道。
白健聽了抿嘴一笑說,“我們本來訂的是十一,然後我們還可以出去度個蜜月,可我的工作性質你也知道,怕計劃趕不變化快。”
我一聽安慰他說,“別想那麼多了,先把日子定了再說,顧慮那麼多到時候再把正事兒給耽誤了!我可還等着當你兒子的乾爹呢?”
白健聽了嘿嘿笑道,“沒問題啊,那你可得提前準備好一個大紅包啊!”
誰知我們正說着呢,白健的電話卻突然響了,他接起來一聽臉色立刻是一沉,然後輕輕嗯了幾聲後說,“好,我馬過去……”
我一看他這是有案子要辦啊,於是想喊叫丁一一起回家,可白健卻叫住我說,“你和丁一先跟我去個地方……”
我聽了問他,“出什麼事了?”
白健一腦門子官司的說,“先走吧,路再說……”說完他又和白秋雨交代了幾句,然後和我們一起出門下樓了。
看白健的臉色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緊急的事情,可是他卻叫我們跟着一起去……這不免讓我有些怪了。
路白健告訴我說,他老領導的一個兒子今年剛剛參加完高考,而且已經收到了一所985大學的入取通知書,這本來應該是全家都高高興興的事情,結果沒想到卻在這個哏節兒出事了。
那孩子叫李見,拿到大學通知書後想好好放鬆一下,於是他和幾個要好的同學一起相約去離市區一百多公里的龍泉水庫野遊。
這幾個孩子平時雖然學習很緊張,可是水性卻都不錯,他們從初開始,每年暑假都會一起去游泳館裡游泳,所以家裡自然也放心他們幾個人去水庫玩。
按照原計劃,他們應該在今天早起程回家的,可直到午的時候,幾個孩子的家長卻紛紛聯繫彼此,尋問可有幾個孩子的消息。
結果大家這時才知道孩子可能是失蹤了,於是他們立刻前往幾個孩子野營的龍泉水庫,結果卻只找到了幾頂的帳篷和孩子的身隨揹包。
這個龍泉水庫建於世紀的八十年代末,一直供應着是下游幾個鄉鎮的居民用水,後來政府又引進了一新的水利發電工程,因此這個龍泉水庫也逐漸荒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