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着呢,可了不得了,山裡面一陣風似的來了一隊人馬,爲首的正是總瞎大寨主張宗武,那位說張宗武不是受傷了麼?
不錯,但是呢,休息了一晚,又吃了好藥,現在雖說不能上戰場,但是日常的行動還是沒有問題的,他們怎麼來的呢?
原來第二道寨門的張小星無故被打,心中甚是不悅,於是前去向大寨主稟報這一情況,大寨主正在氣頭上,一聽,這還了得,於是率領山上衆弟兄一同前來啊,後面跟着二寨主李秉德,五寨主歐陽華,還有前面兩座寨門的小頭目:武大郎和張小星。
後面還有一羣嘍兵,到現場一看,張宗武大吼一聲:“都給我住手!”
由於用力過猛,再加上傷財剛剛好了一些,又一肚子氣,看此情景更是氣上加氣,喊完這一嗓子差點沒吐了血,這傢伙渾身顫抖啊,
彩霞和鍾小巧一聽聲音趕緊各自收招,彩霞姑娘心頭先是一驚,馬上鎮靜下來,上前走了幾步:“大哥,你可要替小妹做主啊!”
鍾小巧一看,這是想惡人先告狀啊,張宗武看看彩霞:“你這是要去哪裡呀?”
“回大哥的話,今天是廟會,我一人在山中煩悶,想去逛逛廟會,可是四寨主他非不讓我過去,我一惱這才和他動手。”
鍾小巧趕緊過來:“大哥,現在是非常時期啊,您也吩咐過如果沒有你的腰牌任何人不得隨便出入啊!”
張宗武點了點頭,“彩霞,你也聽到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離開盤蛇嶺半步,今天的廟會也不要去了,趕緊回去休息,等山上的事情瞭解了,你愛上哪裡就上哪裡!”
彩霞一看這陣勢,出去恐怕是不可能了,又怕事情敗露,於是便順坡下驢:“那好,既然哥哥也這麼說了,那小妹遵命就是。”
然後對着花轎隊伍說:“走,我們回去!”
轎子擡起剛要走,鍾小巧喊道:“小姐,且慢!”
然後又對大寨主說:“大哥,聽手下人講,小姐一路走來甚是匆忙,難道看廟會也要這麼急嗎?還罵了武大郎,打了張小星,我看這其中必有蹊蹺,她早不去萬不去偏偏在出了事情的第二天去,您不覺得奇怪麼?”
張宗武一聽:“你說的有理呀。”鍾小巧接着說:“我懷疑這花轎定暗藏玄機!”張宗武眼前一亮:“哦!彩霞,你先別走,我來問你,你這花轎之中不止你一個人吧?”
其實張宗武也是試探着問,但是語氣肯定,張彩霞心中一驚,這個表情就帶出了一點的不自然,張宗武久闖江湖,善於查言觀色,一看就知道這裡邊有事兒,
“來人啊,給我搜!”
說這話一羣嘍兵就衝到轎子前面,張彩霞一看事到如今就只有撕破臉皮拼了,手舞寶劍,縱身上前,連續幾劍就砍倒了幾個嘍兵,
張宗武一看,“好啊,張彩霞,這裡面一定有事,給我上,一定要看個水落石出!!”
大寨主下了命令,誰敢不從?都圍過來,彩霞姑娘一看,沒有辦法,只能打了;
外面的一切事情坐在轎子裡面的陶源聽的是一清二楚啊,心中暗想:“彩霞姑娘,好人啊,爲了我不惜和她大哥翻臉,現在又爲了我在外面拼殺,我於心何忍!想到這裡,陶源一較丹田一力混元氣,往四周一頂,這轎子被震的就散了架子了,陶源騰空而起,落到小姐彩霞身後,“姑娘,你且後退,把他們交給我了!”
彩霞一看是陶源,一想事情已經敗露,無法挽回了,心裡既難過又有點高興,難過的是自己背叛了盤蛇嶺,背叛了哥哥;高興的是陶源親自露面怕我受傷啊,姑娘怎麼心情交雜暫且不提,單說張宗武,一看正是昨天傷自己的那個人,心中大怒,“好一個賤人,竟敢幫助外人來對付你的哥哥,你這個叛徒。。。”
只見他嘴一張一口鮮血噴灑在地,氣的吐了血了,咬着牙說:“給我殺,一個都不留,全都給我殺光!”
這傢伙五官都挪移了,衆人喊叫着就把陶源和彩霞姑娘包圍了,那還說什麼?
一團混戰,殺的是天昏地暗,單說陶源面對二寨主李秉德和五寨主歐陽華的夾攻,另外不時的還有幾個嘍兵,打了個難解難分,彩霞姑娘對付鍾小巧,她的功夫一般,但是如果只和鍾小巧一個人打還能支撐一段時間,但是這麼多嘍囉兵一上,姑娘就頂不住了,一個沒留神,被其中一個嘍兵一刀正掃到肩頭上,鮮血頓時就流出來了,姑娘疼的一皺眉,剛一遲愣,鍾小巧這劍就到了正紮在姑娘大腿上,這一下扎的可夠狠的,足有四寸來深,姑娘當時這腿就不聽使喚了,哎呦一聲摔倒在地,被嘍兵上前拿住,推到張宗武的面前,此時的張宗武眼珠子都紅了,從嘍兵手裡拽過一把鋼刀照着彩霞就是一刀,“咔嚓”一聲,彩霞姑娘是人頭落地,
多好的一位姑娘就這麼死了,張宗武也砍完了,纔回過味了,抱着妹妹的屍體大哭:“妹妹啊,哥哥對不起你呀!”
現在說什麼話都晚了,這傢伙象瘋了一樣:“那那小兔崽子給我亂刃分屍!!!”都岔音了都,羣賊都奔陶源涌來,
陶源正打着偷眼觀瞧,一看彩霞姑娘爲了自己失去了生命,心中十分的難過,“我一定要爲你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