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管事,,我有沒有資格參加這拍賣會,你倒是發句話啊。”看到劉管事依舊在發愣,溫遠忍不住輕聲提醒道。
“哦,可以,當然可以。”劉管事一下子反應過來,嘴角帶着一抹笑容說道。
“呵呵,劉管事就不怕,我手中的這十張炎晶卡,都是空的?”溫遠調侃着說道。
“怎麼會呢,能戴空···”劉管事搖了搖頭,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
溫遠卻突然打斷道:“劉管事,有些事,到處亂說,可是會惹麻煩的。”
“嗯,是,是我失職了。”劉管事臉色微微一變,有些後怕的說道,“小兄弟請裡面請,我讓他們給你準備一間廂房。”
“不用了,我就是來見識見識的,坐在大堂中就行了。”溫遠搖了搖頭說道。涌金拍賣行的拍賣廳,分爲大堂和廂房。那些廂房是專門給那些有身份的貴客準備的,而一般的拍客,則直接坐在大堂之中競拍。
“這是二十個金幣,兩張門票的錢。”溫遠說着,右手一伸,給劉管事遞上了二十個金幣。
“不,千萬使不得。你能來就已經是給我們拍賣行面子了,怎麼還能收你的金幣呢。快快,請進,我讓人帶你們進去。”劉管事微微一躬身,很是恭敬的說道。
“不能走,程福、程貴,你們兩個是幹什麼吃的,讓你們捉拿兩個小鬼都那麼費勁。老爺,他們剛纔那麼侮辱我,您一定得爲我做主啊。要不然,我就不活了,我不活了。”正當溫遠準備跟着劉管事進入拍賣行的時候,那位程夫人,突然拉着程家主的衣衫,要死要活的哭訴道。
“閉嘴,要死你就趕緊去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聽到自己夫人的哭訴,那位程家主突然臉色一變,回過頭就臉色猙獰的斥責道。
“呵呵,我倒是忘了,跟程夫人的恩怨,還沒有解決呢。程家主,不知道,這事你打算怎麼辦呢?”溫遠笑吟吟的問道。
“對不起,這
位少爺,都是這個賤婦的錯。少爺要打要殺,悉聽少爺的意思。程軒,不敢有絲毫異議。”出乎衆人意料的是,隨着溫遠的發問。那位程家主竟直接行了個90度大禮,很是恭敬的衝着溫遠說道。
“老爺,您,您···”聽到程家主的話,那位程夫人大睜着雙眼,滿眼難以置信的看着程家主,似乎完全沒有想到程家主竟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然而,對於程夫人的呼喊,程家主卻恍若不聞。只是滿臉賠笑的看着溫遠,似乎正在期待着溫遠發落他的夫人。
“呵呵,看不出來啊,程家主果然是個能屈能伸的丈夫啊。”溫遠似笑非笑的說道。
“不過,我可沒心情去跟一個無知的婦人去計較些什麼。只是,想提醒程家主一句。這裡是巨闕城,跟我年紀一般大的孩子多的是。如果尊夫人不能積點口德的話,即便今天我不跟她計較,總有一天,你們程家,會因爲她的那張嘴,而出事的。”溫遠微笑着說道。
說罷,溫遠便不再理會程家主和他的夫人,而是在劉管事的陪同下,慢慢的朝着涌金拍賣行走去。留下了一大羣摸不着頭腦的人,和滿臉鐵青的程家主。
其實,溫遠剛纔的那番話,倒是別有深意。他剛纔說起那番話的時候,着重咬住了’巨闕‘城這三個字。這三個字所代表的意義,在很大的程度上,跟守護神殿和守護學府是掛鉤的。
而溫遠之後又強調跟他一樣大的孩子,那麼答案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所以,溫遠那句話的意思就是:巨闕城是守護學府所在的城市,城裡像他這樣的孩子多的是。而守護學府裡的孩子,在很大的程度上,其實是代表着炎空大陸各個區的頂尖勢力。
這些勢力,根本就不是蝸居在巨闕城的一個小小的程家可以得罪的起的。如果程家主再不約束他夫人的那張嘴的話,一旦得罪什麼頂尖大勢力的子弟。那麼程家的好日子,怕是就要因爲這個婦人而到頭了。
“
小兄弟果然好心思啊,如果是其他人,怕是程家就要遭滅門之災了,小兄弟倒是好心去提醒他們。”劉管事一邊將溫遠引進拍賣行,一邊捕捉痕跡的拍馬屁道。
“劉管事,有些事,我希望到此爲止。如果真的傳了出去,劉管事,你就不要怪我了。”溫遠盯着劉管事,似笑非笑的說道。
“小兄弟放心,這事一定到此爲止,我這邊絕對不會露出半分風聲。只是,程家主那邊?”劉管事微皺着眉頭說道。
“他那應該不用擔心,只要他不是真的無藥可救,只要他心中還記掛着家族,我就不信他真敢露出一絲風聲。否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會找他慢慢的算賬的。”溫遠冷笑着說道。
“是,我知道了。不過,恕我大膽問一句,小兄弟是哪個大家族的子弟?”劉管事小心翼翼的問道。
“有些事,知道的越少,對你來說越好。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並不是天核區的,你大可不必這麼怕我。”溫遠微笑着說道。
溫遠的身份,能不能查出來是一回事。但是要查溫遠究竟是不是天核區大家族的子弟,對於拍賣行來說,倒是不難。所以,溫遠說與不說,其實沒多大區別,只是省了拍賣行的一番功夫而已。
至於爲什麼劉管事會認爲溫遠是大架子的子弟,且那個程家主爲什麼會那麼害怕溫遠。那就要歸功於溫遠的那個空間戒子了。空間戒子根本不是一般人佩戴得起的,即便一些大家族,尋常的核心子弟也沒資格佩戴。
而溫遠卻有一枚空間戒子,所以這枚空間戒子,正是溫遠身份的最好證明。對於不明白溫遠空間戒子來歷的劉管事和程家主來說,溫遠的空間戒子,就是對於他們的最大威懾。
只是,溫遠倒是乖覺,明知劉管事和程家主都誤會了,他卻順水推舟,倒省了不少的麻煩。否則,如果溫遠真的說自己只是溫家的一個旁系子弟的話,今天能不能安然離開都是個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