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戰略戰策就是:由秦蕭與榮秘書一組打頭陣,率先去與那華享榮下戰書,因爲豪放男大言不慚地說他認識並瞭解這個xxx財團的老總,所以知已知彼,應該是百戰不殆吧。
而我與李龍羈一組在家待命,聽他們的消息再做行動。
纔開始我不同意,因爲我不想跟李二一組,既然都分手了,再在一起同舟共濟,並肩作戰,是一件十分別扭的事,最起碼我沒有這麼大的肚量,絕對抹不開這個面子。
一想到他倆走了,我要跟這個背叛我的人共處一室,就覺得渾身不自在。那個難受勁可想而知,一定如毛毛蟲在心裡爬呀爬呀,哎喲,不要。
可秦蕭似乎洞察一切,拉我到一邊,對我極其認真地加以開導,說是那個o女士曾經在俱樂部鬧過事,與部裡生過糾葛,雖然最後是被我心悅誠服,但內心還是有個節的。
如果他秦蕭不先去把事情說開嘍,疏通好,那花享榮咋一見到我楊總,不定會有什麼想法呢,還以爲是興師問罪於她。
本來她就在6紅的挑唆之下,幹了這樁見不得人的蠢事,懷裡揣着二百八十個小白兔呢,就怕生什麼變故,那她花享榮不但減肥整形沒成功,而且一世的名聲也整沒了。
那她不急纔不是“花想容”呢,這做夢也想成爲郝思嘉一族的人,能不狗急跳牆嗎?如果她一口咬定這文本跟她沒關係,而也完全不認識什麼6紅6三八,你就是渾身是口,也說她不過,那跟直接去找6紅又有什麼兩樣呢?
聽了秦蕭這一番解說,我不禁輕嘆一聲,心道:命啊!命中註定我楊玉環有這麼一劫。得,那也只好認之,聽之,由之了。
他們走後,辦公室裡只剩下了我和李龍羈。打一開始我就沒正眼瞧過他,現在沒人了,我更是目中無人的走回我的辦公桌前,穩穩當當地坐定,翻開一本我特喜歡的小說,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誰說倫家我渾身不自在哩,哦,我自個先前這樣認爲的。可事情真要到了這節骨眼上,好象也沒什麼嘛。嗯,看來事情是要人去做的,而不是隻憑想當然的。
然而一分鐘過去了,二分鐘過去了....五分鐘也過去了,我看的那頁始終還是那頁,絲毫木有翻動的跡象。呃,這貌似有點不大對勁,我雖對着書,但精神卻不集中,汗!
“你看的什麼書,一頁這麼長。”忽然有個聲音這樣問我。
誰?誰誰?兩眼餘光四下一掃,除不遠處的沙裡有個模糊的人影外,木有人。
是在問我麼?心裡念道一聲,仍低着頭繼續我的認真,裝出一副聚精會神的樣子。別打擾我,我在看書,看書。
“是啊,這屋裡除了我還能有誰,問的就是你啊,難不成我會同空氣說話。”那個模糊的人影道。
啥?走人了還這麼理直氣壯的跟本妃我說話。騰,一股無名之火串了上來。息怒,保持冷靜,現在是非常時刻,不能以小事大,搞壞了人際關係沒什麼,本來就壞了,但要再共同對敵恐怕就難了。我忍!
繼續緘默,大不了以心語作答,這個時刻忽然要感謝某李手上戴的那顆終級魔法戒,真正好東西哎,如果倆個人有矛盾不想講話,可以通過它來傳達消息,嘿嘿,妙!
“你不恨6紅嗎?她這樣對你,你不覺得你的謙讓其實是一種愚蠢的懦弱嗎?”那個人影又開了腔。
我總於啪地翻過一頁去。恨?no,我楊玉環不是那撲火的飛蛾,不用爲愛那麼引火。我愚蠢,我懦弱嗎?那也總比做出喪心病狂的事來要好的多。
“呵呵,你就那麼肯定6紅會爲我做出那種絕友情而不顧的事麼?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她比你懂得愛,更懂得迷迭香的珍貴,在我病中用它們來催醒我,只這一點我不覺得她撲火有什麼喪心病狂。”那個人影爲三原色力爭着。
啥?我猛得擡起頭來,直定定地瞪着沙裡的那個人:“是她告訴你的,那捧迷迭香是她送的?”我大聲地問道,已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而眼前再次出現開業那天下午,6紅臨走時的神態及話語:“....我只是沒跟李龍羈說那迷迭香是你送的,他貌似也沒問。”
哈哈,我當時怎麼回答她來着,哦,對了,當時本妃我好象說不用告訴他,小事一樁。今天看來我錯了,全他媽的錯了,我真是個傻蛋,沒錯,我楊玉環是天下最愚蠢、懦弱的傻蛋。
我頹然地再次緊閉雙脣,那時都沒說,現在還有必要說麼,罷罷罷,就算是她6紅送的,她比我更懂愛,怎麼做都不過份好了吧。繼續我的看書!
啪!我手中的書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給合了起來,蓋在了桌上。我猛得一驚,擡頭正好與李龍羈的一雙深目相遇。
“你說什麼?你把剛纔你心中想的東西說出來。”他有些激動,眼中噴出火焰。
呃,因爲剛纔情緒激動,一時盡忘了他的那隻能傳導信息的魔法戒:“沒什麼,你即然知道還問什麼。”我強硬地轉過頭去,不再理他,也不再思想。
忽然覺得肩頭一陣的痠麻,他兩手象老虎鉗似的撰住了我的肩膀:“你說,你把剛纔想得說出來。”他大喊。
我一吃痛,不知是從哪兒來得那麼一股子力氣,手臂猛得往上一掀,將李龍羈的手一下掙脫開去,而且還使他噔噔噔地向後倒退了好幾步。
“我就不告訴你怎麼樣,有本事你把魔戒給摘了,用它來窺探別人心中的秘密,無恥!”我大聲回道,拿起桌上的書,狠狠地丟在了前面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