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這支菸我看了一眼手機,上面依舊有一條加好友的請求,不過我就當沒看到吧,熄滅了手機,我躺在牀上進入了夢鄉。
“哎呀,可是累死我了,果然這費腦子真的是太累了,比干體力活都累,”女生做完最後一套卷子之後,伸了個懶腰說道。
“洗洗睡了,明早還要早起,”女生擡頭看了看牆上的鐘表,此刻已經指向了三點,不過對此自己也早就習慣了,每天上完晚自習,回到家就是晚上十點半了,自己洗洗吃個飯就十一點了,作業又不是一科,那麼多,不過自己還好也習慣了,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女生走到洗手池打開水開始沖洗開自己的臉,等她洗完臉的時候,擡起頭看到鏡中的自己突然有一絲不一樣,她感到在鏡子的自己那麼的陌生,而且鏡中的自己臉上居然十分的蒼白。
“呼,嚇死了,肯定是累的,”女生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發現鏡中的自己與平日裡一樣,這才鬆了口氣,她轉過頭正準備走,突然感到,鏡中的自己居然沒有轉頭,於是她慢慢的把頭轉了過去,發現鏡子中還是她,看到鏡子上有一個髒點,拿起旁邊的布擦了擦,等擦乾淨之後,她手一哆嗦,抹布掉到了地下。
她清楚的看到鏡子裡的她,居然沒有動,就這麼直愣愣的看着她。
“啊!”一聲尖叫貫穿了整個樓道。
“尼瑪,嚇死我了,”我正在夢裡,突然一陣尖叫把我吵了起來。不定那個女生大半夜尋刺激看恐怖片那,現在年輕人不都喜歡找刺激嗎,比如什麼玩通靈遊戲啊,半夜獨自去墳頭探險啊,要我說啊,這些人都是嫌命長,爲了點錢命都不打算要了。
結果我這一覺睡到了早上,我聽到樓道里亂哄哄的,奇怪,也沒人結婚啊,怎麼亂的不行,我起身洗了把臉,正準備換衣服那,門口就響起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哎,誰啊,屈舒言,咋了,大早上找我,不對,你咋知道我家在這裡的,”我打開門看到是屈舒言,旁邊還有一個小警察,屈舒言只知道我店裡的地址,她這來找我,肯定是有別的事。
“你們樓下那個女孩,昨晚死了,”屈舒言接下來這句話讓我腦袋一懵,那個女孩我記得我昨晚還見她了,因爲樓下就這一個女孩,所以不可能是別人。
“不可能吧,我昨晚還見她來着,她是怎麼死的?你們先進來吧,”我讓開門讓屈舒言跟小警察走了進來。
“怎麼說那,自殺,但又不像自殺,要說他殺,在現場我們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腳印,”屈舒言靠在牆上皺着眉頭回答道我。
“這怎麼說?”
“她死在她家的鏡子面前,而且是跪倒在地,雙眼瞳孔放大,死之前肯定受過驚嚇,而且她是割腕死的,是用鏡子的一角,但是在那上面,我們並沒有提取到任何指紋。”屈舒言從桌子上拿過去一支菸點上說到。
“都是自己人,說吧,你什麼想法?”既然屈舒言這麼說了,我心裡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你說會不會是靈異事件?”屈舒言抽了口煙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我。
“哪有那麼多的靈異事件,你是不是想多了,”我拿起刮鬍刀走到洗漱臺哪裡將鬍子刮乾淨說道。
“沒有,你想,犯罪嫌疑人沒有留下任何的腳印,指紋,雖然說現在犯罪嫌疑人十分狡猾吧,但是我們走訪過鄰居,她的對門,並沒有聽到任何掙扎的聲音,你想把,人在死的時候,求生本能都會掙扎的,最主要的是,我們進屋子發現整個房間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非常的乾淨。”
“那你帶我下去看看吧,”我換好衣服對屈舒言說道。
屈舒言沒多說什麼,她帶着我下樓,屋裡此刻沒有任何一個人,屈舒言丟給我一個腳套讓我走了進去。
“看來,這件事的確沒那麼簡單,晚上我在這裡待一宿吧,”我看到那張鏡子,說不出來的詭異。
“行!”屈舒言立馬就答應了下來。
“特麼的,怎麼沒費了,臥槽居然漲價了,”我走到樓下,正準備掃開小黃車,我發現我的月卡到期了,我一看續費,特麼漲價了,果然,這競爭對手少了,他們就開始加價了,不過嘛,我還是要掃啊,我在想是不是要去弄輛自行車。
“老郭,今早張美來找我了,我看她眼睛紅通通的,她說要你今天去找她,不然她就讓你後悔,”老陳坐在他的鋪子門口正在疊元寶,叫住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