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軒等人的困境暫時來說,還處於一個無解的狀態,只要這裡沒有產生任何本質上的變化,都無法動搖這些場面。
家裡討論了一圈,也只能勸一勸暴躁的馮軒,讓他更多的忍耐一些,或者說實在不行了就換一個地方。
世界那麼大,也不是非要在這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不是。
哪怕換一個地方,拍得沒有那麼“原汁原味”,也總比工作都無法正常展開的好吧。
面對衆人的勸說,馮軒本人來說是非常不願意接受的。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甘於被人挾制的人,這一點通過他跟家裡鬧翻之後好幾年都不回家就可以看得出來。
連家裡人的氣都不怎麼受得了的馮軒又怎麼會願意去容忍外人這樣的針對,暴脾氣的他要不是顧忌影響,早就和那些已經混熟的“編外人員”們殺過去了。
不要懷疑,要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刻,“編外人員”們毫無疑問是有着這樣的準備,也有着這樣的實力的。
只不過他們也不是那麼方便暴露,纔會一直低調,容忍那些“小老鼠”們放肆。
等到忍無可忍的時候,他們也會讓那些“小老鼠”們知道,不是他們提不動刀了,而是他們在考慮那個位置下刀會切的整齊一些……
但是,對於家人的關心老父親還是沒有辦法去反駁的,畢竟都是爲了他們好,怕他們在那邊出點什麼事情。
就算事後有算賬的人出頭,他們吃的虧到底還是吃了,那個時候受傷的,始終還是自己。
老父親表面上笑嘻嘻的接受了大家的意見,並表示這次去了之後一定低調做人、低調做事,貫徹不惹事、也怕事的態度,堅決裝孫子……
轉過頭,他就甩開了別人把馮御抓到拐拐,來取經了。
讓他裝孫子,實在不是他的性格。
但是想來想去,他又找不到別人幫他,或者說沒有人能夠拿出一個讓他滿意的辦法,所以,他只能“病急亂投醫”了。
還是那句話,外事不決問馮御,內事不決同樣問馮御,房事不決……算了,這個不能問馮御。
老父親對於馮御的信任可以說是超乎想象的,已經幾乎到了近乎盲目的地步……
當然,老父親可並不覺得自己盲目。
從馮御“覺醒”以來,給他出的主意幾乎就沒有錯過,僅此一點,就不是別人能比得了的。
老父親不相信他,還能相信誰?!
馮御對此是一頭黑線,雖然老父親對他近乎盲目的信任讓他十分受用,但是他又不是叮噹貓,萬能的,想要什麼都能給解決。
像這種幾乎可以說是歷史遺留問題的東西,連這些國家都沒有什麼辦法,他能有什麼好的辦法,難不成他也退個什麼“中導條約”,在金三角佈置一些中程導彈,用來威懾這些人?
他又不是某個荒唐的令人噴飯的國家,可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但是老父親宛如一隻受傷的小奶狗……小狼狗……算了,受傷的狼狗一般看着他,眼睛裡面滿滿的都是期待,卻又讓馮御實在不忍心看着原本意氣風發的老父親在這裡吃癟。
畢竟,這可是他的老父親,不是別的什麼人!
自己可以欺負他,蹂躪他,隨便的擺弄他……
這些也不行……
但是別人欺負一下給我看看,爪子給你剁掉!
馮家的關係稍稍有一點點複雜,別人家的都是護犢子,老父親雖然也護犢子,但是比起某個“護爹狂魔”,那他還是個弟弟!
不過,這事可以說是非常不好辦了。
想要想出一個行之有效的辦法,談何容易。
畢竟這個困境可是難倒了整個劇組加上“編外人員”全部人員。
這麼多人裡面就沒有一個醒目仔,想出一些辦法?
僅僅是那個女兒奴,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也是一個暴躁程度不遜色於馮軒的老哥……
連他都沒有跳出來“作妖”,就足以見得這次的困境是多麼讓人感覺無力。
難不成,真的要退讓,選擇別的地方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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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馮御來說,這個選擇是沒什麼問題的,戰略性撤退嘛,多大事。
馮御是不怎麼願意給自己製造更多的麻煩的,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這是他的態度,也是大部分人在這種情況下會選擇的態度。
但是看老父親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是非常不願意採取這種辦法來應對的,不然的話也不會來找馮御給他出主意了。
對於老父親來說,他可是一個“你瞅啥?”“瞅你咋地?”“再瞅一個試試!”“試試就試試!”就能跟人幹起來的人。
要不是這一次真的顧忌太多,說不得就“該出手時就出手啊,風風火火闖金三角”了!
由此可見,老父親這次是真的憋屈,被欺負的老慘了,纔不願意輕易放棄。
不然的話,在大是大非上,老父親也不是那種非要逆勢而爲的人。
馮御陷入了沉思,既然註定了不能袖手旁觀,那就要給老父親提出一個行之有效的手段,能不能幫他出一口氣另說,馮御也不能讓老父親他們的處境更加不堪不是。
起碼也要保證老父親他們的工作是能夠正常展開的吧。
不同於老父親的暴躁,馮御向來奉行的都是“不惹事,也不怕事”的風格,靈活變通……曲徑折躍……圍魏救趙……
總之,就是沒有辦法,那就創造辦法上。
在這一點上,馮御比老父親理智的多,但是這是在沒人招惹他的情況下,一旦有人觸及他的逆鱗?
說,那孫子是誰,老子的意大利炮早已經飢渴難耐了!
當然,這是誇張了點,就馮御本人來說,他絕對是一個和平主義者。
不是《海賊王》裡面名爲“和平主義者”,卻是用一個堂堂“王下七武海”做人體實驗,三大將的能力作爲“外掛”,製造出來的暴力武器,本質上還是武器。
馮御的“和平主義者”,是攪亂你的風雲,我卻依然穩坐釣魚臺,可謂是相當“和平”了,簡直就是“和平精英”了。
不過,還別說,馮御還真的想到了一些貌似有那麼一點作用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