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主持人連忙跑了過來,制止了想再次將陳羽塘給甩出去的夢雲兒。
“勝負已分,7號選手獲勝。”主持人將陳羽塘給解救了下來,然後才扯着嗓子喊道。
不過,當主持人想尋找夢雲兒的身影時,這才發現夢雲兒已經離開了擂臺,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很不錯。”溫遠微笑着說道。
“哼,都怪那個傢伙,那一招本來是留給你的。”夢雲兒狠狠的瞪着陳羽塘說道。不過,他說出來的話,卻讓溫遠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你不會,一直在籌謀着對付我吧。”溫遠嘴角抽了抽,脊樑骨上一陣陣涼意不斷的升起。
“那當然,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嘛,我還要再跟你打一架。”夢雲兒理所當然的說道。
“夢小姐,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我的腿可差點就被你給廢了。”陳羽塘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擂臺邊,看着夢雲兒苦笑道。由於他的挑戰賽還沒有結束,所以主持人並沒有讓他下擂臺。
不過,夢雲兒瞥了瞥陳羽塘,然後腦袋一甩,留給了他一個完美的側臉。這倒不是夢雲兒故意將側臉留給陳羽塘,而是她根本就不想理會陳羽塘。
看到夢雲兒的態度,陳羽塘不得不苦笑着搖了搖頭。“你好,我叫陳羽塘,你叫什麼名字。”他倒是自來熟,轉眼就跟溫遠打上招呼了。
“溫遠。”溫遠點了點頭,微笑着回道,“主持人找你了。”
就在陳羽塘跟溫遠打招呼的空擋,他重新選擇的對手,已經站上了擂臺。主持人這會兒正招呼陳羽塘過去比賽呢。
“我走了,以後再聊。”陳羽塘招呼了一聲,然後便回到了擂臺上。
“你跟他很熟嘛。”陳羽塘一走,夢雲兒便又回過頭來,咄咄*人的*視着溫遠。
“不熟。”溫遠搖了搖頭,乖乖的答道。不過,在他的心底,卻忍不住暗暗的嘀咕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難道你夢大
小姐是聾子,我們剛纔的對話你沒有聽到?”
“不熟那你跟他哪來那麼多廢話好說的。”夢雲兒不依不饒的追問道。
“這不是他跟先跟我打得招呼麼。”溫遠聳了聳肩,很是無奈的說道。他知道,夢雲兒這是準備把在陳羽塘那裡受得氣,撒在自己身上啊。
“咦,戰鬥開始了,這個陳羽塘還是有些實力的嘛。”溫遠別過腦袋,專心致志的看起了比賽。在夢雲兒那咄咄*人的目光之下,溫遠感覺自己就好像被扒光了一般,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所以,不得已之下,溫遠只能用出了老招數,想以此轉移夢雲兒的注意力。
還別說,這一招還真是挺管用的。夢雲兒對於陳羽塘的實力,似乎還挺關心的。聽到溫遠提起陳羽塘的實力,立馬就回過頭看比賽去了。就變責問溫遠的事,也被她拋到了腦後。
溫遠暗暗的舒了一口氣。不過,話說回來,他還真是挺委屈的。夢雲兒從陳羽塘那裡受來的氣,好像沒理由撒在自己的身上吧。可是她就是這麼幹了,而且不但這麼幹,還幹得理直氣壯。
不過,一想起夢雲兒那脾氣,溫遠搖了搖頭,最終還是打消了討回公道的打算。好不容易把她的注意力給引開了,再討什麼公道,那不是引火上身、自取滅亡嘛。
話說回來,陳羽塘的實力,確實不簡單。他第二次挑選的挑戰對象,是排在第九名的府生。那個府生,也是七星低級的修爲。
不過,在面對陳羽塘的時候,那個府生僅僅堅持了不到一分鐘,便被打得沒有還手之力了。以溫遠的估計,這個陳羽塘的實力,即便對上實力強勁的七星中級強者,鹿死誰手可能還尚可未知。
由此溫遠也終於可以肯定,陳羽塘在面對夢雲兒的時候,確實沒有拿出全力。否則的話,怕是夢雲兒也不可能那麼容易就打敗他。
而且,溫遠知道,夢雲兒肯定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因爲在不經意間,他竟然看見夢雲兒微微
皺了皺眉頭。要知道,以夢雲兒這個性子,可是少有事情能讓她皺眉頭的。
不過三分鐘的功夫,那個排在第九名的選手,就很是果斷的陳羽塘給打敗了。不過,陳羽塘並沒有繼續挑戰。
儘管溫遠覺得以陳羽塘的實力,已經足以挑戰七星中級強者了。但是陳羽塘似乎並不怎麼在乎排名。在打敗了個排在第九名的府生之後,就興致缺缺的走下了擂臺。
不知道爲什麼,在跟陳羽塘交談過之後,溫遠就總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情不自禁的爲陳羽塘的放棄而感到遺憾。
當然,僅僅只是遺憾而已。陳羽塘做出怎樣的選擇,那是他自己的事。以溫遠現在跟他的交情,似乎沒資格說些什麼。而且,溫遠那謹小慎微的性格,也讓他絕對不可能對一個陌生人,流露出多麼濃厚的感情。
隨着陳羽塘的挑戰結束,排名第13的府生,也緊接着被叫上了擂臺。
不過,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第13名的第一位挑戰對象,竟然是陳羽塘。而且看她那胸有成竹的樣子,顯然對自己非常有信心。就是不知道對於陳羽塘在三分鐘之內打敗一個同等級的選手,她是怎麼想的。
反觀陳羽塘,對於這樣的事,似乎也頗爲的無奈。甚至在登上擂臺之後,他都沒有掩飾自己嘴角處那充滿無奈的笑容。
陳羽塘的態度,明顯讓那個第13名非常的不滿。裁判一聲令下,她什麼招呼也沒打,而且一出手就是要命的招數。
只是,結果似乎並不想那個13號預想的那麼美好。陳羽塘最終還是勝了,而且依舊在三分鐘之內,就打敗了那個第13名。
當然,這只是整個擂臺賽的一個小插曲而已。敗在陳羽塘手下之後,那個13號並沒有放棄,而是依舊發起了挑戰。
而且,這些跟溫遠的關係並不大。他只知道,隨着時間的逐漸流失,距離他登上擂臺的時刻,已經不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