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煙強摸摸腦袋:“原本是有的,不過被我老爹拿去煉製去了。”“哦,久聞齊閣主是個煉器高手,經過他的煉製想必威力可以提高不少。”小影的面上露出一股嚮往的神色來,“不過,我夫君離此地遠嗎?如果路途遙遠,我怕少閣主你……”“無妨,我御空飛行就成了,小姐你跟着我便可。”趙煙強現在恨不得將小影早點拖進無人探知的地方,好施展自己的計劃。哪還管得上這些?小影爲難的抿了抿嘴:“這樣,少閣主是不是太勞累了一些?小女子心中實在過意不去。”“沒事沒事,我就當鍛鍊自己的修爲好了。”這個死婆娘,哪那麼多廢話啊?超級美女小影眉頭一挑,面上露出一股羞澀的神情來,吞吐地說道:“要是少閣主不嫌棄,可跟小女子同乘一柄飛劍,我也好早點找到夫君。”趙煙強悶哼一聲,聲音都顫抖了起來:“這樣?這樣甚好,甚好!”誘惑啊,赤裸裸的誘惑,齊天閣看這個超級美女慾求不滿的模樣,心中猜測是不是那個趙煙強是個銀樣蠟槍頭啊?不過紅杏出牆,這不是更合自己的心意?趙煙強屁顛顛地一個飛躍,跳到小影的飛劍之上,緊挨着她站在她的背後。小影臉蛋滾燙,羞紅着雙頰,輕聲道:“少閣主站穩了,小女子要走了。”“朝那邊飛!”齊天威急喘着粗氣,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個小浪蹄子居然還有這大的膽量,早知道這樣,自己還費個什麼勁啊?直接上前推倒就成,不過現在既然都發展到這一步了,自然得尋覓着更安全的地方了,免得被閣中長老們元神窺探到,那自己這春宮戲可就要暴光了。齊天威面滿幸福地站在飛劍之上,有話沒話地跟小影閒聊着,一雙手還極不老實地東摸西摸,起初,小影還扭動着嬌軀稍加反抗,到最後,恐怕意識到自己無力的反抗更容易激起背後男人的慾火,便放任齊天威的魔爪肆虐。齊天威現在是渾身充血,呼吸急促,一雙大手放在這個超級美女的翹臀之上,不停地搓動着,良久,慢慢地轉移陣線,朝自己嚮往的那對碩大上進發着。觸摸到那一絲柔軟,齊天威只覺得自己的三魂七魄都快要飛了起來,忍不住大手使勁一握,所握之處一片嬌嫩之感傳來,這個超級美女真是極品啊,雙乳居然會自己動彈。“少閣主!”小影不依地扭動着嬌軀。“美女,往下飛吧。”齊天威一指底下黑漆漆的地方,淫笑道。“少閣主,我夫君在底下嗎?”小影氣喘遊絲,輕語問道。“在的,你往下飛就行了。”齊天威已經迫不及待想享受這令人神往的大餐了。小影聽言御劍往下馳去,落到地面之後,齊天威一個竄步跳了下來,面露着淫笑看着小影。小影低着腦袋,羞澀地道:“少閣主,你想幹嗎?”“寶貝,我想幹嗎,你還不知道嗎?”這塊地方離齊天閣的營地最少也有五十里地,即使鬧翻了天,長老們也不會將元神釋放到這裡的,齊天威喘着粗氣盯着這個讓自己相思了好多年的美女。小影忽地擡起腦袋,一雙欲滴出水來的嫵媚大眼睛瞧了瞧齊天威,隨即發出一串嬌滴滴的悅耳笑聲,輕聲道:“少閣主,你要是想,就先脫了吧。”“脫,老子脫!”齊天威巴不得早早脫光,此刻有了美女的指示,行動起來更是帶勁。三下五除二就將渾身脫了個精光。小影仔細瞅了瞅他跨下的挺立,咂巴咂巴嘴:“少閣主的也不大嗎。”齊天威乾咳一聲,稍微有些尷尬:“但是有用至及。”小影面上掛着一抹神秘的微笑,緩緩地轉過身,然後走近齊天威,伸出玉手托起他的下巴:“少閣主,我們家鄉有句話,不知道你聽過沒?”“什麼話?”齊天威伸出魔爪朝小影的胸前襲去,小影避也不避,任由他的施爲,面上的笑容依然不減。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和揉捏,齊天威終於發現了一絲不妥,忍不住低下腦袋湊到小影胸前,疑問道:“美女,你的胸,好奇怪啊。不光自己會動,而且好象兩邊連在一起。”話未說完,小影的胸前發出吱吱一聲亂叫,嚇得齊天威往後猛地一退。定眼再看去,這個超級美女的胸前居然竄出一隻小豬,而那碩大的胸脯突然變得幹鱉鱉一片空擋。“你是什麼人?”齊天威瞬間明白了自己已經中了別人的奸計。左翻右找之下,心頭一片冰涼,仙劍和兩件仙器法寶還在老爹手上,現在自己渾身未着片縷,更沒有可禦敵之物,真的是袒露面對着這個未知的敵人了。而且這個敵人絕對要比自己修爲高深,否則他的做戲自己不可能看不出來。小影哈哈一翻長笑,然後走到齊天威的面前,得意地欣賞着他驚恐而又不敢相信的表情。伸手拍了拍他裸露的肩膀,拍得吧唧吧唧響:“我們家鄉有句話叫:越新鮮的衣服,髒得越快!飛得越快的鳥,越容易被打中!”“你是誰?你想幹什麼?”齊天威伸手捂住自己的跨間,驚恐地問道,他嗎的怎麼會來這個地方?想通知長老們也通知不上。“我是誰?我是你老爹,我是誰?”小影搖身一變,變成齊正道的模樣,表情一片嚴肅:“臭小子,整天想女人,現在出事了吧?”齊天威神經錯亂,面上帶和一絲哭腔,忍不住喊了一聲:“爹!”隨即突然醒悟道:“你不是我爹!你到底是誰?幻化術,這是採夜玫瑰的幻化術,難道你是……”齊天威不敢再想象,自己怎麼會落到他的手上?齊正道再搖身一變,終於恢復了本尊,英俊的臉上掛着一抹得意的笑容,抹抹嘴巴,趙煙強笑道:“少閣主,又見面了,哈哈。”齊天威突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如果他可以變成老爹的模樣,那剛纔出現在營地之中的老爹又是誰?是不是他?“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齊天閣的少閣主!”趙煙強雙手環胸,得意洋洋:“少閣主?”隨即嘴角掛着一絲冷笑,沙鍋大的拳頭朝齊天威的腦門處砸下:“打你媽的少閣主!”齊天威雖然沒有武器,但是好歹也是大乘前期的修仙者,瞬間將護體靈氣佈滿全身,然後一個急轉,朝遠處奔去。還未等他反應過來,趙煙強已經搖身一閃,出現在他的面前,腦門剛好頂住他那碩大的拳頭,讓齊天威不敢想象的場面出現了,自己大乘前期的護體靈氣在這個人的拳頭下居然沒擋住片刻便已崩潰,齊天威直覺得心頭一涼,然後腦門一痛,一道熱流就從頭頂處流趟下來,遮擋住了自己的雙眼,讓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同時被擊中之處已經察覺不到任何的感覺。合歡宗營地上,藍玉舫輕咬着嘴脣盯着那邊哈哈大笑的男人,胸口一陣睹得慌,這個男人還恬不知恥地伸着大手朝坐在旁邊的三位宗老道:“手氣真好,又贏了,快給石頭,清一色一條龍,每人三十塊上品石,啊哈哈,哎呀,贏得我都不好意思。”成柳紅捂了捂手上的戒指,臉上一片肉疼,乾咳一聲站起身來嚴肅地道:“我去看看礦脈之處這幾天有什麼動靜。”說完還疑惑地嘀咕着:“奇怪了,怎麼齊天閣這幾天看似有些不對勁呢?”然後一個瞬移消失不見。周青旋小小的玉拳攥得噶嘣噶嘣響,咬着牙面露猙獰之色:“好久沒活動筋骨了,去找個人打一架。”說完大步走了出去,又不知道哪個倒黴的弟子要成爲她的練習對象了。段飛龍最老實,也最忠心,但是卻被這位新宗主的好手氣給弄得徹底沒脾氣了,轉頭看了看左右,怯怯道:“我去看下弟子們前些日子的傷勢如何了。”然後顛着小腳步迅速地消失。趙煙強搖了搖頭,把玩着手上碎火晶石雕刻而成的仙界麻將。這幾日在營地裡呆的實在無聊,幾位宗老又不斷地催促自己要有所動作,趙煙強爲了消磨她們的時間和精力特地用碎火晶雕刻了一副麻將出來,現在看她們輸得臉色慘白的模樣,恐怕受到的打擊實在不輕。這些宗老們一年的薪俸也才兩百塊上品石,趙煙強“手氣”又極好,一會小四喜,一會十八羅漢,規則又是他手了算,三位宗老從未接觸過這種東西,越輸越不服,最後趙煙強贏得三位宗老迅速地找個藉口遁走了。算算日子,從齊天閣那邊回來已經有六天時間了,上次去的時候通過齊天威對自己假辦的那個假老爹說的話,趙煙強猜想,齊正道不過幾日就應該會來到這裡,畢竟是他刻意捅出來的亂子,本意就是想引自己出來,好打壓一下合歡宗的威名,有可能的話趁機吃掉合歡宗這塊肥肉。趙煙強知道,自己假扮齊正道把幾位長老的武器給騙來,並不能真正的讓他們起什麼內訌,之所以那樣告訴幾位宗老,就是想讓她們放心。如果齊正道和齊天閣的幾位長老連這個小小的誤會都解不開的話,那齊天閣不用自己出力都必定滅亡。即使解開了又怎樣呢?在場的幾個主要戰力沒有合適的武器,威力自然要大打折扣,更何況,更何況自己手中還有一張王牌呢。骨血濃於水啊!趙煙強的目標並不僅僅是這一個火晶礦脈而已。普通的火晶並不是很值錢,偶爾發現一兩塊萬年火晶纔是值錢的東西,但是這樣的東西在整個礦脈裡也沒有多少。據說,聽說,齊天閣手上有不少大型的礦脈呢,而且都是很值錢的哪種礦石,比如當初準備給小影做聘禮的那處天機石礦脈,合歡宗由成立以來就只有過一處天機石礦脈,而且不到百年時間就被開採完畢了。天機石礦脈啊,要是放在地球上,那可真正是個錢堆成的礦脈了。如果還有可能的話,將齊天閣吞掉也無妨,趙煙強狠狠地一攥手上火晶雕刻而成的麻將,堅固的火晶頓時化爲粉末飄散到地上,一片紅盈盈地耀眼。不過到時候面臨的四方壓力肯定很大,齊天閣一家獨大,並不是沒有道理的,趙煙強還需好好計較一翻才成。正在思索間,面前突然一閃,一個俏麗的身影停在了自己的身前,同時鼻子處飄進一股清香,趙煙強微微一笑,擡起頭朝上看去,正看到藍玉舫氣鼓鼓的臉。“怎麼了?又被你師傅罵了?”趙煙強調笑道。藍玉舫嚴肅地瞪着雙眼看着他:“宗主,我知道在大事上我這樣的弟子沒有發言權,但是這處礦脈是我負責的,更因爲我的疏忽使得幾十位兄弟姐妹受了傷,合歡宗的顏面掃地。如果宗主要責罰,玉舫自當一肩承擔。但是宗主,你這幾日和幾位宗老日夜玩樂,對礦脈之事聞也不聞,底下弟子頗多怨言,再者,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您讓我有何顏面再回合歡宗?”藍玉舫言辭懇切,趙煙強微微一笑,坐在椅子上對她招招手。金袖弟子藍玉舫看宗主這神秘的模樣,以爲他有什麼要事囑咐自己,心中一喜,忙低下腦袋側着耳朵聆聽垂訓。趙煙強咂巴咂巴嘴,面上一副爲難的模樣,盯着藍玉舫白皙的脖子瞅了半天,這才輕輕地提醒道:“玉舫,你的脖子上有一塊泥巴。”藍玉舫白皙的脖子瞬間變紫,小臉通紅,連忙站直了身軀,轉頭看看左右,如同做賊一般心虛,心口處傳來砰砰的撞擊聲,小手不着痕跡地慢慢伸到脖子處一陣亂抹。“這。”趙煙強面露着賊笑,摸着自己脖子的一處提示着。藍玉舫手忙腳亂了半天,終於將那莫須有的泥巴給抹掉了,但是心情早已被趙煙強這個親暱的行爲給衝了激盪澎湃,侷促不安地站在他的面前,輕咬着嘴脣,一言不發,撇着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