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前往國清寺行程很是兇險,你在家裡就好亂跑。順便也幫我看好她們兩個。”
幾人從醫院回到家中後,胡九斤就開始交待趙詩夢一些注意的事項,行金坐在樓下喝茶,有李恩熙跟帕黛莉兩人在下面陪同。
趙詩夢幫着胡九斤理了理衣領,“你現在都受傷了,過一段時間再去能嗎?”
拍了怕她的手示意她坐下,“詩夢,我前往大理爲你父親報仇就是上天台山國清寺搬的救兵,現在人家有難。我怎能坐視不理呢?這點傷,小意思而已。過幾天就好了。
”
趙詩夢的鼻子抽泣了幾下,抱住了胡九斤。“早去早回,快點回來。”露出一個微笑,在胡九斤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恩,最多半個月我就回來了,放心。我不會有事的。”用手擦掉趙詩夢臉上掛着的淚珠,胡九斤輕聲說道。
“碰”
李恩熙跟帕黛莉走了進來,帕黛莉嬉笑的看着兩人膩歪的樣子,而李恩熙看向胡九斤的眼神似乎有那麼的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胡九斤老臉皮厚,沒有什麼反應,倒是趙詩夢的臉有點紅通通的,李恩熙跟帕黛莉算是胡九斤的徒弟,也就是晚輩。平常叫她都是趙姐的,現在看到她這個樣子,很不和諧。
“我先出去了。行金大師還在下面呢。”趙詩夢放開抱着胡九斤地手。對着幾人笑了笑走出了門。
看到趙詩夢走了出去。胡九斤讓兩人分別坐下。“說吧。有什麼事。”胡九斤從桌子上拿地煙盒裡拿出了一隻煙。
帕黛莉見狀趕緊掏出了一個打火機給點上。“胡老師。其實是這樣地。我們兩個剛纔聽行金大師說。你這次去天台山是助拳地是吧?”
胡九斤斜眼看了她一眼。這小妞。“說吧。到底有什麼事。”
“嘿嘿。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們兩個嘛。作爲你地弟子。你去助拳怎能少得了我們呢!所以我跟恩熙覺得。跟隨你一起前往天台山。”說完還捏了捏拳頭。
彈了彈手上地菸灰。胡九斤看了她一眼。“恩熙。你說呢。你也是這麼想地嗎?”
李恩熙擡起了頭,“恩,我也想去看看。”
從牀上下里,胡九斤揉了揉有點暈的頭,“你們並不算是我的正式弟子,而且黛莉你也沒有學習我的武術,恩熙的兩手功夫還算不錯,不過並不夠看。你們去了連炮灰都算不上,爲了你們地安全,還是留在家裡比較好。而且你們都走了,屋裡就剩詩畫跟你們趙姐,有點不好是吧。”胡九斤的語氣很和藹,以一種商量的口氣在跟她們兩人說道。
似乎被胡九斤地話說動了,帕黛莉看了看李恩熙,抿着嘴沒說話。
“我們就要去!”李恩熙擡起頭,看着胡九斤。語氣很堅定!
“這個,我去問問行金師傅。”被李恩熙看得有點心虛的胡九斤想借個由頭拒絕她們算了,去天台山這次又不是玩。是有正事要辦。
李恩熙堵到到門口,“說,到底讓不讓!”就這麼挺着個胸脯,好好盯着胡九斤。
胡九斤尷尬的後退了一步,想了想。“好吧,要去的話現在就去收拾東西,馬上就出發了。”到時候讓人帶她們去山頭轉幾圈就好了唄,鬥法地時候就讓人看着。
“噢!胡老師,你真是一名慷慨的紳士。”帕黛莉抱着胡九斤的腦袋親了一口,然後拉着李恩熙跑回房去了。
摸了摸臉上,確定沒有脣印以後,胡九斤才從樓上走了下去。“行金師傅,這次去貴寺我想帶兩個家眷不知行不行啊?”胡九斤坐到行金對面,微微笑道。
聽到胡九斤的話,行金爲難的看了看趙詩夢,他以爲胡九斤可能是想到她去。“這個,胡大師也知道這次大會的重要性,屆時山上龍蛇混雜,難免會有什麼照顧不周到地地方。”行金話裡說了,國清寺到時候來觀禮的人可是不少。還有請來地各界知名人士,當然咯,鬥法大會裡是不可能讓他們看見的。寺內本來都是和尚,兩個女眷是跟着胡九斤,肯定不能把她們安排在山下酒店啊。免得對手拿她們下手之類地,這可就不好了。
“不會啊,我們會打扮成男人的。不會給行金師傅添麻煩地!”李恩熙跟帕黛莉提着一個小箱子從樓上走了下來,帕黛莉對着行金微笑說道。
“恩熙把頭髮盤一盤,戴上個帽子,我呢,頭髮本來就不長。我們只是去看看風景什麼的,其他的不用管我們的。”
金師傅看這樣可行?幾個小姑娘嘛,有點好奇心也國清寺作爲天下名寺,此次的水路大會肯定是四方雲集,帶着她們去也好漲漲見識什麼的。”看到行金有點鬆口的意思,胡九斤趕緊插嘴道。
摸着下巴的鬍子,行金閉目想了想,“好吧,貧僧就做主了。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動身吧。”說完站了起來。
“哎!哎!你們幹什麼去,我也要去。”傅詩畫也提着一個小包從樓上跑了下來,她不是在睡覺嗎?
“兩個人是帶,三個也行。一起來吧。”行金微笑的看了下胡九斤。
本來沒把她算在內的,看到行金都同意了胡九斤也就沒說什麼了。“那好吧,我去拿點傢伙。然後就走。”
走到趙詩夢的房間,敲開了她的門,發現這她沒在。聽到自己屋裡有聲音,就推開門走了進去。
“怎麼,詩畫也要去嗎?”趙詩夢轉過身,看了看胡九斤,然後把手上的皮箱遞給了他。“我把你換洗的衣服都裝進去了,你放在後廳的那些東西我不懂,就沒給你弄。等會你自己去看着辦吧,正好你們都走了,我也可以把的假條給銷了。”
摟過趙詩夢用力的抱了一下,“我走了,保重。”說完提着箱子走出了門。
“行金大師,我們是怎麼走呢?”胡九斤看了看幾人,李恩熙跟帕黛莉手上都提着大箱子,看樣子是東西全裝進去了。傅詩畫倒是隻有一個小包,一直在悄悄看行金脖子處露出的紋身。
“這次我下山,一來是奉主持下山派發請帖,二個呢就是前來邀請幾個門派的同道一起上山,因爲我和胡大師比較相熟所以就是最後一個來相請的,國清寺外部執事已經安排妥當,外面有車,我們今天從大慶火車站出發。明天晚上就能到達。”
“不是吧?居然做火車?”帕黛莉睜大了眼,看着行金。
胡九斤的意外的看了看他,國清寺不會這麼摳吧,讓人來助拳,連請坐個飛機的錢都沒有嗎?
行金尷尬的笑了笑,“胡大師有所不知,那些和尚對我們寺內的僧人最近監視很嚴,就是怕我們外出找幫手,坐飛機需要登記和一些證件,很容易泄漏。所以才委屈各位坐火車前往。”
“算了,我也不是什麼講究的人。走吧對着行金點了點頭,提着包招呼三個女孩跟上。
門外挺有一輛長安鈴木,幾人分別上了車,汽車打火的哼哧聲帶着尾氣的紅色光芒,駛出了小區。
就在胡九斤走了的同時,在屋子的窗外。趙詩夢看着幾人走去的遠處,呆呆的。“我喜歡上了他嗎”撩了下被風吹起的髮絲,搖了搖頭,走了回去。
…………
“老兄!你有沒搞錯啊,這就是你安排好了的?”
行金安排的是下午三點的火車,從那個外部執事的手上拿到票後,行金就把他給打發走了,爲了不暴露目標,行金的腦袋上也套上了一個假髮。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背心,外面套着件黃色的馬甲。
幾人在進入火車站大廳後,那是人潮洶涌的。要不是胡九斤緊緊拉住幾個女孩子的手,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就被衝散了。
行金摸了摸頭上的汗,大慶這段時間本來就度上下,腦袋上又戴着個毛茸茸的假髮,行金頭上的汗是嘩啦啦的往下流。沒見李恩熙帕黛莉幾個mm的手都是小心的捂在胸前,胸罩也被汗打溼了
“實在抱歉,抱歉。上了車就好了,我也沒想到今天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啊!”兩個大男人緊緊的護住中間的三個mm,避免讓她們被擠到。
“應該是學生們都放假了回家吧,差不多就是這段時間咯。”傅詩畫突然接口道。
幾人突然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小子!幹啥呢你!”突然,胡九斤感覺有人在摸自己的包,轉過頭看了看身後的傢伙,然後就是一柺子。
“哎喲!”一聲慘叫,在胡九斤身後響起。
“各位旅客請注意,各位旅客請注意,開往浙江台州的k1634次列車就要進站了,請給位旅客提前檢票進站。”頭上的大喇叭突然響起了聲音。
胡九斤直接把身子有點弱的傅詩畫摟到懷裡,“走!車要來了。跟我往前衝!”一隻手提着三個包,另一隻摟着傅詩畫。用力往裡面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