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狐還來不及反應過來的剎那,溫遠突兀的便出現在鬼狐的身前。溫遠的右手更是穩穩的握住了槍尖,朝着鬼狐的腹部一槍捅了過去。
噗的一聲輕響,鋒利的槍尖,狠狠的捅入了鬼狐的肚子,紅豔豔的鮮血,猶如鮮花綻放一般,從鬼狐的肚子中噴灑開來。
鬼狐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之後,才滿臉難以置信的說道:“怎,怎麼可能?你的速度?”
“怎麼?忘了?在大峽谷的時候,我還對你用過這一招呢。”溫遠冷聲說道。
“是,是你傷了我的,那一招?”鬼狐有些艱難的回憶道。他還記得,在大峽谷的時候,溫遠就曾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傷過自己。而當時,溫遠的速度就是突然劇增,纔打了鬼狐一個措手不及的。
“沒錯,就是那一招。想知道它的名字麼?呵呵,告訴你也好,讓你死的瞑目。這一招,叫做迅隱一擊。”溫遠在鬼狐的耳邊輕聲說道。溫遠這突然爆發的速度,就是因爲使用了迅隱一擊,才擁有的效果。
這個迅隱一擊,還是溫遠從段崖那裡得到的戰技。這部戰技,不愧是專門用於偷襲的戰技。溫遠第一次使用迅隱一擊的時候,就傷到了四星中級的鬼狐。如今,溫遠更是憑着這一招,滅了鬼狐。
“迅隱一擊,呵呵,報應啊,報應啊。我這一輩子殺了這麼多人,終究還是逃不過惡報啊。不過,我希望你能誠實的回答我,我的青兒,是不是真的被你殺死了?”鬼狐在溫遠耳旁有些無力的問道,他的臉色看起來也越加顯得蒼白了。只不過,這些都掩飾不住他眼神中的擔憂和關心。
“我之前沒有說謊,我確實殺了他。”溫遠誠實的迴應道,即便他的心再怎麼硬,也難以做出欺騙將死之人的事。
“呵呵,哈哈哈哈,爲什麼?爲什麼你非要將我們趕盡殺絕?”鬼狐慘笑着問道。
“因爲我不想落得跟你一樣的下場。”溫遠冷聲說道。說完之後,溫遠緩緩的後退了幾步。手中的長槍,也隨着溫遠的後退而噗的
一聲被拔了出來。隨着溫遠長槍的拔出,鬼狐腹部的傷口,又散花般噴灑出一大灘鮮紅的血液。
砰的一重聲,沒有了溫遠的支撐,鬼狐那癱軟的身子,立馬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揚起了一大片的灰塵。努力的掙扎了好一會兒之後,鬼狐才讓自己翻轉了個身,變得仰面朝上。鮮紅的血液,此時已經沾染了他的半個身子,看起來就像從剛剛從血池中出來的一般。
“呵呵,是啊斬草除根,確實是避免遭到報復的最好的辦法。如果我是你,想必也會像你那樣作吧。”鬼狐慘笑着,有氣無力的說道。
“說了這麼多,你也可以去死了。”溫遠眼神比冰冷的說道。說罷,溫遠毫不猶豫的擡起了手中的長槍,就要往鬼狐身上刺去。
“我死了,你也讓別想好過。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鬼狐看着溫遠蔓延狠毒的說道。
“哼,就算遭到惡報,你也不可能看到。”溫遠冷哼了一聲說道。說罷,他手中的長槍,瞬間化爲一道深紫色的閃電,朝着鬼狐的腦袋轟去。
“等一下,我還有些話要說。”眼看着長槍即將洞穿鬼狐的腦袋,鬼狐突然大聲喊道。
“還有什麼遺言要交代就快點說,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你感嘆。”就在槍尖距離鬼狐的腦袋不足十公分的剎那,溫遠及時的止住了長槍,然後冷冰冰的說道。
“小兄弟,在我們山寨裡面,還有一羣老弱婦孺,我希望你能放過她們。她們都是被我們搶上山來的,都是無辜的。我希望,你別傷害他們。”鬼狐突然很是誠懇的說道。
“老弱婦孺?是你那些兄弟的家人吧。”溫遠微皺着眉頭問道。
“的確是,可是她們對你絕對沒有絲毫的威脅。如今,他們的男人、父親、兒子都已經死在了你的手上,難道你連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也不肯放過?”鬼狐有些激動的說道。看來,對於溫遠將他們一家趕盡殺絕,鬼狐心中的怨氣絕對不淺。
“好,我可以答應你。如果他
們對我沒有威脅的話,我可以放過他們。”溫遠想了一會兒之後,點了點頭說道。他本來就不是喜歡濫殺無辜的人,如果那些人真的是無辜的話,溫遠也不想做得太過分。
“好,謝謝你,小兄弟。兄弟們,大當家沒用,保不住你們的性命。可是大當家已經盡力的去保護你們的家人了,你們在天有靈,也可以瞑目了。”鬼狐瞪着滿含着霧氣的雙眼,看着頭頂澄澈的天空,很是傷感的說道。
“小兄弟,動手吧。我知道你是絕對不可能放過我的。”鬼狐看着溫遠,苦笑着說道。只是,在他那充滿苦笑的眼中,卻深深的隱藏着一抹期待。
只可惜,溫遠對於他眼中的那抹期待,不知是真的沒發現,還是故意視而不見。幾乎沒有絲毫猶豫,鬼狐的話音剛落,溫遠手中的長槍,也狠狠的朝着鬼狐的腦袋落去。
噗的一聲悶響,鋒利的槍尖,一下子便將鬼狐的腦袋給穿了個透心涼。鮮紅的血液,就像噴泉般噗的一聲噴了出來,灑滿了鬼狐那已經難辨五官的臉。隨着溫遠一槍落下,鬼狐四肢抽搐了一陣之後,終於身體一僵,徹底的死絕了。
“呼,終於解決了。”看着死狀悽慘的鬼狐,溫遠如釋重負的說道。
其實,在鬼狐說出要對溫遠的家人下手的那一刻,溫遠除了下定決心跟鬼狐不死不休之外。心中其實一直還有些擔憂,他擔憂被鬼狐給逃了,從而給他的家人帶來難以彌補的傷害。好在,溫遠最終還是把鬼狐給滅了。鬼狐的死,讓他一直吊着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哥哥,你的手流血了。”小白突然從旁邊竄了過來,有些擔憂的說道。
“我知道,流點血而已,沒關係的。”看着自己鮮紅的右手,溫遠開心的笑道。
他右手的傷,倒不是鬼狐弄的,而是溫遠自己弄的。剛纔他在使用迅隱一擊的時候,因爲沒有匕首,和適用的比較短的兵器。所以就手握槍尖,把長槍的槍尖,當做匕首使用。溫遠的右手,就是因爲我這槍尖的時候,給劃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