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邊,看着一個個遊人陸陸續續的走進了寺內,胡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對每一個對自己打招呼的人都點頭還禮。
扭了扭有點僵硬的脖子,臉上的肌肉也有了點酸。眨巴了兩下嘴巴子才緩了過來,對邊上的一個和尚打了個招呼。讓他注意下門口的來人,就跟着一名穿着清涼的美女後面往裡面走去。
“嘖嘖,果然不愧是千年古寺,一草一木都是那麼的古樸,這次舉辦大會,不說別的,光山下來的各界知名人士,還有政府的工作人員。就讓人不可小覷這間寺院。”
胡九斤跟着的這名女子,帶着一個白色的寬邊遮陽帽,眼睛上也戴着大大的蛤蟆鏡。手中拿着一個DV,對着寺內的景物拍來拍去。
“千惠,好好的我們到這裡來幹什麼,你忘記了。你父親可是讓你別亂的!”這名叫做千惠的女子身邊,跟着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少婦。同樣的裝扮,只不過一直在拿一種警惕的眼光看待寺內的事物。
“何姨,你就放心。這次國清寺和日本方面的比鬥,雖然他們隱藏得很嚴實,但是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呢。不來看看這名寺的風頭,豈不是可惜了。”這名女子,低聲對着身邊的少婦說道,對着正在後面看着她們兩人的胡九斤還笑了一下。
“唉,拿你沒辦法。你後面的尚你要注意一點身上穿的袈裟應該是行字輩的和尚纔有的。你一會你可別亂來,這裡說到底不是我們的地盤一切出了事我可不好像你老爹交代的。”
少婦對着女的耳邊輕聲的低語了幾句,看到胡九斤已經走了上來,就再說話了。
“阿彌陀佛位女施主。可否借你手機給貧僧一用?”
胡九斤對着這女子道聲佛號以後,便微笑着看着他,挺然的是一副得道高僧之樣,行金可是跟他說過,當和尚。別的可以不成,但是這表情必須要做到位然你一副輕浮的樣子,不是假和尚就是花和尚。
女子摘下了眼上地蛤蟆鏡。露出了那水芙蓉般地小臉蛋。對着胡九斤笑起地小嘴邊上還掛有兩個淺淺地酒窩。
“這位師有禮了何姨。你先過去一下。我跟這位大師聊一聊。”
女子對着少婦說了一句。便往裡面走去。胡九斤看了看這名少婦。又看了看已經走遠了地女孩提着自己地禪杖跟了上去。
國清寺佔地面積73萬平方米。這女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來過。三帶兩不帶地就把胡九斤帶到一座偏遠地建築邊上。本來還竄來竄去地遊客們也都不見了。
“大師。小女子名叫徐千惠。有幾句話想要請教一下大師。”女子停住了腳步。轉身看着胡九斤。
“阿彌陀佛主但說無妨。對了。能不能先借手機給我用一下啊?”面對眼前女子地美色把自己帶到偏僻地地方。胡九斤心裡雖然有點毛毛地。但是還是想到先聯繫上牛德壯再說。
“呵呵,大師。你們國清寺這麼大年的香火錢恐怕不下幾千萬,你作爲行字輩的僧人難道連個手機都買不起嗎?”女子話是這麼說着是還是從自己白色的休閒褲中掏出了一個黑色的手機遞給了胡九斤。
“多謝,多謝。出家人講究四大皆空,我們能不用還是不用爲好。”接過手機,對着她笑了笑,轉過了身。
“咦?”按了好幾下,都還沒反應。
尷尬的把手機遞還給她,“施主,你手機好像壞了啊?”
女子眉頭皺了一下,接了過來。“壞了嗎?”然後伸出小手在手機屏幕上按了幾下,“對了,我忘了這手機要指紋鎖的。你要打哪裡的電話呀,我幫你撥。”
胡九斤趕緊說出了牛德壯的電話,女孩子皺着眉看了胡九斤一眼,似乎對這個有點不平凡的電話號碼有點好奇,但是還是幫着撥出了號碼。
“你好,請輸入密碼。”
電話中傳出了電子女聲的合成音,女孩子把手機遞給了胡九斤,胡九斤接過來在上面輸入了幾個號碼,然後電話那頭響起了上次接電話的那名女孩子的聲音。
“喂!老牛呢,來了嗎?老子這等半天了。”
走到角落處,對着電話就低聲怒吼道,他在其他和尚面前可是拍胸脯打包票的了,要是姓牛的不來了,可丟了自己的大人。寺內可是連在十點時的居士交流會上給牛德壯準備好了稿子的。
“對不起,我們不能泄露牛老的行蹤。”電話那頭傳來了十分抱歉的聲音,不過胡九斤聽到以後就一陣火大。
“我日你個衰女子,老子現在這都快急上火了。我讓牛老頭今天到國清寺來,他到底是出發了還是沒出發?你先回答我,要不然等我回去了讓姓牛的把你開除掉!”斜眼瞟了一下遠處那名叫徐千惠的女孩子並沒有聽到自己的話,趕緊說道。
似乎是被胡九斤的嚇到了,電話那頭的女孩子支支吾吾了幾句,才輕聲對胡九斤說了牛德壯已經今天早上就出發了,而且還拐彎抹角的套胡九斤的底細。掛掉電話之後,胡九斤笑着把電話遞給了徐千惠。
“用完了?”徐千惠接過手機,讓進了自己的褲子口袋中。
“多謝施主的幫助,大會已經開始了。施主想要參觀的話就跟着貧僧來,要是想看其他的景物的話。我會讓一名僧人陪着施主的。”
胡九斤說了幾句,就想撤了。大會舉行他作爲行字輩的僧人是也要出席的能耽擱太多的時間。
“大師,小女子有事求教呀。你怎麼就這樣走了呢?”徐千惠嬌聲笑了一句,然後語氣幽怨的說道,身子也走到了胡九斤的前面堵住了他的去路。
聽到女孩子那聲嬌大師,胡九斤覺得自己的骨頭都酥了幾分,臉上也差點露出了豬哥般的神色。
“咳咳,女施主有事還請明言,貧僧的時間並不多。如果可以的話,女施主可在大會完後可來尋貧僧貧僧法號行真。”咬了一下舌尖,沒讓自己出醜,胡九斤正色道。眼睛也瞟向了天空在去看這女子要老命的臉蛋。
“呵呵,那麼就打擾大師了。”徐千惠捂着小嘴笑了一下,胡九斤敢打賭,要是在古代名叫徐千惠的女子如果手上那把扇子,就這麼笑一下的話,估計皇帝都得上鉤。
“大師,我心中有煩惱啊。”徐千惠把手放到了胡九斤的肩膀之上。
胡九斤轉了下身子,晃掉了徐千惠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果你不給自己煩惱,別人也永遠不可能給你煩惱。因爲你自己的內心放不下。”
“啊?”徐千惠呆了一下,沒想到眼前的這名
出這種讓人去悟的話來道他不知道自己不是
“咳咳,是這樣的。我聽說這次的中日交流大會國清寺跟日本來的延歷寺有一次比鬥呀。”徐千惠對着胡九斤的耳邊吐了一口香氣。
胡九斤聳了下有點癢癢的脖子,心裡頓時有點好奇。這女子是怎麼知道的由的把眼神瞟向了她。
“攝魂!”
在胡九斤正好看到徐千惠的眼睛之時,最後的念頭是她低聲唸了一句什麼,就覺得自己的整個人突然的就暈了。
要是別人在這時候出現的話,就能看到。徐千惠的眼睛發出了一種妖異的光芒,眼珠中的光芒好像在轉圈,胡九斤則是傻傻的看着她的眼睛,徐千惠問一句,胡九斤就答一句。
就跟那些個催眠大師們人睡覺一樣的方法差不多。
“啪!”
胡九斤突然:覺到臉上一疼,搖了搖有點發暈的頭,眼前是行金還有行惑。自己也不在剛纔的地方,而是在水路大會的後場之中。
“行真,你剛纔遇到什麼了?神智被迷惑,要是這人心地歹毒一點的話,控制你在大會上做出什麼有辱大體之事。可就不好了啊。”
行惑走到胡九斤跟前,一名小和尚的手中拿過了一杯茶,遞給了胡九斤。
對着行惑點了點頭,接過了茶水。喝了口,“我也不知道此人是誰,她自稱名叫徐千惠。剛纔我出去想借個手機使使,就看到了她。然後我看了一下她的眼睛,就發現自己暈了。我醒來了就到這裡了。”
行金行惑對視了一眼,相互點了點頭。“你中的應該是魔道中的控魂之術,能惑人心神。唉,只怪你平時也不多看看經書,要是你每天都起來早課唸經的話,心神堅定。就不會出現這種事了。”
“算了,先不去追究這些,主持在臺前唸經呢,等會就是超度大典,師弟你準備一下。”行金拍了一下胡九斤的肩膀。然後就拉着行惑走出了房間。
胡九斤看了看,這裡是大雄寶殿後面放香燭的地方,豎起耳朵聽了一下,前面傳來和尚們唸經的嗡嗡聲,“攝魂,哼。小妞,你可真囂張啊,敢作弄到我胡大師的頭上,下次要是讓我看見的話,嘿嘿。可是要讓你知道貧僧的手段!”
“啪”一把捏碎了手中的茶杯,然後扔到了地上。胡九斤理了理自己的袈裟走到邊上放香燭的地方扯出了兩隻香。
用手指對着香的頭部一撮,體內的三味真火直接讓香燃了起來。握香在手,口中默唸咒語。
“蕩蕩遊魂何處留存、虛驚異怪墳墓山林、今請山神五道路將軍、當方土地家宅竈君、查落真魂。收回附體、築起精神。天門開、地門開千里童子送魂來。吾奉太上老君急急令。”
“譁”
手中的香一下從香頭燃了下來,“哼,老子給自己下了咒,不信你還有本事陰得了我。”扔掉了手中的香棒九斤也走到了大殿的前方。
“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彌利都婆毗。阿彌利哆。悉耽婆毗。阿彌哆。毗迦蘭帝。阿彌哆。毗迦蘭多。伽彌膩。伽伽那。多迦利。娑婆訶。”
一走出大殿,胡九斤就聽出了衆和尚們唸的經文,正是《往生咒》接過邊上一名小和尚遞過來的禪杖,胡九斤也走到了行金的邊上。
站在他的旁邊。
“等會你就跟着我們就可以了的都不用管。”行金對着胡九斤低聲說了一句以後,也低着頭唸經去了。
胡九斤擡頭瞄了一下,大殿前面的廣場上密密麻麻的站的到處都是人。國清寺內的僧人們在大殿門口的這一塊圍成了一個圈,中間是一個大大的蓮花臺。各國來的佛學界人士也在邊上的座位之上坐着,遊客們被警察跟武警們擋在了後面,不讓他們過來。
胡九斤往人羣中看了幾眼沒瞧見剛纔那名女子的身影,倒是看到了李恩熙跟帕黛莉兩個MM,傅詩畫站在邊上還對着胡九斤笑呢。
同樣的對着她點了點頭九斤低着頭不再划水,跟着前面和尚們的動作。
…………
水路大會的舉辦時間很長,今天同樣是和尚們放假的日子,在陪着一些佛學界的代表們吃飯齋飯以後九斤就看見了好幾個寺內的和尚結伴着往山下走去。
“咦!這死狗日的。老子打個電話都要去給人借,這幾個小王八蛋自己都還有了。”準備找幾名女孩子帶着她們去到處轉轉的胡九斤看到三個和尚手中都拿着手機在那嘀嘀咕咕的發短信。心裡就氣不打一處來。
其實還是胡九斤不喜歡到處轉,要是多在寺內看一看的話,他就會發現。其實國清寺爲什麼這些年來高手日益減少呢,悄悄這些個和尚們房間中的空調,電視。有的還有筆記本就除了胡九斤的那間房子還在保持着苦修和尚們的樣子外,就連行金的房間裡也是有各種現代化的工具。
“那個你的戰士多少級了?”
“今天晚上再去一次就70了上活動正好跟着他們去打副本,下幾個卡拉贊。”
“唉的薩滿還有兩級呢。今天去包宿,晚上一定要衝上來。”
“啪!”
“衝你仙人們幾個小王八蛋在說什麼呢!”
胡九斤走到幾名小和尚面前,對着幾人就是一巴掌抽在光頭上。
“師叔祖!”幾名小和尚低着頭不敢看胡九斤,手機也都悄悄的揣進了兜裡。
“哼,你們幾個啊,今天是寺內的重要大會,你們不知道在寺內幫忙還想下山。都是那個院的?我倒是去問問你們師傅,到底是怎麼教的!”看到一個傢伙在往後一閃一閃的。胡九斤眼睛一瞪。
“手裡的是什麼!拿出來。”
小和尚看了下邊上的兩名同伴,他們都推了他一下,然後才交到了胡九斤的手中。
看着手中的東西,胡九斤笑了一下,“我們出家人講究四大皆空,你們幾個到好,先是想下山玩遊戲。這是啥,連煙都抽上了。嘖嘖,這和尚還真當得舒服啊!”胡九斤手中的這包寫着雲字的香菸不動聲色的裝進了自己的兜裡。
“好了,好了。行真,這幾名都是我的弟子,他們玩就玩去吧。快過來,我有點事找你。”正準備再教育他們幾句的胡九斤聽到行惑的叫聲,轉頭看了看他。然後跟了過去。
跟着行惑來到了他的禪房,招呼胡九斤坐下後,行惑起身到裡面的隔屋去了。
“嘖嘖,這死和尚。還真享受啊!”看着行惑房間裡的裝潢,胡九斤是不住的吧唧嘴巴啊。他住的什麼,屋
牆上的那副畫估計值錢一點的話,連個扇風的東西都
行惑的屋子裡呢,頭上的琉璃吊燈。坐的也是柔軟的大沙發,靠在上面。胡九斤扭了扭身子,這和尚當得。
“呵呵,行真是喝點可樂還是汽水啊?”已經換掉身上大紅袈裟的行惑笑着對胡九斤說道。
“嘖嘖這可真有前途啊。給我來點可樂吧。”拿起手邊的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屋裡本來悶熱的空氣一下被清涼的風所取代。拿起另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沙發對面的一掛在牆上的顯示屏突然冒出了畫面。
胡九斤被嚇了一跳,剛纔還沒注意呢細眼一看。原來是一個電視機,只是很薄,掛在牆上而已。有211寸左右。
“我說行惑師兄,是啥意思啊?你們住的地方這麼好,讓我住的地方連個電扇都沒有。瞧不起人呢!”說道這句已經是大聲吼了起來。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行真弟解,諒解。等爲兄慢慢道來。”行惑還是笑着,把手中的可口可樂遞給了胡九斤自己坐到另一邊的沙發之上。
“我國清寺每香火錢就是幾千萬,這是一個龐大的數字。在古代呢,有了錢都是去買糧食,印刷佛經。鑄造佛像者就是擴建寺院。國清寺已經夠大了,再說邊上的地盤也沒得建,所以就改善了一下寺內的生活。”
行惑拿過胡九斤手中的遙控器,電視給關了,胡九斤才把眼神瞄到他的身上。
“本來呢,這項舉動是爲內的僧人們着想改善一下大家的生活嘛。當和尚,苦了幾千年了現代社會呢也要有點好的環境才能參悟佛法嘛。”
胡九斤斜眼看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樂。喲是冰的,瞧了下里面。有兩冰塊計這見禪房裡還放有冰箱什麼的。
“你說這些,又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說的是。爲什麼我住的房間那麼差!而你住的又那麼好,我也是行字輩的!”把可樂在桌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幸好這杯子還算結實。只是濺出了一點,並沒有打碎。
“就是因爲待遇好了,來國清寺當和尚的人也就多了,以前的時候是隻要是高中生,就能當。現在沒有佛學院的文憑在國清寺是當不了和尚的了。”行惑從桌子下面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包煙,從中抽出了一根遞給了胡九斤。
胡九斤看了看,還是小熊貓呢。“大家的生活好了起來,就沒有那股子刻骨的勁了。國清寺近幾年來高手減少,也基本上是跟着個有關。”
行惑拿起打火機幫胡九斤點着,兩個和尚就這麼吞雲吐霧起來。絲毫沒有一點出家人的風範。
“和尚們知道享受了,自然不去練武修禪了。”彈了一下菸灰,胡九斤看了行惑一眼,這不是廢話嘛。有了享受的東西,誰還會去抱着經文整天的死念呢,剛纔的幾個和尚不就是想着法下山去玩嗎?
行惑無奈的笑了笑,“是啊,就像師弟你說的。有了享樂當然不去參禪練武了,我們也發現了這一點,但是想要改回去卻是難上加難啊。”
聽到行惑的這句話,胡九斤也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就像他當初自己在地牢之中幾天之中吃一次肉就覺得幸福得要死,這幾天在國清寺的日子當中都沒吃過一次肉,卻是覺得肚子裡一點油水都沒有,雖然和尚們做的齋飯味道也的確不錯,但是他還是覺得嘴巴里都快淡出鳥來。時不時的讓幾名女孩子幫着下山買點滷味上來打打牙祭。
“寺內眼看享樂之風盛行,僧人們不念經不練武。我們也都着急了,也就在幾年前的時候,凡是般若堂跟羅漢堂的弟子都要跟外面的事物隔絕,讓他們專心練武,修佛。不去想其他的,行真師弟也看見到行金的禪房裡除了一個空調之外跟你的禪房不是一樣的嗎。就是怕這些外物擾了自己的心神,所以我們纔沒給行真師弟你弄進去的,並沒有絲毫瞧不起你的意思。”
“哼,那麼你呢。你住的這間屋子,裝潢上要是放到山下去沒個幾十萬能整出來嗎?”
行惑尷尬的笑了笑,“呵呵,人一老了嘛。骨頭腿腳什麼的都不靈活了,我們這些僧人跟你們武僧不一樣,身體本來就不好。意思意思就行了嘛,不用講究那麼多的。”
“算了,反正大會完了以後我就要下山。你們記得到時候給我個幾十萬的補貼就行了,其他的嘛。就將就點了。”
胡九斤看了看手中的表不多要到十點了,等會就是那些個領導的講話開始,行空他們幾個都還在大雄寶殿候着呢,自己倒是跟行惑跑到這裡來划水。
“好說說。國清寺內的賬房正是師兄我管,師弟要是缺錢的話到時候師兄一定不會讓你不滿而歸的。來來,這裡的是極品小熊貓,特供國家領導人的。是我們寺內的一名居士施捨的,師弟要是喜歡就拿幾包過去。”行惑笑着站了起來,從桌子底下拿出了一條小熊貓九斤看了看。裡面還有八包左右。
一把搶過了行惑手中的煙,“那就多謝師兄了,我就先過去了啊。”說完趕緊離開了行惑的禪房。
“呵傢伙。”看着胡九斤把香菸塞進袈裟裡裝模作樣的對人行禮的樣子,行惑不由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
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禪房,把煙塞進了枕頭底下以後。看了看邊上屋子裡幾個女孩子都還沒回來,打了水摸了一把臉就往大雄寶殿走去。
………
“今天我們浙江省天台山天台宗祖庭國清寺舉辦的水路大會,十分感謝來自美、日、韓等國的佛界代表前來觀禮,同樣的,感謝各位政府領導的到來,各位居士的到來。貧僧行空,代表國清寺歡迎大家!”
剛從大雄寶殿的後門進來聽到了行空着彆扭的歡迎詞,站在人羣中差點就笑了出來到邊上的和尚們一起念阿彌陀佛,胡九斤也趕緊低頭。
“現在呢!有請!前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發改委員會委員,牛德壯老居士上臺講話!”行空說完在他身邊的幾名和尚趕緊讓開一條路,胡九斤看見。本來在下面還坐得好好的幾個當地的市級領導們也都一下睜大了眼睛,然後趕緊站了起來鼓掌歡迎。
“唉,這到底是水路大會還是領導開會啊。不過這牛德壯是什麼時候來的?都沒跟我哼哼一聲。”看到下面的人嘩啦啦的鼓掌,上面和尚一起念阿彌陀佛。胡九斤覺得,國清寺如果就這麼下去的話。估計,要不了幾十年寺內的高手怕是要全都死光。
“啊,這個。呵呵,大家都坐啊,坐啊。”牛德
臺子上,看着下面的遊客僧人還有領導們。覺得自了當初土改時期鄉親們來聽大會報告的場景。不由的哼了下嗓子,拿起了桌上的麥克風。
“今天!國清寺舉辦這隆重的大會,對我國佛教界,跟國外佛教界的交流是一次很大的進步。同樣的,在…………”
不理在臺子上大發厥詞的牛德壯,胡九斤悄悄的撤了下來。反正他是晚上比斗的時候才必須出場,這些嘛。就讓別的和尚頂着咯。
鑽進了人羣,往着李恩熙幾名女孩子站的地方擠過去。密密麻麻的人羣中,穿着一身袈裟很不好使,不時的被這人的衣服掛一下或者是那人的包包勾一下。
好不容易擠到了幾名女孩子的身邊,卻看到的是。一名黃頭髮的外國男子正在李恩熙的面前大獻殷勤,心裡不由大怒。正準備上前去給他一拳的時候,“不行,我現在是國清寺的和尚。要是現在打了他,該怎麼說呢?”
想了想,嘴角露了一個奸笑,走到了這名男子的身後。帕黛莉已經看到了胡九斤,正準備開口打招呼的時候,胡九斤對着她噓了聲。
“恩熙,你不知道嗎?我爲了你可是差點跑遍了整個中國,真的沒想到,原來你居然這麼的美。在學校裡,你爲什麼打扮成那樣呢。美麗的事物總是要人來欣賞的嘛,你把自己的美麗遮掩起來,這不是對美的一種褻瀆嗎?”
“保羅,你不是該回家了嗎?怎麼會跑到這裡來?”李恩熙也看到了胡九斤,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噢,恩熙。看看,你的笑容是那麼的麗。”保羅正要繼續大放厥詞的稱讚幾下的時候,突然發現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咦?誰啊。哦,大師,你有什事啊?”保羅轉身,正好看到胡九斤在拍他的肩膀。不由疑問道。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貧僧觀你印堂發嘴脣烏紫,馬上就要有大災難啊。”胡九斤站到了李恩熙的身前,把湊在她前面的保羅擋了出去。
保羅到胡九斤的話,趕緊從兜裡拿出了一面鏡子着自己的臉一照一照的。
“沒有啊,大師。我臉上沒有黑啊。”疑惑的看了看胡九斤,要不是這裡就是國清寺這座名寺,估計保羅會把胡九斤當做是大街上幫人算命的騙子。他來到中國好幾年了,當然知道這些人會幹什麼。
“呵呵,施主不信。你到那邊的樹下轉個三圈就會有發現。”胡九斤笑了笑,指着遠處十米處的一棵大樹。
保羅惑的看了看胡九斤,不過還是相信了他的話着兩名女孩子點了點頭。然後走了過去。
“師傅,他真的有災嗎?”帕黛莉看着保羅走遠了趕緊湊到胡九斤的身邊問道。
胡九斤往後退了一步,這裡人多。跟她們太過親近影響不好,“哼說呢。我讓他有災他便有災,讓他沒災他便沒災。”
胡九斤說完,在口中了幾句咒語,在手中寫了一個癢字。拿起剛纔悄悄從保羅身上扯的一根頭髮,從兜裡拿出一張黃紙,把頭髮包進去以後。“師爺有令!“胡九斤低吼一聲中的黃紙一下燃了起來。
“哇!師傅,這招怎麼學。”看到胡九斤的表演黛莉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連李恩熙也是一臉好奇的看着胡九斤,只有站在邊上拿着DV拍來拍去的傅詩畫沒有理他。
“嘿嘿中華道法千千萬萬,這小子竟敢來騷擾我的女眷他吃點苦頭先。等會晚上帶你們去看更厲害的法術,這點小招式。讓他難受一會而已。”胡九斤正要在顯擺幾句之時,突然,眼角里出現了一個白色的身影。
“恩!妖孽。”胡九斤的眼角一眯,徐千惠。
“等會他要過來的話就讓他去捐個幾十萬塊,這張符紙你拿着。放在水裡泡了給他一喝就完事,我先過去。”從兜裡拿出了另外一張符遞給帕黛莉後,胡九斤就匆匆忙忙的擠進了人羣當中。
“哎!師傅。”對着胡九斤的背影叫了聲,帕黛莉拿起手中的符紙看了看。“恩熙,這玩意好用嗎,這些符號我都看不懂呀。”
李恩熙也拿過來看了看,符紙上面畫的都是深奧的符咒,她們兩個當然看不懂了。
看到保羅一扭一扭的回來,帕黛莉趕緊把符紙藏了起來。“嗨,保羅。你有沒有什麼事呀。”
保羅面帶難色的看了她們兩人一言,“這個,那位大師好像說的還真有點靈。我怎麼覺得現在全身都在癢呢?”說着又把手伸進了衣服裡撓了撓。
似乎覺得在兩名女子面前這麼幹有點失禮,“恩熙,你能告訴我剛纔的那位大師去哪了嗎?他說我有災,那麼這災他肯定能解呀。”
帕黛莉跟李恩熙相互對視了一眼,臉上都露出了微微驚奇的神色。帕黛莉咳咳了兩聲,“保羅,剛纔的大師有急事先走了。他說了,要是你有急事就到那邊去。”帕黛莉指了指遠處的大殿。“這樣吧,我們帶你去吧。
”
“噢,實在太感謝你了黛莉。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可愛,要不是我已經喜歡了恩熙,我真想追求你。”保羅讚歎了帕黛莉兩句,趕緊讓她帶自己去。
帕黛莉嘴角露出一絲奸笑,拉着李恩熙趕緊往前面走去。讓身後的傅詩畫別走丟了。
…………
“何姨,我已經打探清楚了,今天晚上的比鬥叫做金剛宴。由國清寺幾名行字輩高僧打頭還有一些別的寺院請來的幫手,一起對戰日本來的天台宗僧人。”
徐千惠還是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一身雪白色的衣服。要不是腦袋上帶着的大大遮陽帽還有眼上的蛤蟆鏡,胡九斤敢打賭,上前來找她搭訕的人絕對要比去看和尚們表演的人多。
“國清寺說到底也是千年大寺,還好你剛纔沒出事,你確定他真的是行字輩的僧人嗎?”被徐千惠稱之爲何姨的少婦,手中拿着一把白色的小花傘站在徐千惠的身邊幫她撐着,用來擋住天上射下來的陽光。
“放心了,我已經打探清楚了,還知道這和尚的俗家名字叫胡九斤,有一名徒弟。來國清寺才十多天,是被找來幫忙的。”徐千惠滿不在乎的說道。似乎對何姨說的高手們很不屑。
“真沒想到,國清寺都敗落到如此地步,這種貨色都拿出來撐場面,算了。我去跟你爸爸打個電話,你先去玩會。”少婦把手中的花傘遞給徐千惠,然後走開了。
胡九斤瞧準了,趕緊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