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說這人靠譜不,我要是你就不交錢的,”喜子跟自己大哥出了鋪子門,剛剛自己本來想說兩句,後來又怕不妥,還是沒有說話。
“廢話,人家都那麼說了,你還能不交錢?不管怎麼樣,咱們還是要試一試的,其實我也是有些擔心的,畢竟那人歲數也不大,可整座城市咱們也不好聯繫太多人,”喜子大哥點了支菸吐了個菸圈緩緩開口說道,因爲自己看那個人歲數跟自己差不多,興許還沒自己大,自己也是半信半疑,不過有句話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麼魯莽對不對。
“這倒是,那大哥咱們回家吧,一宿沒睡,我快困死了,”喜子擡頭看了看微微亮的天空打了個哈欠說道。
“那咱就回家吧,”喜子大哥看了看空蕩蕩的街道,有一個小夥子走了過來。
“這大半夜的,這兩個人幹嘛那。”我一手提着豆腐腦,一手提着油條,看到遠處兩個人嘴上小聲嘟囔道,之前有說過,我們這裡比較偏,唯一人多的時候,那就是公交車發車的時候,不知道公交公司怎麼想的,我們這裡這麼偏,還把我們這裡當成始發地,但是這個點公交車也沒發車。
“瞅啥瞅,沒見過人?”我就多看了兩眼,其中一個人對我開口喊道。
“神經病,”大早上我不願意吵架,自己直接小聲嘟囔了一句。
“你說誰神經病,找死是吧,”這人顯然聽到我說的話,立馬擋在我面前開口問道。
“大早上的,不願意跟你吵架,洗洗睡吧,看你那黑眼圈,又通宵上網了?多大的人了,”我擡頭看了看面前這小子眼睛周圍的黑眼圈笑着說道。
“誰特麼上網,回來,喜子,不好意思了,兄弟,我這哥們出門沒吃藥,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旁邊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走上來把我面前的小子拽走了,轉身一臉笑意的對我說道。
“沒事,沒事,”我摸了摸鼻子笑了笑向老陳鋪子走去。
“媽的,困死我了,睡覺睡覺,”老陳捲簾門拉了多半下來,但是沒有鎖住,他趴在自己那張牀上閉上眼緩緩正準備進入夢鄉。
“起牀了,睡什麼睡,都幾點了,”我直接拉開卷簾門對趴在牀上老陳喊道。
“才幾點,老郭,你丫的今天起這麼早,幹嘛來了?送早飯,我不吃,我不吃,減肥,”老陳擡頭看到是我,立馬把頭轉了過去揹着我說道。
“廢話,你特麼把我吵醒了,還想繼續睡,你小子怎麼不上天那?起牀,我多夠意思,還給你買早飯了,趕緊的,”我走過去一把把老陳身上毛巾被掀開說道。
“你妹的,我真是欠你的,吃飯吃飯,”老陳起身揉了揉自己頭上那幾個毛不悅的說道。
“你不是有生意嗎,咋睡覺了,生意泡湯了?”我咬了一口油條問道一臉不情願的老陳。
“泡你妹,你能不能咒我點好,到嘴的鴨子你覺得我可能輕而易舉讓他就飛了嗎?”老陳喝了口豆腐腦對我說道。
“剛剛門口那兩個人是找你的?”我想起來剛纔要揍我那個小夥子,於是問道老陳。
“應該是吧,咱們這裡那裡會有什麼人,尤其是大早上的,那丫的說撞鬼了,讓我晚上去一圈,老郭你也知道,我學藝不精,你晚上陪我一起去唄,咱倆費用五五開咋樣?”老陳眼睛一轉對我說道。
“嗯,你收了人家多少錢?”五五開就五五開,誰也不嫌錢多扎手不是,但是這次去我可不當傻苦力了,每次都是老陳這小子看戲,這次非讓他出手,我在旁邊當個吃瓜羣衆。
“沒多少,就五千塊錢,這樣,你拿三千,我就拿兩千,你看行不行,”老陳這麼一說,其實我這心裡多少有個數了,肯定不止五千,這小子纔不會讓我佔便宜。
“到底收多少錢?”我吃完整根油條,拿起旁邊的餐巾紙擦了擦手問道。
“真就五千塊錢,我騙你幹嘛,我啥時候騙過你,我陳仲朋什麼人,你不知道嗎,從來不會騙人了,更別說自己的兄弟了,你說是不是,”老陳放下手中的豆腐腦一本正經的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