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專情啊,根本就是爭風吃醋。我看啊,他們其實也不見得真的喜歡紫蕊姐姐,只是互相不服氣而已。”許蕾附在溫遠的耳邊,輕輕的嘀咕道。
“呵呵,這也正常啊,他們都是人中之龍,互相不服氣也是正常的事。不是有句話說‘一山不容二虎嘛’。”溫遠微笑着回道。
“他們哪是老虎,我看啊,就是兩隻瘋狗。”許蕾不服氣的說道。看她那樣子,明顯是對兩個人有意見嘛。
這丫頭該不會妒忌吧。溫遠輕輕的瞥了許蕾一眼,忍不住有些惡趣味的猜測道。
“呀,他們開始了。還別說,他們兩個打架的時候,還真是挺刺激的。”許蕾興致沖沖的盯着擂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不愧是火屬性的啊。”溫遠暗暗的在心中嘀咕道。
不過,說實話,對於這兩個人的衝突,其實溫遠也是蠻期待的。誰讓他們修爲那麼高,而且實力似乎還差不多呢。
最先發難的,是馮楚生,對於這一點,溫遠早有預料。說到城府,馮楚生絕對不如白夜深沉。
馮楚生的兵器,是一隻淡藍色的手輪,呈規則的圓形,直徑大概有四十公分,中間有一根蛇形的手柄。而且,手輪外圍極其鋒利,閃爍着森森寒光。
只見他手握手輪,腳尖在地面一點,登時便朝着白夜衝了過去。
白夜手握一把淡金色、偏長,偏細的長劍,看起來就像一跟被放大了的針一般。這把劍,溫遠曾經見到過一次。他看得出來,這把劍,應該不是凡品。
馮楚生眨眼間便衝到了白夜的身前,只見他的手輪,突然出手,憑空朝着白夜飛旋而去。與此同時,他的右手一張,一個淡藍色的水球,快速的在他的手上回旋着。這一招,看起來跟溫遠的掌心雷有些相似。不過,威力卻比掌心雷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對於那突然朝着自己飛旋而來的手輪,白夜似乎早有預料。只見他長劍快速的刺出,且剛剛好跟手輪那鋒利的外緣碰撞在一
起,發出尖銳的嗤嗤聲。
接着,又見他的長劍往上一帶,瞬間便把朝着他飛旋而去的手輪,給帶着往天上飛去。
不過,就在白夜剛剛挑飛手輪的剎那,馮楚生卻突然朝着他撞了過來。他的右手,半張着握着水球,往身後一縮,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然而,對於馮楚生的這一招,白夜似乎也早已瞭然於胸了。只見他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快速的併成劍指,閃爍其一陣金黃色的光芒。
很快,馮楚生便衝到了離白夜不足一手之距的地方。
“去死。”馮楚生低吼了一聲,緊握着水球的右手,快速的朝着白夜印去。
“誰死還不一定呢。”白夜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已經是金光燦燦的劍指,也毫不遲疑的朝着馮楚生的水球點去。
只聽噗嗤一聲,白夜那金光燦燦的劍指,瞬間便刺破馮楚生的水球。不過,就在劍指準備再進一步的剎那,水球卻砰的一聲爆裂了開來。
隨着水球的翁滅,白夜那金光燦燦的劍指,也是突然一黯。金黃色的光芒,在剎那間便消失了。
“哼。”馮楚生冷哼了一聲,對於這個結果似乎並不感到意外。只是,接下來,他卻不進反退,雙腳在地面連點,朝着身後撤去。
“你不是很能耐麼,什麼時候變成縮頭烏龜了。”白夜不失時機的嘲諷道。而且,他手上的動作也不見絲毫停止,長劍帶着一抹金黃色的光芒,朝着馮楚生的胸口刺去。
“愚不可及。”馮楚生雙眼充滿蔑視的看着白夜。不過,讓人不解的是,眼看着白夜的長劍快速的朝着他的胸口刺去。他不但沒有加速退後,反倒突然停下了腳步。
接着,便見他的身前一陣光芒閃爍,一隻淡藍色的水盾,瞬間便出現在馮楚生的面前。
只聽噗嗤一聲,白夜的長劍,瞬間便刺入水遁之內。而且,水遁似乎有些不堪一擊。僅僅抵擋了片刻的功夫,便出現了絲絲裂紋。
然而,眼看着水遁即將破裂
,白夜卻突然右手回抽,把淡金色的長劍給收了回來。然後身子突然一低,似乎想躲避什麼。
果然,白夜剛剛底下身子,便聽一陣很是細微的嗡嗡聲,快速的從他的頭頂擦過。原來,馮楚生的手輪,竟倒飛了回來。
溫遠在擂臺下看得很清楚,他知道馮楚生剛剛之所以停下來,正是爲了用自身當誘餌,引誘白夜攻擊他,好爲手輪創造機會。然而,白夜的警惕性卻出奇的好。手輪飛旋的時候幾近於無聲無息,但他卻依舊能早一步察覺。
“哼,算你命大。”馮楚生冷哼了一聲,伸手就要接過手輪。
然而,馮楚生剛剛伸出手去,白夜的長劍卻突然快速的朝着他伸出來的手刺去。
馮楚生臉色微微一變,不過,他到並未顯得多麼的慌亂。只見他的手上突然閃爍起一陣淡藍色的光芒,當光芒落下時,他的雙手,竟變成了仿若水晶一般的晶體,顯得很是晶瑩剔透。
接着,就見他回手一握。他竟然直接用肉手,去硬接白夜的長劍。
“這兩個孩子,不過一個排名而已,值得這麼以命相搏嘛。”嶽雄大殿的臺基之上,白嶽徽搖着頭嘆息道。不過,如果仔細看的會就會發現,他看向白夜的眼神,和看向馮楚生的眼神,完全相反。
當他看着白夜的時候,雙眼內充滿了溫情。但是當他看向馮楚生的時候,雙眼內卻只有一片冷意。
“還不是某些人不知好歹,想挑起事端。其實,殿主,我覺得有些人就是不能太過放縱。否則的話,只怕養虎爲患。”白嶽徽身邊,那個半老的中年人陰測測的回道。
“哎,沈華,這種話以後還是不要說了。都是守護神殿的人,何必分彼此呢。只要大家都安守本分,就還是一家人嘛。”白嶽徽很是大方的說道。不過,在說到安分守己的時候,他卻若有若無的加重了一絲語氣。
在白嶽徽的右側,兩名老者臉色陰沉的可怕。他們哪裡聽不出來,白嶽徽的話根本就是說給他們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