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5 最終淪陷
他無法,只好將她攔腰扛起,扛出了門,扛進了她房間,輕輕扔到她牀上。
張氏躺在牀上,一臉笑意地望着他:“奇怪,你不是不進我房間嗎?”
甄命苦一時無語,剛要轉身離開,張氏卻在身後說:“你的種種惡劣行徑我已經用手機拍下來了,等凌霜回來,我會把證據給她看,告訴她你不但沒聽她的話進了我的房間,還非禮我,逼我跟你做壞壞的事,看她會不會跟你鬧離婚……”
完了還晃了晃手中的手機,補充一句:“我可是有證據的哦。”
甄命苦回過頭一臉難以置信地看着牀上那個一副女流氓模樣的嬌俏可人兒,簡直不敢相信會從她嘴裡聽到這種話來。
他哪知道,在他多年的薰陶下,張氏早已經不是當年那純情小寡婦,她已經是開了竅的人妻,不用再矜持了,粗俗粗鄙得很。
他愣了好一會纔回過神來,轉身大步朝她走了過去。
張氏顯然已經料到他要做什麼,急忙將手機藏進自己的胸脯裡,挺起豐滿高傲的胸脯,向他挑釁道:“你來拿呀,你敢拿我就喊!驚醒了那些下人,看見你在我房間裡對我做這些事,看你怎麼解釋!”
她的衣服是那種寬鬆的棉布料,純白的顏色將她胸脯的輪廓襯托得越加飽滿豐挺,曲線誘人。
領口處露出的深深乳溝,手機就緊緊地夾在其中,這個女人有雄厚的資本炫耀,何止是手機,更粗更長的東西都能深深埋入。
甄命苦看得口乾舌燥,氣血翻騰,卻又對這個女人毫無辦法,他堂堂暗衛大將軍,在戰場上所向披靡,卻栽在這樣一個無賴的女人手裡,這事要說出去,只怕沒人會信。
他倒是想把手伸進她的衣襟裡,肆意搜掠一番,只是他難保自己不會因此失去僅剩的一絲理智。
他努力裝着一副冷漠的樣子,不敢再靠近張氏的牀前半步,冷冷問:“你倒底想怎麼樣?”
張氏笑了,笑得如盛開的鮮花,媚眼如絲地望着他:“你過來,我悄悄跟你說。”
甄命苦哪敢湊上前,“有什麼話就說,我不吃你這一套!”
張氏想了一會,咬着紅脣:“我要你做我的秘密情夫,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把你對我做的事告訴凌霜,說你睡了我。”
說完這句話時,她那嫵媚嬌俏的臉已經是紅霞密佈,豐滿的胸脯急劇起伏着,顯示此時的她也在爲她這句話的後果感到忐忑不安。
這句話的後果,無非有兩種,一種是招來甄命苦鄙夷和輕視,一種是徹底將他勾引上她的牀。
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甄命苦神情古怪地看着她,突然,轉身飛快地出了房門,嘭地一聲關上房門。
張氏呆了一會,一種被他輕視厭惡的感覺涌上心頭,眼中閃過一絲悽苦,眼眶紅了起來,捂着被子嗚嗚哭了起來。
沒等她哭一會,嘭——
門再次被人一腳踢開,她紅着眼眶擡起頭,去而復返的甄命苦已經走到牀邊,飛快爬上牀來,將她壓在在身下,暴躁急色地脫去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虯結的肌肉……
張氏眼中還含着淚,看着他迫不及待的怪樣,雙手無力地抵在他結實的胸膛,卻無法阻止他的魔爪深入她的衣襟,握住她的豐軟,貪婪粗魯地捏揉握掐,要捏爆似的,胸脯間夾着的手機也被他取出來,扔到一邊。
她眼中含着淚,被他捏疼得嗯嚶一聲,無力地抵抗道:“壞蛋,我沒有答應你做這種事啊,我只是想讓你做我的情夫,幫我暖牀而已,我沒答應你這樣的啊……”
她無力的抵抗如同火上澆油一般,越發刺激了甄命苦,甄命苦像是被點燃了的柴禾,一發不可收拾,沒等她說完,已經低頭吻住了她的脣……
……
看着躺在自己懷裡,被他折騰得渾身乏力,沉沉睡去的張氏,想起剛纔的瘋狂,他懷疑剛纔那個完全被色心矇蔽,如癡如狂的男人是不是自己,即使是面對凌霜,他也沒有過這種控制不住的情形。
這個女人已成功地將他勾引上了牀。
從今天開始,他就是她的俘虜了,他有責任保護她,疼愛她,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這是他作爲一個出軌男人最基本的原則底線。
都出軌了還講什麼原則底線,他發自內心地鄙視自己。
如今他想要後悔也已經來不及,凌霜會不會接受她,他不知道也不敢想,但他知道,懷裡這個女人與凌霜天生水火不容,她是絕對不會跟凌霜妥協的。
他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美人兒,她是那樣地誘人,讓他又忍不住低頭親了她微翹的紅脣一下,張氏嗯嚶一聲,摟着他腰身的手越發地緊了,一隻雪白滑膩的美腿纏在他腰間,懶熊抱樹一般,在夢中嘀咕了一句“壞蛋,你不能不要我和寶寶哦”,讓他拋開了所有的顧慮和不安。
想起這一夜的瘋狂,他不禁有些後怕,只盼沒有傷到她肚子裡寶寶纔好。
今天晚上過後,管它天塌下來,這個女人和她肚子裡的孩子,不管是誰的孩子,他都要定了,凌霜若是反對,他就來個金屋藏嬌,他從沒想過自己這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有朝一日也會入鄉隨俗,三妻四妾,但他也不是那種死板不懂變通的人,一妻一妾似乎也不是不可接受。
更何況張氏也只是要他做她的秘密情夫。
秘密情夫。
這樣字眼虧她說得出口,他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忍不住擁緊了她曼妙溫暖的身子,這是跟凌霜成親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過的充實感覺。
跟凌霜在一起就像是一場夢,跟張氏幾天卻是實實在在的現實,他說不清楚自己更喜歡哪一種。
張氏捨得放低身份,不惜使盡渾身解數,取悅他討好他,明知她可能只是因爲懷上了孩子急於找一個依靠,可她既然豁得出去,他又怎麼忍心讓她押錯寶,他已經上了她的牀,只要不是她要離開,他的飯碗裡就永遠都有她們兩母女的一口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