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魔獸離開了,難道你就不怕我對你出手?”那位少夫人沉吟了一會兒之後,突然似笑非笑的看着溫遠說道。
“呵呵,你儘可以試試。”溫遠笑呵呵的說道。說罷,一股強烈的炎素波動,瞬間便從他的體內盪漾開來,朝着那位少夫人*迫而去。
溫遠雖然僅二星高級的修爲,但是他可是雙屬性炎士。渾身的威勢一經展開,完全不遜色於三星炎士。在溫遠這股威勢的壓迫下,不一會兒之後,那位少夫人便額角見汗,額頭的皺紋深深的壘起。
“咦,小兄弟啊,你的那隻魔獸,去哪了?怎麼一溜煙就沒了?”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正在溫遠緊緊的壓迫者那位少夫人的時候,那位老夫人突然衝着溫遠很是疑惑的問道,一下子就將溫遠醞釀的那股威勢給沖淡了不少。
“哦,我讓他去找鬼狐拿鑰匙了。”溫遠順勢收起對那位少夫人的壓迫,微笑着回道。
剛剛溫遠與小白的對話是在心裡進行的,所以,現場的另外三個人,並不知道小白突然之間跑出去是所謂何事,因此這位老夫人才會這麼疑惑的。
“找大當家拿鑰匙?你們認識大當家?不過,沒用的,大當家是不會將鑰匙給你的。”老夫人先是驚訝的問了幾句,然後纔好像意識到什麼一般,幽幽的嘆息道。
不過,從他的話中,溫遠倒聽出了另外一番言外之意。那就是,對於之前溫遠所說的,已經將鬼狐殺死的話,這位老夫人根本就沒有聽到。或者聽到了,但是卻根本不當一回事。
“給不給由不得他,而且,他也絕對不會拒絕。問題在於,我拿不拿而已。”溫遠微笑着,滿臉自信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那位老夫人有些疑惑的問道。
“什麼意思?很簡單啊,你們的那位大當家已經被我給殺了,那給不給自然由不得他了。而且,死人還怎麼拒絕啊?”溫遠微揚着嘴角解釋道。
“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你究竟跟我們大當家是什麼關係
?”那位老夫人突然板着臉孔說道。
“是仇人的關係。而且,我剛纔說的那些也沒有跟你開玩笑。另外,不僅你們大當家,就連你們二當家,還有你們少當家,都已經死在我的手上。”溫遠說着,眼角瞄向了那位少夫人。
只可惜,他並沒有從這位少夫人臉上看到什麼表情。似乎是完全就不相信溫遠的話,或者完全就不將那位青年,也就是他的老公的死,放在心上。
“我······”那位老夫人嘴角微張,似乎想說些什麼。
不過,在她的話說出口之前,小白那獨有的嗚嗚聲,卻一下子傳了過來。
“哥哥,哥哥,我回來了。”小白奶聲奶氣的聲音在溫遠的心底響起。說罷,只見一道白色的身影,迅速的從門外竄了進來,朝着溫遠撲了過去。
“怎麼樣,找到沒有?”溫遠抱住小白,然後關切的問道。只不過這次他並不是在心底傳音,而是直接用嘴說出來的。
聽到溫遠的話,屋子內另外三人也一下子豎起了耳朵,一副很是好奇的樣子。
“哥哥,找到了。”小白在溫遠的心中興奮的說道。說罷,只見它小嘴一張,嘩啦一聲,一竄鑰匙就掉在了溫遠的懷中。
“這,真的是大當家的鑰匙。”溫遠尚未看清鑰匙的長相,倒是那位老夫人先給認了出來。
“哦,這麼說,看來鬼狐的寶貝,還真的註定就是我的了。”溫遠笑呵呵的說着。伸手從懷中撿起了鑰匙。
“你從哪裡得到這兩把?大當家難道真的······?”那位老夫人有些激動的問道,而且,她的表情看起來也非常的怪異,即有些期待、又有些擔憂、還有些傷感。
“早就跟你說了,鬼狐已經被我殺了。好了,別說廢話了。鬼狐藏東西的那個暗格在哪?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我想,你也不希望發生一些流血的事吧。”溫遠冷酷的威脅道。
事情已經進展到這一步了,再想讓溫遠放手,可就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了事
的了。畢竟在一個人覺得事情非常有希望的時候,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要我告訴你那個暗格在哪裡,可以。不過,我希望你能夠答應我一件事。要不然,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暗格在哪的。”原本看起來有些小姑娘樣的老夫人,此時竟非常硬氣的衝着溫遠威脅道。
“你威脅我?”溫遠眯着眼睛問道,眼中滿是滲人的殺氣。
“不是,只是我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而已。這對於你來說,絕對不是什麼難事。”那位老夫人依舊硬氣的說道。
“哦,你倒是說說,需要我幫什麼忙。”溫遠翹着嘴角,冷笑着說道。
“我希望你能夠把我跟柳依姐姐送回家,我們都是被大當家,嗯,不是,是鬼狐,我們都是被鬼狐搶來的。我希望,你可以送我們回家。”那位老夫人突然有些傷心的說道。
“你那位柳依姐姐是?”看着那位老夫人淚流滿面的樣子,溫遠突然有些不忍的問道。
“就是我。不過,我不需要你送我回去。我家就住在荒城,既然鬼狐他們都死了,我自己可以回去。所以,你只需將凌雪妹妹送回去就行了。”那位少夫人突然接口說道。
“你的家在哪?”溫遠問道。
“我,我的家,在原星區邊上的一個小山村內。我是一次外出的時候,不小心碰上了鬼狐他們,所以才被擄到這裡來的。”那位老夫人突然有些擔憂的說道。她有些害怕,她怕自己的家太遠,溫遠不肯答應她的要求。
“還真是巧啊,一個荒城,一個原星區。”溫遠苦笑着輕聲嘀咕道。無論是荒城,還是原星區,都是溫遠必須經過的地方。如果是這樣的話,即便送一送她們,對於溫遠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但是溫遠從來就很討厭被別人威脅,儘管這兩個女人確實可憐。不過,如果讓溫遠就這樣答應的話,他的心中總會有些不舒服。好像他不得已而屈服在這兩個女人的手上一樣,這種感覺讓溫遠非常的不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