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雷聲咚咚。
嗯?這又是什麼聲音,不會是打雷呀,看看玻璃窗外滿天的星斗。
豬嚎嗎?更不可能了,這麼優雅潔淨的茶樓,會上來豬?眼光匯聚,急搜捕各個角落可能出現的疑點,忽然覺這雷聲是來自於本妃的腳下。
於是趕忙將眼光收回,凝聚於一點――茶桌下面。
佛祖媽媽,我,看到了什麼?那個,那個豪放男,盡然豪放地坐在地下,兩隻豪放的巨臂墊在他剛坐的椅子上,正豪放地打着雷鳴般的呼嚕,那性感無比的嘴裡居然還,還豪放地流淌着哈喇漬。
崩潰!
而剛纔聽到的磁杯跌落聲,一定就是他旁邊地上的那兩三片碎渣嘍,瀑布汗!
怎麼會這樣啊,難不成茶樓的小姐在壺裡下了蒙*汗*藥?不可能,不可能,冤有頭,債有主,無緣無故害人有病啊,況本妃我也喝了茶的,沒事啊。
要不,這秦瀟,跟這茶樓裡的什麼人有過節,正好趁機暗算他?不會不會,哪有這麼玄幻的事,即便要報仇也不能挑選這種場地,太愚蠢了,用的手段也幼稚了。
把他放倒,放倒是爲了啥?趁火還是打劫,他又沒穿金帶銀;宰了吃,他又不是豬,嘿嘿!他果然體積是不小,如果用來做人肉包子到是可以考慮,呸呸,腐女本性,真是難移,太邪惡了。爲拯救他人改過自新,估計也是爲自已製造的藉口,咳!
正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猛一擡頭,看見對面的倆人推杯換盞地喝得那個起勁喲。
呃!特別是那個姓李的小子,容光煥地給某6到茶遞水,兩眼還含情脈脈地看着對方,好象從來沒有生過剛纔的摔跤事件,眼睛雪亮地跟探照燈似的。
一股無名之火貌似在往上串,李龍羈,今天我算是看清你了,別以爲本妃是傻子,旁人不瞭解你,我,楊某人最清楚你心裡的那點小九九,知道你會魔法,嗯?了不起,看你那手上的魔戒是多麼多麼的錚明瓦亮啊。
用魔力算人,把人放倒,暗中使壞,你也能算得上是堂堂的正人君子,我呸!球球的,我楊玉環還真他媽的瞎了眼,不對,本妃我的確眼睛雪亮,早已看出你是個僞君子。
呵呵,阿米豆腐,慶幸慶幸,讓那個倒黴蛋三原色陪你牛飲吧,倫家我遁,這腐女真他媽當對了,不然被矇蔽還當是聖女呢。
譁!站起身,推開椅子,哪管地上那豪放男的死活,一個箭步越過他身旁,目不斜視地向樓下衝去,拜拜了您,別怪本妃不照應你,我不會魔法,沒法救你,解鈴還需繫鈴人,誰造的孽讓誰受去。
“唉,玉環,你這麼一會兒就走啦,那,那個瀟....”說到一半,某6的嘴象被突然封住一般。
不看便知,估計她回頭才現身後的情況,併爲那隻被放倒的“豪放豬”大爲震撼。哼哼!你6紅永遠都不會明白那是怎麼一回事,可憐的女人。
“小姐,您還沒埋單呢。”服務小姐甜笑着上前提醒。
“和那桌一塊付。”玉臂有力地向三原色方向一揮,頭也不回地走出茶樓。
餓滴個神吶,這叫什麼事啊,喝茶喝得滿口醋味,回家得趕緊漱口,不對,不是我漱,應該是某李八哥漱,而且裡裡外外都得打浪乾淨,包括那滿鳥槽的了色(垃圾)。
走在夜色蒼茫的大街上,我忽然內心有了一種釋然,雖然今天沒能套出秦瀟的話,不知他爲何突然來我酒店飈歌;雖然今天沒有隨我所願,自以爲是地幫人排憂解難;雖然今天沒有如願以償,改頭換面烏鴉變鳳凰,腐女轉聖賢。
但是,但是至少能證明一點,腐女,並不全是廢棄的朽木,染過的紅塵,依就可以雕琢麼,只要它不空心黴爛就好。
到是那些個表面披着純潔、善良外衣的光鮮之人,道貌岸然地令人看迷了眼,難以分辯。
哼!裝恙請假不來和人去約會,被本妃我撞見還吃他媽的飛醋。有本事單挑玩飈車,油奷耍滑使魔法,算個鳥。舍賓俱樂部再也不需要你這號人了,去死吧。
你的嘴角微微上翹,性感的無可救藥,想象不到如此的心跳,你的一切都想要....
這歌曲太美妙了,有空定要和那豪放男一起高歌一曲,一放千杯。
唰!正哼着迷迭香的曲調,從後面駛來一輛摩的,嘎地一聲停在我的面前,攔腰把我截住。
“小姐,走夜路很危險的,我帶你一程吧,做個摩的生意,不會多收你錢的。”面前一個頭戴安全帽的人對我說道,混暗中看不清他的眼睛。
呀?剛想到那個豪放男摩的手,他的同行就來啦。逐扭頭看看馬路上車來車往的恐怕打的也不好打,反正現在時間還早,也不怕有什麼劫匪,得,就它吧,還從沒償過坐摩托的滋味,今天本妃也償個鮮。
“成。”我爽快地答應了一聲,一擡腿,跨,便騎了上去,穩穩地坐在了車的後座上。
要說這單騎與四輪車可就是不同,忒拉風。我一坐上去,摩的一動,唰,就飛了出去,象拽直了的線一般,沒得二劃(話)。
耶!有了第一次飈車的經歷,貌似象過來人一般,這第二次也不覺得有多麼害怕了嘛。反而有種爽的感覺,特過嬴。
哎,對了,忘記告訴他了,我住的地址。可那摩的越開越快,車快得跟要飛起來似的,穿越,我又要穿越了。嚇得我緊閉雙眼,死死地抱住前面那個人的腰,哪還有說話的氣力。
完了,一定是遇上壞人了,不然他怎麼連問都不問一聲就把我帶跑了。唔....救命啊!喊給自已聽,此時我的嘴壓根就張不開。
好歹命哦,真就遇上劫匪了。怎麼辦?
頓時什麼什麼姦殺強淫,徒暴肆掠的畫面一幅幅地閃現在我的腦際,還有兇殘的變態狂也向我撲來,媽呀,皇母娘娘、玉皇大帝,你們在天上可看見了,這個載着我的摩的手是個瘋狂的劫匪,他要害艾家的性命呢。
誓可殺,不可辱,我楊貴妃千年前曾爲大唐上吊捐軀,來世重生又爲保潔而命系黃泉,當然,沒成功。但是,但是這足已說明本妃我豪氣立膽的雄心壯志。
對,跳車!
不過,車這麼快,要是往下一跳,那不得摔成肉泥爛漿纔怪。雖痛下必死的決心,但生命誠可貴呀,不可輕易放棄。要不,先誘他放慢車?
沒錯,對於強勁的敵人,要智取。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