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掉了遁地甲,溫遠不由的一陣輕鬆,但是他卻也沒有忘記那個在最後關頭扭轉敗局的土灰色光光芒。如果不是那道光芒及時出現的話,溫遠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遁地甲逍遙而去了。
而且溫遠也看出來了,那道光芒應該是一種土屬性戰技,而且還是一種頗爲強勁的戰技。儘管還不足以威脅到他,但是被人這麼無聲無息的欺到自己的身後,這如何能不讓溫遠心驚呢。好在溫遠並沒有在身後感覺到什麼敵意,否則的話他剛纔就不是對付遁地甲了,而是先解決身後的麻煩了。
雖然心裡面心思百轉,但是溫遠表面卻是一絲不露,而且還慢慢的微笑着轉過身來,他不希望對方誤會自己。但是當他轉過身子,看到身後的“幕後高人”後,他竟然忍不住怔在了當場。
在溫遠瞪得比蘋果還打的眼睛中,一個白色的長得像小狗一般的可愛魔獸正拼命的搖着尾巴,雙眼帶笑的看着溫遠呢。不是別人,正是溫遠的小夥伴小白。
“竟然是你。”瞪了小傢伙一會,溫遠忍不住暴吼了出來。雖然他也想過可能是小傢伙,但是很快的就被他給否決了,因爲小傢伙可是風屬性的魔獸,而那道土灰色的光芒毫無疑問是土屬性的光芒。
風屬性的炎士但是卻用處了土屬性的戰技,這意味着什麼溫遠用腳想也能想明白,但是他真的很不敢相信。要知道當初小傢伙可愛的外表下卻擁有着不一般的戰力,這已經很讓溫遠氣餒了。
“剛纔的那個戰技,真的是你用的?”溫遠有點驚疑不定的問道,他真的不太敢相信自己剛剛的判斷,這樣的話小傢伙也太逆天了吧。
小傢伙剛剛還一心以爲自己立了大功,搖頭擺尾的等着溫遠誇獎呢。但是沒想到的是,等來的不是溫遠的誇獎,而是他的一聲難以置信的暴吼。小傢伙頓時就覺得一陣陣委屈的感覺在心中滋生,原本昂着的小腦袋也委屈的低了下去,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默默的在數自己的腳趾頭。
聽到溫遠的問話,小傢伙微微的擡起頭,委屈的看了溫遠一眼,然後又低了下去,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儘管小傢伙什麼都沒說,但是溫遠還是從他的眼裡的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同時他還讀出了小傢伙這次是真的感到委屈了。儘管心裡難以置信,但是擺在眼前的事實卻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一切都是真的。
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得快點想辦法讓小傢伙開心起來。
對於因爲自己的過失而讓小傢伙感到委屈,溫遠真的很自責,現在小傢伙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經絲毫不亞於他的家人了。他現在所希望的,就是好好的保護它、呵護它。不讓它受到一絲的委屈,一絲的傷害。
只見他面帶愧色的朝着小傢伙走了過去,輕柔的抱起小傢伙,然後揉了揉它的小腦袋輕聲說道:“小白,對不起啊,哥哥剛纔不是故意吼你的,只是你實在太優秀了,讓哥哥難以置信而已。不過哥哥現在相信了,我們的小白絕對是最棒的。呵呵,乖啦,別生氣了,來笑一個······。”
在溫遠唐衣炮彈的轟炸下,小傢伙的小孩心性盡顯無疑,不一會之後,就又與溫遠玩在了一塊了。看着小傢伙開心的樣子,溫遠沒來由的在心中舒了一口氣,剛剛小傢伙的鬱悶樣真的讓他覺得自己心中就像壓着一座山一樣。
打量着不斷的在他懷中
撒嬌的小傢伙,一個疑問不自禁的在溫遠的心中冒了出來。他左看看右瞧瞧,除了看出小傢伙的確是一隻狼之外,還真的看不出它是什麼魔獸。當然,最重要的是他還從來沒聽說過有什麼魔獸是雙屬性的。
就在溫遠提着小傢伙的兩隻前爪,仔仔細細的打量着小傢伙的時候。小傢伙忽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兩隻後抓向內屈去,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襠部,同時還不忘一臉鄙夷的望着溫遠。
小傢伙忽然的舉動讓溫遠一愣,但是在看見它那猥瑣的動作以及它那鄙夷的眼神後,瞬間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溫遠連忙放下了小傢伙的兩隻前爪,小臉上不禁一陣陣的微紅。
不過小傢伙明顯不想就這麼放過溫遠,鄙夷的眼神就像利劍一般不斷的朝着溫遠射去。到最後,溫遠實在受不了了。
只見他摸了摸鼻尖,強詞奪理的說道:“小傢伙,小小年紀亂想些什麼呢,好的不學,偏偏去學這些少兒不宜的,看來以後得好好管教你了。”
不過他的這些狡辯換來的卻是小傢伙更嚴重的鄙夷。
說實話,被一個這麼小的小不點給鄙夷了,溫遠真的很鬱悶,但是他卻無從辯駁,因爲,貌似,的確是他不對在先的,雖然他的用意並不是小傢伙想得那樣。
最後實在沒辦法了,他只能大步流星的趕緊離開小傢伙滲人的視線,朝着一旁的遁地甲的屍體走去。他幹掉遁地甲也已經有一會兒了,如果不快點吸收它的精血的話,說不得就只能白忙一場了。
扛起遁地甲的屍體,溫遠沒有理會一旁亦步亦趨的跟着他的小傢伙,而是快速的朝着自己的那個樹洞飛奔而去。對於他來說,今天的工作也就到此爲止了,接下來就是吸收遁地甲的精血了。
在溫遠剛剛動身離開的剎那,小傢伙也不不緊不慢的墜在他的身後,儘管溫遠並沒有看見小傢伙的眼睛,但是後背不斷浮起的雞皮疙瘩,還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它小傢伙對於剛纔的事還耿耿於懷呢。
不一會兒之後,一人一獸就先後的回到了洞穴,不知道是否小傢伙已經發泄夠了,此時它看向溫遠的眼神已經不再是充滿鄙夷了。這個發現,總算讓一路上一直提心吊膽的溫遠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不過,玩歸玩,當溫遠準備吸收遁地甲的時候,他還是把小傢伙叫到了身前,神情慎重的提醒道:“小白,待會哥哥要吸收這隻遁地甲的精血。到時候你千萬記得要靜靜的呆在一旁,不能靠近哥哥的身旁,聽到沒有?”
看到小傢伙“嗚嗚”的點着頭,溫遠這才放下心來。他之所以這樣告誡小傢伙,是因爲他擔心在自己吸收精血的時候,小傢伙會誤闖進他的吸收範圍。儘管噬血印上已經說明了並不能吸收活着的魔獸的精血,但是溫遠還是不放心,所以纔出言警告小傢伙。
對於溫遠這麼神情鄭重的囑咐,小傢伙也不敢怠慢。儘管他們在玩的時候可以毫無顧忌,但是小傢伙還是分得清事情的輕重緩急的。因此在溫遠囑咐過後,它就遠遠的找了個地方,安靜的蹲了下來,眼睛關懷的望着溫遠。
看到小傢伙這麼懂事,溫遠也是很欣慰,心裡的但又減輕了不少。於是他不在遲疑,緊緊收斂心神,雙腿盤膝而坐,右手朝着遁地甲伸了出去。頓時,一道紅濛濛的光芒瞬間從他的右手掌心射出,並且一下子就把遁地甲籠罩在內。
五分鐘的時間眨眼即逝,當最後一道鮮紅的血絲從遁地甲身上溢出,並且融入溫遠的掌心後。他就毫不猶疑的收起右手,抱守歸元,以應對接下來更加“刻骨銘心”劇痛。
在溫遠吸收遁地甲的整個過程中,小白果然聽從溫遠的囑咐,沒有亂動。不過它的心緒,卻隨着溫遠的一舉一動而不斷起伏不定。
剛剛看到溫遠的右手手心冒出一道紅濛濛的光柱的時候,它還頗爲好奇,儘管身子不但亂動,但是一雙大大的眼睛卻緊緊的盯着溫遠手中的光柱,生怕一移開就會錯過什麼似得。
但是當遁地甲的精血不斷的融入溫遠的身體,溫遠的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極爲痛苦的表情。儘管小傢伙並不能感受到溫遠身上的痛苦,但是與溫遠相處了這麼久,它對溫遠的瞭解一如溫遠的對它的瞭解一般。它知道溫遠此時一定是遭受了什麼非人所能承受的痛苦,要不要以溫遠的個性是萬萬不可能露出這麼痛苦的表情的。
此時的小傢伙已經沒心情在去關注什麼光柱了,它的衣服身心全都放到了溫遠的身上,眼睛裡的關切與擔心幾乎都快要溢出來了。但是它仍然不敢動。因爲它還記得,溫遠囑咐過它無論發生什麼事,它都不能靠近他,所以即便在擔心,它也只能呆在原地不斷打轉而已。
當溫遠收起光柱的時候,小傢伙沒來由的心裡一鬆,它以爲溫遠應該快要好了。但是它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儘管溫遠已經收起了紅色光柱,但是他卻仍然是一動不動。最重要的是,收起光柱的溫遠,反倒顯得更加痛苦了。
渾身冷汗就像冒水般不斷的往外溢出,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剛從水中撈出的一般。臉上的青筋就像一條條小蛇一般,爬滿他的額頭與手臂。劇烈的痛苦甚至讓他的身子一陣陣的輕微顫抖着,兩排銀牙死死的咬着,牙齦處一絲絲血跡清晰可見。
看着溫遠痛苦的表情不減反增,小傢伙在也坐不住了,溫遠的痛苦讓它感同身受,它在也坐不住了,儘管溫遠囑咐過它不要靠近,但是此時的它已經沒心思去顧及那麼多了。
只見它輕輕的朝着溫遠走去,好像生怕干擾到他一般。但是在接近溫遠不及二十公分的時候,它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繼續接近,而是在溫遠的四周來來回回的打起轉來。
就在小傢伙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溫遠緊閉着的雙眼終於慢慢的掙了開來,看到小傢伙一臉擔憂的樣子,溫遠心裡不禁一陣感動,這就是家人啊,也只有家人,纔會在最危險的時候,不離不棄的守護者自己。
溫遠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傢伙的頭,原本急得要命的小傢伙頓時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雙眼水汪汪的朝着溫遠的懷中撲去。
“好了,好了,都這麼大了,怎麼還想個沒長大的孩子,呵呵,我這不是沒事了嗎。”溫遠摸着小傢伙,有點有氣無力的說道。剛纔的一翻折磨,幾乎消耗掉了他所有的體力。
“好了,小白,哥哥有點累了,想睡會,你先自己去玩吧。”溫遠發下小傢伙,輕輕的說道。說完,又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然後倒頭就睡了。
看到溫遠睡下了,小傢伙也沒有離開,而是倚在溫遠的身旁,也閉上了眼睛安靜的睡了起來。剛剛溫遠的表情簡直就把它給嚇壞了,此時它就像一個生怕自己的父母離開自己的孩子一般,輕輕的依偎着溫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