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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車外已圍了不少人,一個個都拿了一張報紙,遞到我面前爭着要我簽名。
我趕緊又鑽回車裡,砰!把車門死死關住:“司機,直接把我送到站。”
“這已經是底站了楊小姐,再開就進河裡了。”
呃!徹底絕望。
這個名人還真不好當,太那個啥了,看來以後出門得預備個特大號的眼鏡,一有情況就卡臉上,唔唔....委屈了我這一等一的好容貌。
“那個....不好意思,把你這張報紙借我一用,回頭我送你一本簽名。”
沒時間了,不敢再耽隔,也不管那司機願不願意,一伸手,把那放在前座上的報紙掠到手,將報紙嘩地頂在頭上,噗噗,給眼睛處來倆窟窿,又咔叭一聲擰開車門一下鑽了出去。
“我不是楊玉環,她在車子裡面,請讓我走一下。”喊話的同時,奮力撥開人羣,一隻手還緊按着頭上的“護面罩”,殺開一條“血路”,頭也不回地狂奔去。
我就那捅馬蜂窩的人,稍一慢點就有被“蟄”的可能。
至於我頭頂報紙的“壯舉”,會留給後人什麼形象,那也沒法再去計較,反正也沒人能看見我的臉,爲爭取時間,勝利大逃亡是最爲明智的抉擇。
當我兩腿軟,氣喘吁吁地將沾滿汗水的報紙從頭上抓下來,一看,傻了眼,高高聳立在我面前的舍賓俱樂部大門前,木有一個人。
啥?!不會吧,揉揉眼,一擡手,表上正點七時半,一分不多,一分不差。
這可真是邪門了,難不成我酒還沒醒,今天是開館第一天,不會有錯啊,報了名的會員應該都知道的,會員卡上寫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於是走上前去拼命地砸門:“裡面有人嗎?把門打開。”
誰敢這樣的惡作劇,前天新聞聯播還大讚本城第一家舍賓俱樂部的興建,是弘揚世界體育的跟進者呢,咋開了個慶功宴就物是人非了呢。
這刺激可太大了,不弄清楚的話非進瘋人院不可。可砸了半天門,沒一點動靜,哇呀呀,沒一活人出來見我。
一低頭,忽然看見手裡撰着的報紙上,登載着一條查封啓示:本城玉龍舍賓連鎖俱樂部,因涉嫌一起詐騙案,暫被停業開館。
啥?怎麼可能有這種事?還沒開業呢就停業,這哪天的報紙啊,仔細一看,x年x月x日,昨日晚報。
不是吧,再仔細翻看,五雷轟頂,拿得並不是簽名的那張,考慮到收藏的價值,有可能被那司機保存起來了,這是另外一張。
由此證明,這條來自昨晚的消息,一定,確定以及肯定的屬實。
只覺兩眼一沬黑,象掉線的QQ,再也木有信息了。
“喂,喂,醒醒玉環,你躺在這涼屍呢,派出所找你去查證清況。”
我忽悠悠被一陣的晃動與喊叫聲弄醒,努力睜開眼,只見6紅滿臉着急地抓住我的一支胳膊,一隻手正想過來掐我的臉。
我擋!生命爲自我保護意識而提醒――神聖不可侵犯:“你幹嗎?”一副公平競爭不是你這樣的吧之表情。
“我想掐你....”
呃,還是尋機謀殺不是,好藉此剷除我這情敵,委靡的神經不自覺的一顫。
“不是,我想掐你人中,把你弄醒。”
籲!說話別大喘氣好不,嚇死我了,我可再禁不住任何刺激了。
“去醫院。”我十分虛弱地吐出三個字。
“先去派出所,等情況弄清楚後,再看有沒有必要送你上醫院。”
???這叫什麼話,聽不懂,什麼叫有沒有必要送我上醫院,難道我就是那該死的麼,還是想除掉我。
狠心的娘們,那李龍羈對你就這麼重要?朋友都不要了,唔,幸虧我先下手爲強,把他給放倒了,不是,他自個倒的。
“好吧,就聽你的,麻煩你去叫一輛‘的’來,我怕是走不了了。”嚴重腦殘,太受打擊了。
“小姐,這哪有‘的’啊,有也開不進來呀,算我倒黴,我把你揹出去吧。”一副委屈受大了的表情。
耶!勝利。
這可是頭號新聞啊,廣告界名流xx揹負本城最火爆人物xxx,在河邊散步,嘿嘿!叫你6紅逞強,讓輿論的唾抹星閃死你。
就這樣,我一路重重地壓着美人,在她背上嘻滋滋地偷眼看着兩邊的風景,美!
那身下一搖二晃地感覺可真不是一般地舒服,再瞭眼看她攢勁時,際邊盡滲出了汗跡,心裡整一個“爽”字了得,不是倫家我沒人性,這確是我給這位大嬸上的第一堂舍賓整形課,這減肥鍛鍊哪找去,別人求我我還不要他背呢。
所以,阿米豆腐,千萬別曲解了我的一番好心。
好不容易,蹭到馬路邊,我急忙把手裡的報紙咔在了頭上,佛祖保佑,這事完了後,我一定去買個特大號的眼鏡。
“你這是幹嗎?”
咵,我被6紅一下放倒在路邊,“哎喲”摔兩半了屁股。
唉!也不能怪人家,我雖比千年以前要輕得多,但賜除成本及其它,淨就毛利部分,也有好幾十斤。我忍!呼地從地上站起來。
“你....你....”
從報眼裡看着6紅吃驚的表情:“哦,哦,那個啥,我是疼急了,條件反射,條件反射....”
暈!這藉口可真夠爛的。也沒功夫跟她白費口舌,因爲從報紙的洞洞眼裡,我看到一輛的士正停在6紅的身後。
“走,快上車。”沒容她轉過身去,我便徑直衝到車子跟前,拉開門,一腳跨了進去。
一朝被“蜂”追,十年怕聞蜜。
在對司機說明了方向後,6紅轉臉奇怪地看了看我:“你這是幹嗎呀,裝神弄鬼的,昨晚喝成那樣,早晨不放心打電話問你,順便約你去派出所你又要殺人,你中邪啦。”
呃,原來是這樣啊,誤解人家了:“嗯,沒什麼,你有墨鏡嗎?那種大號框框的,有,現在就借我一用。”我也沒向她多做解釋,只問了這麼一句。
“哦,你捂報紙是因爲這個啊,哈哈!”三原色一副茅塞頓開的樣子。
笨!愧你也是名人,就沒遇到過此等的麻煩?
“呶,給,我這到不是爲了遮人耳目,我還沒你那麼大的魅力。”頓了一下,又道:“這是今年夏天病在驪山時,李龍羈送我的,說是給我用來遮擋陽光的。這眼鏡不錯,還能防輻射。”
啪!我將接在手的墨鏡又扔回她的包裡:“那你還是留着吧,明年夏天還可繼續用。”
哼!某李的東西,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