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軒大哥,這幾個小鬼怕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吧。喂,小子,聽好了,包軒大哥可是我們守護學府,四齡府生的五星中級強者之一。你們如果識相,最好還是乖乖的聽話。要不然,你們一定會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爲的。”那個叫做司徒文的青年,冷冷的看着溫遠幾人,語氣之中的殺意,根本就不加掩飾。
“哼,事情沒這麼簡單。剛剛你們讓我非常生氣,我決定了,加籌碼。除了剛剛我提出的條件之外,你們每人再自斷一條手臂。否則,我絕對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上。”包軒瞪着雙眼,臉色猙獰,語氣陰煞的說道。
“四齡府生的五星中級強者之一?很了不起麼?”溫遠有些疑惑的回頭問道。從包軒他們那囂張的態度可以看出,包軒的身份,似乎不簡單。
“嗯,確實不簡單。這個包軒,看來是英才榜的前三名之一。”陸浩點了點頭說道。
“不對啊,我記得五齡府生之中,似乎就有兩個五星中級強者。而四齡府生之中的李霸天,好像也有五星高級的修爲。怎麼着,都輪不到這個包軒進入英才榜前三名吧?”溫遠不解的問道。
“小遠,你這都什麼時候的消息了?”陸浩語氣怪異的問道。
“四五個月前,秋副殿主告訴我的。怎麼了?難道他騙我?”溫遠不解的問道。
“呵,秋副殿主有沒有騙你我不知道。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你的消息,已經落後了。”陸浩苦笑着說道。
“嗯?四五個月的時間雖然不算短。可是,也不至於改變太多吧,特別是修煉上的事,那可是積年累月的事。”溫遠疑惑的說道。
“如果是在一般的情況下確實改變不了多少,但是如果是在有窟塔幫助的情況下呢?”陸浩挑了挑眉毛問道。
“嗯?你的意思是?”溫遠心中一驚,他已經有所猜測。只是對於具體的情況,溫遠卻沒辦法靠猜測去得出答案。
“他媽的,你們玩我是吧?”看着溫遠竟然轉過頭,跟陸浩聊起來了。包軒頓
時心中一陣火起,臉色鐵青的可怕,無關彷彿麻花一般擰在一起。
“陸浩,我們待會再聊。”被包軒這麼一打岔,,溫遠這才意識到,現在並不是聊這些的時候。
“包軒,這是我跟李南天之間的事。我希望,你最好還是不要多管閒事。”溫遠搖了搖頭,臉色嚴峻的說道。不知道是不是覺得已經鬧夠了,還是因爲急於知道陸浩的答案。溫遠對於包軒的大吼小叫,突然感覺很是反感。
“好,很好,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是吧。既然你敬酒不吃,那你就等着吃罰酒吧。”包軒冷笑着,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麼說,你是一定要插手嘍。”溫遠微眯着眼,語氣也變得很是不善。
“我告訴你,這件事我管定了。另外,再提醒你一句,千萬別離開窟塔集訓地。要不然,發生了什麼意外,可就後悔莫及了。”包軒高高的翹起嘴角,詭笑着衝溫遠說道。
“司徒文,記住了,以後每天派一個人給我在這裡守着。一旦他們離開窟塔集訓地,立馬通知我。我到要看看,沒有窟塔幣,他們怎麼在窟塔集訓地生活下去。”包軒說罷,又回過頭衝着司徒文奸笑着說道。而且,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聲音完全沒有壓低,彷彿就是故意說給溫遠他們聽似的。
“包軒大哥,依小紅看啊,我們順便把那些敢跟他們接觸的人也監視起來好了。要不然,萬一哪個傢伙不知死活,借給他們窟塔幣,那我們不就白費功夫了嘛。”包軒身後,那個叫做曹紅的女生,嗲聲嗲氣的說道。
“哎,最毒婦人心啊。曹紅,你放心,以後我絕對不得罪你。”司徒文挺着腰板,一本正經的說道。只是他雙眼之中的戲謔,卻清晰可見。
“去死吧你。”曹紅故作生氣的瞪了司徒文一眼。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曹紅的瞪眼不但沒有絲毫威力,反倒更像是在拋媚眼。
“嘿嘿,還是小紅說得對,我們不但要監視他們,還要把所有跟他們接觸的人都給監視起來。在窟塔集訓地我不能
親自動手廢了你們,那我就*死你們。”包軒微眯着眼,雙眼內滿是讓人不寒而慄的冷光。
包軒的話音剛落,原本滿滿當當的圍了好幾圈的人,突然潮水般往後撤去。仿若躲避蛇蠍一般,遠遠的躲避着溫遠他們。
那羣人本來就是來看熱鬧的,而且大部分都是像溫遠他們那樣,僅僅在這裡暫時生活一個月的而已。但是就算這樣,這些人對於包軒的畏懼,卻依舊如此之深。由此可見,包軒這個人,在守護學府還是很有威信的。
“包軒,你真的要做得這麼絕?”溫遠突然微揚起嘴角,很是和徇的笑問道。一般人或許會對於溫遠的表情變化感到奇怪。但是趙延風他們知道,溫遠已經動了殺心,而且是很重的殺心。
在面對敵人是露出和徇的微笑,是溫遠動殺心最明顯的一個特徵。
“哼,我就是做得這麼絕,你能怎麼樣。想求饒,晚了。這次,我無論如何都必須廢了你,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包軒很是得意的笑着說道。在包軒看來,溫遠笑,是因爲他想求饒。不過,包軒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溫遠的,因爲包軒喜歡那種高高在上,決定別人生死的感覺。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麼,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生死仇敵了。你千萬記住,下次碰到我,要小心了,要不然,什麼時候送了小命都不知道,那就可憐了。”溫遠的嘴角依舊掛着一絲笑容。只是,這絲笑容看起來卻有些冷。
“你,你找死。”包軒臉色鐵青,咬着鋼牙,渾身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當然他不是怕,而是被溫遠氣的。在他看來,溫遠這個時候應該求饒纔對,可是,溫遠不但沒有求饒,反倒威脅他。
這對於自信心極強的包軒來說,簡直就是侮辱。從這一刻起,包軒跟溫遠之間的仇恨,已經不是因爲李南天而存在了,而是因爲純粹的他們之間的仇恨。
此時,包軒心中已經不想廢了溫遠了。而是想徹底的殺了溫遠,而且這股殺意也沒有絲毫掩飾,潮水般朝着溫遠迎面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