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太爺,你這臉,也變得太快了吧。”看到四太爺那副嘴臉,溫遠尚未說話。還死死的抱着幾本小冊子的許大田,反倒斜着眼,一副鄙夷的樣子看着四太爺說道。
“許大田,你不說話會死是吧。”四太爺瞪着雙眼,惡狠狠的看着許大田說道。不過,眼尖的人應該還是能夠從他的那張老臉上,看到一絲絲羞紅的。
“我這樣做也是爲了波成好,你以爲我這半隻腳踏進了棺材的人,還會貪戀這些東西?”不待許大田答話,那位四太爺就接着說道。而且,他的語氣中明顯有些氣憤。
“我只是說你變臉變得快,又沒說你說錯了話。”許大田有些萎的回道。看來,他對於四太爺剛剛的那番話,竟也是非常認同的。
“好了,你們別吵了。這些事,不是你們說了就能算的。小兄弟,實話跟你說吧,你將這些戰技和功法送給了波成,實際上就是等於送給我們許家村。如果你真的不想讓我們這些老傢伙看到你的戰技和功法的話,你還是收回去吧。”喝止了許大田時候,許有權很是嚴肅的看着溫遠說道。
“有權,你······”那位四太爺剛想說些什麼,卻被許有權一下打斷了。
“四太爺,有些事,不是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這些戰技都是人家的,如果人家真的不願意給我們,難道我們還能死乞白賴的硬要不成?”許有權冷着臉說道。
“小遠,你看?”看到幾位長輩似乎鬧起了糾紛,許波成有些爲難的看着溫遠問道。
“許大哥,我說過,這些戰技和功法只是送給你的,而不是送給他們的。不過,戰技和功法送給你之後,你準備怎麼處理,那就是你的事了。”溫遠依舊微笑着說道。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將這些戰技交給村子?”許波成帶着七分開心,三分疑惑的表情看着溫遠問道。溫遠剛纔那一句話的意思,許波成當然明白。只是他謹慎的性格,卻讓他忍不住再確認一遍。
“一切都由你自己決定。”溫遠
看着許波成,臉上也難得出現嚴肅的神情。
溫遠的話音剛落,現場的幾個長輩,當即就忍不住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就連那一隻繃着臉的許有權,也忍不住露出了一絲開心的笑容。
“有權,還等什麼,還不趕緊謝謝人家小兄弟。”那位五叔公開心的笑道。
“哦,五叔公說的是。小遠······”許波成感謝的話尚未說出口,溫遠就先擡手阻止了他。
“許大哥,你說過的,我們是兄弟嗎。兄弟之間,哪有那麼多客氣話.”溫遠笑道。
“嗯,你說的對,是我客氣了。不過,你的這份情誼,大哥我記住了。”許波成開心的笑道。
“許大田,你給我過來。那些戰技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你這樣霸佔着,太過分了吧。快給我拿過來,也讓我老人家看看黃級高階的戰技究竟是怎麼樣的。”在許波成跟溫遠致謝的空擋,那位四太爺反倒很是急切的跟許大田搶起了那些戰技和功法。
“哼,你不是對人家小兄弟有意見嘛,怎麼現在還好意思來搶他送的戰技。”許大田看到老者一副老虎撲食的樣子,不但沒有將戰技和功法遞給老者,反倒抱得更緊了,而且還像防狼一樣防着老者。
“哼,我錯了,我承認我錯了,還不行嘛。你把戰技給我拿過來,要不然你以後進入二星,就別想從我這裡得到經驗。”老者氣呼呼的說道。
“你不給我還不要呢,我找有權哥要。”許大田不屈不饒的回道。老者跟許有權,就是許家村唯有的兩個二星炎士。
“你,你,你個混小子,給我拿來······”看到威脅不成,老者當即就動手準備硬搶。
“好了,大田,別鬧了,把戰技和功法,拿出來大家一起看吧。”許有笑着對許大田說道。可以聽得出來,他的語氣中,也有那麼一絲迫不及待。
“哦,好啊。”許有權發話,許大田立馬就乖乖的照辦了。
“小遠,你送給我們的這些,都是些什麼戰技啊?
”翻着手中薄薄的冊子,許波成好奇的問道。
“嗯,具體我也不知道。不過,有五本是功法,五種屬性各一本;還有十本戰技,各種屬性各兩本。以及一些特殊屬性的戰技和功法,不過,那些特殊屬性的功法,並不齊全。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們自己看吧。”溫遠大致的介紹道。
“這麼多,全是黃級高階的?”許波成有些震驚的問道。
“嗯,都是黃級高階的。”溫遠點了點頭重複道。
“小遠,你這次,真的幫了我們許家村的大忙了。你知道麼,我們許家村現有的功法和戰技,全都是黃級低階的,而且還是不全的。特別是戰技,缺得很嚴重。我們有三本功法,分別是火、木、土三種屬性。不過,戰技我們只有兩本,是火屬性的和木屬性的。”許波成有些遺憾的說道。
說罷,不待溫遠藉口,許波成便繼續自言自語般說道:“我從來就沒有見過高於黃級低階的戰技和功法,而且還是這麼多。你這突然就給我們帶來了這麼多黃級高階的戰技和功法,你,你,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呵呵,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別說了,慢慢的看吧。哦,對了,許大哥,我今晚可能還要在你這裡休息一晚,應該可以吧?”溫遠問道。
“可以,當然可以,就是你原來睡的那個房間,你就在哪裡休息就行了。”許波成看着手中的戰技,頭也不回的說道。
“呵呵,那行吧,我就先回去休息了。”溫遠說着擡腳就要往屋子裡面走去。
然而,溫遠剛剛準備離開,一道聲音卻突然響了起來。
“小兄弟,我爲之前的行爲和說的那些話向你道歉,我承認,你確實幫了我們村子許多,之前,都是我錯了。”那位四太爺昂着頭,看着溫遠說道,一副負荊請罪的樣子。
“呵呵,以後講點理就行了。”溫遠微笑着說道。他並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既然人家已經把姿態放低了過來道歉了,溫遠也沒有爲難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