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之國同樣是水資源豐富的國家,國土內遍佈着無數河流,數個大型河流的主幹匯聚在川之國境內,並且最終流入到大海。
像上原,他喜歡穿作戰靴到處跑,原因是因爲他不喜歡整天穿着涼鞋光着腳,別的忍者卻很少像他這樣。繃帶與涼鞋似乎是忍者的標配。
瀧忍最奇怪的地方就是如此,他們穿着類似膠鞋一般的長筒靴。
“是爲了方便在沼澤地裡行走嗎?”上原暗付,大概就是這樣了,上原記得看到過某些瀧忍鞋面上已經幹了的泥土,沒過半個靴子那麼深。
不同的環境與忍者發展出的能力有相關性。多山的巖忍開發了土遁忍術,多水的水之國是絕大多數水遁忍術的發源地。
又或許是因爲環境,才因此聚集了特點集中的各系忍者。但是不管怎麼說,瀧忍的術未知,但是大概與水有關,或許與淤泥也有關……
雨忍們大多會帶着忍傘,忍傘一部分功能是用來應對雨之國頻繁的雨水的,川之國大概也很頻繁,但是大概雨量不大,一頂斗笠大概就足夠用了,每個瀧忍頭上都有類似的斗笠。
情報收集這些可不夠,還需要知道別的什麼呢,上原眉頭緊皺。
“上原,”日向汢突然小聲說了一句,“瀧忍們帶了一切奇怪的東西,有查克拉波動的液體,是不是水我不知道。”
所以說呢,跟白眼的掛逼作戰很沒安全感,秘密根本藏不住的。
幾十個流浪忍者,數倍於次的流浪武士和山賊緊緊圍着一個赤手空拳手裡沒拿任何武器的忍者,他們相互慫恿着慢慢靠近,卻誰也不肯第一個發起進攻。這些人大多混跡於地下黑市,做些見不得陽光的事去獲得收益。這是集合了十數個鎮子的黑暗勢力加起來纔有的數量,而且其中相當一部分人有從上原那裡拿到過錢。散盡了一千多萬,目前看來效果不錯,真的調動了一羣亡命之徒來參與毫無意義的送死行爲。
“喂,混蛋,你是角都嗎?”某個流浪武士的首領一手按在刀柄上,一手拿着一張巴掌大的相片仔細的觀察着來人,只見畫面中的人物與手繪相片中的傢伙簡直一模一樣。
連字都不認識幾個的武士首領在暗自爲這副完全手繪的圖片有驚人的細膩程度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還心有顧及的暗自朝部下打了撤退的手勢。
“你們這羣滾蛋,”角都斜靠在大樹上抱着雙臂,看傻子一樣看着來歷混雜的人羣,密密麻麻的數量對他而言不是問題,“但願你們身上帶有足夠多的錢。”
趕來的角都是爲了突然出現的關於自己的高額賞金給吸引來了,常年行走在黑暗世界的角都自認爲自己把身份隱藏的不錯,更主要的是,獨來獨往的他沒幾個搭檔,連僱主都因爲付不起足夠的酬勞而殺了好幾個,甚至剿滅了一個小忍者家族。
針對自己的懸賞任務出現,是角都所不能容忍的事。
“喂,山鷹,”遲遲沒人發動攻擊,忍者們藏在人羣中的忍者們已經忍不住了,“我們要去左邊了,我們在那裡佈置好陷阱,剩下的……”
“啊!”
“混蛋!”
“怪……怪物……死定了!”
……
人羣突然騷亂了,四面合圍圍的密不透風的人羣突然潮水般向後退去,交代着藏在其中的忍者們也不得不跟着後退。
“山鷹?”沒有白眼,無法看清到底怎麼了,流浪忍者跟名爲山鷹的忍者快速交換了眼神。
“走!”刷的一聲人影恍惚,山鷹消失不見了,之後又是數十聲連接不休的快速移動時衣物摩擦空氣的聲音,在人潮擠壓踐踏着向後退的時候,數十個人影還算有些默契的相錯不長時間就跳了出來。
額頭上有冷汗冒出,山鷹爲自己的衝動後悔了。
地上似乎是被血水洗了一遍,流成溪流的血液蔓延過腳底,很噁心的感覺,山鷹似乎還能感覺到血液的絲絲熱氣。
到處都是斷臂和成了兩半三半甚至更多碎塊的屍體,花花綠綠的臟器亂七八糟的散落的到處都是,而活着的人……
十幾個被俘虜的傢伙他們現在大概是想死掉了吧,一個姿勢跪在地上,被抓到的傢伙像是牽線木偶一般,手臂,額頭,喉嚨裡都被一根很細的給穿了起來,一邊痛苦的發出死亡前的哀嚎,一邊在絲線的控制下嘴巴以詭異的角度裂開笑着,讓人毛骨悚然。
“就是你們這羣笨蛋嗎,”像一個傀儡師一樣從胸口飛出的針線無情的操縱着活人,角都的聲音低沉,像是從腹腔裡發出的,“浪費我太多時間了。”
忍者們跳出來發呆的時間,沒人發現周圍的環境已經變了,到處佈滿了蛛網一般籠罩了很大範圍絲線。
“不妙。”看着手指滲出的鮮血,山鷹心情沉重。剛他用手觸碰了靜止不動絲線,嗡的一聲鳴顫,被震動施加了動能的絲線突然動了起來,具有很強的切割能力,山鷹觸碰之下手指都被割破了。
“有土遁忍者嗎?”大家處於同一戰線,在遠近小有名氣有特別上忍實力的山鷹臨時掌控了指揮權。
“土遁.土中映魚之術!”
明白要幹什麼的土遁忍者立刻就潛入地下,“貌似沒有發現地下有攔截,我們可以從……”
說了一半,土遁忍者突然不說了,嘴巴還張的大大的,表情凝固在臉上。看着身體一半還陷在土中,另一半露在外面的土遁忍者,有過戰爭經歷的山鷹眉頭緊皺。
在戰場上遇到過巖忍,他們從地下發起的攻擊簡直就是噩夢。
走上前單手提着土遁忍者的脖子要把他提出來,卡吧一聲,沒怎麼用力氣,土遁忍者的腦袋被扯掉了,血液瞬間噴了出來,沾在了衣服上。
圍者的忍者們轟然散開,心有餘悸,畢竟誰也不像變成這個樣子。
“敵人是在進行心理攻擊嗎?”數十個獰笑着的頭顱表情很生動的掛在四面八方的網上,伴隨着風聲的呼嘯營造出恐怖到極點的氣氛。
幾十個忍者,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不過,山鷹更願意相信自己遇到了個恐怖的傢伙,他在戲耍這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