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好。都是少年才俊啊,年紀輕輕的,一身修爲就這麼了得。”孔長老笑眯眯的看着幾人,語氣很和藹的說道。
“孔長老過獎了,我們的這點微末道行,哪入得了您的法眼。”溫遠謙虛的說道。
“嗯,不驕不躁,性格謹慎,很不錯。你是叫溫遠吧。”
“小子正是。”
“你是他們的頭吧。雖然修爲不是最高的,但是你身上的炎素波動,卻是最強的。而且,你好像還還有不少的秘密吧。”孔長老突然似笑非笑的說道。
溫遠心中一咯噔,孔長老這話可說的有點莫名其妙了。俗話說,交朋友最忌諱的就是交淺言深。雖然孔長老是長輩,但是這話說的也有點突兀。
“孔長老,您老有句話可說的不對。我們幾個是兄弟,沒有上下尊卑之分,大家都是一樣的。”雖然不明白孔長老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不過,溫遠依舊不卑不亢的說道。他可不希望因爲孔長老的這句話,而在趙延風他們心中留下一個疙瘩。
“呵呵,這麼說,倒真是老夫的錯了。好好好,不說這些了。說起來你們是潔兒的朋友,而且年紀也與潔兒相差不多。乾脆,你們也叫我孔爺爺好了,成天孔長老、孔長老的,叫的太生疏了。”孔長老笑呵呵的將剛纔的事情一揭而過,彷彿他根本就沒有說過剛纔那句話似的。
溫遠眉毛微挑,然後笑呵呵的說道:“既然孔爺爺發話了,我們自然恭敬不如從命。”雖然不知道這孔長老究竟玩的哪一齣,不過,因爲溫遠並沒有感覺到什麼敵意,所以他也就樂得順其自然了。
“呵呵,好,很好。小傢伙們,聽潔兒說,你們打算在白城玩幾天。”孔長老笑呵呵的開口說道,好像溫遠幾人叫他一聲爺爺,他就真的變成了溫遠他們的爺爺似的。
“孔爺爺,其實我們就是以前沒有來過白城,所以想趁這次機會,見識見識白城的特色。”溫遠開口說道。
“嗯,
你們這樣想就對了,多見識一下東西,對你們將來絕對有好處。至於我們白城的特色嘛,我這老頭子雖然在這生活了大半輩子,但是所瞭解的還不如很多的年輕人呢。”孔長老笑呵呵的說道。
“孔爺爺,你的意思是說你幫不了我們啊?”邱潔兒有些失望的問道。
“小丫頭說什麼呢,要是我連這點忙都幫不上,被你爺爺知道了,還不得被他給嘲笑死。雖然我對白城不瞭解,可是我們傭兵工會對白城瞭如指掌的人可不少。你們什麼時候想出去玩,我派個人給你們當指導就是了嘛。”孔長老打手一揮,很有派頭的說道。
“嘻嘻,我就知道孔爺爺最好了。孔爺爺,我們現在就想出去玩呢,你給我們派個人吧。”邱潔兒打蛇隨棍上,脆生生的說道。
“現在麼?都快天黑了,你們還要出去玩?”孔長老有些遲疑的說道。確實,現在這個時間,再過兩三個小時左右應該就會天黑了。
“不是還有兩三個小時嗎,孔爺爺,我們也就在附近這些地方逛逛,不會耽擱太久的。”邱潔兒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這樣啊,那好吧。我現在就讓人給你們叫人去。”孔長老遲疑着回道,畢竟這纔剛剛誇下海口,即便是他這種老薑,也不好意思立即就反口啊。
“許地。”孔長老衝着大門口喊道。
“孔長老,。您有何吩咐?”
“去把杜易給我叫來。”
“是,孔長老。”
“這個杜易啊,可以說是我們傭兵工會最瞭解白城的人了。平時我們傭兵工會的各種生活所需,都是他負責的。所以你們想去玩,找他當指導最好了。”孔長老微笑着給溫遠幾人解釋道。
“呵呵,孔爺爺真好。”邱潔兒笑呵呵的甜聲說道。
“你個小妮子,就會給孔爺爺灌糖水。”孔長老闆着臉,不過,他眼中的納斯愉悅卻沒有絲毫掩飾。
“孔爺爺,我代表他們幾個也
謝謝您。”溫遠抱拳恭聲說道。他們跟邱潔兒的身份不同,邱潔兒可以適時的撒撒嬌、耍點賴。但是他們卻不行,該有的禮節,溫遠還是不敢忘記的。
“呵呵,小事一樁。哦,對了,今天天也不早了,你們玩過之後,先別回去了,就在傭兵工會這邊歇着吧。等到了明天,你們再決定是走、還是再多留下來吧。”孔長老隨和的說道。
“嗯,你們覺得怎麼樣?”溫遠回頭問道。
“我們隨便,你決定吧。”趙延風很隨意的說道。
陸浩與段天冷沒有說話,不過,在趙延風說過之後,他們都點了點頭,示意跟趙延風一樣,由溫遠全權決定。
“嗯,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多謝孔爺爺了,今晚還得多打擾您老人家呢。”溫遠微笑着回道。
“哎,我說溫遠啊,你什麼都好,就是着禮節太多了。作爲一個朝氣蓬勃的小少年,怎麼能這麼瞻前顧後的呢,一點都沒有小孩子的活潑氣。”看到溫遠那文縐縐的樣子,孔長老突然就感嘆道,似乎頗爲不喜歡溫遠這樣子。
“這,呵呵••••。”被孔長老這樣毫無徵兆的批了一頓,溫遠頓時就無話可說了。只能摸了摸鼻尖,一陣蒼白的乾笑。雖然心中不認爲孔長老這樣說對的,但是卻也不好直接開口反駁,因爲這樣也太不給人家面子了,畢竟人家剛剛纔幫過自己呢。
“孔長老,杜易帶到。”正當屋內的氣氛有些尷尬的時候,門外小廝的聲音,正巧就傳了進來,剛好打破了那種尷尬的氣氛。
“讓他進來吧。”孔長老衝門外喊道,看來他也沒有繼續揪着溫遠不放的意思。
畢竟交淺言深可是大忌諱。孔長老雖然也是溫遠他們的長輩,但那僅僅只是因爲年紀的問題而已。雙方之間的關係,可還遠沒到他可以隨意批評溫遠的那種程度。剛剛孔長老的那一句話,其實已經有點交淺言深的意思了。只是因爲他是長輩,所以溫遠也不好去計較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