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爺,我可不知道你說的是誰?難道是李塵那個小混蛋,還是那個叫葉楓的小子?"趙煙強不屑的說道。"趙兄弟,你的嘴巴還真毒,不過,我告訴你,你說的人,正是他們。"段飛龍說完,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指向了不遠處的葉楓和段飛龍的一羣保鏢。"趙兄弟,我可要提醒你,我的人可不是你可以隨便侮辱的。"段飛龍說完,看着趙煙強的目光陡然之間變得犀利起來,身上的氣勢更加狂暴,顯然,段飛龍也動怒了。"哼,段少爺,難道你認爲就憑他一個小輩就能夠打斷我段家的一個護衛,這樣的事情我趙煙強從來不信。"趙煙強冷冷的說道,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哈哈,趙煙強,既然這樣的話,那咱們就好好試試,看看是你先將那個叫葉楓的小子的腿給打斷,還是我先將你給踢成廢物。"段飛龍囂張的說道,言語之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他的目的,很明顯的就是想要羞辱趙煙強。"段飛龍,那好,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實力?"趙煙強憤怒的說道,說完,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了段飛龍的前方,右腳猛然蹬地,一記虎嘯虎爪功施展開來,直接朝着段飛龍攻了過來。"砰!""咔嚓!""啊!"趙煙強的這一擊,速度非常的快,段飛龍只能夠硬抗。"轟!"兩者拳腳再次狠狠的碰撞在了一塊兒,段飛龍再次後退幾步,嘴角溢出了鮮血,顯然,段飛龍這是吃虧了。"哼,段飛龍,我可不是吹牛的,你還不行,不服就再接我一擊。"趙煙強冷笑一聲,冷笑道,然後身形再次消失在原地,一下子再次出現在段飛龍的身後,一拳再次朝着段飛龍砸了過去。"啪!"趙煙強的這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段飛龍的肩膀上面,頓時段飛龍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擂臺之上。"啊......"頓時,段飛龍慘叫起來,臉色一片慘白,整個肩膀都已經腫了起來,甚至,整條胳膊都隱約間有些骨裂的跡象,段飛龍這一拳,可是用盡了全部的力道。 看到段飛龍的模樣,段老爺子和段天雄的臉色頓時劇烈的變化起來,他們萬萬沒想到,趙煙強的實力居然恐怖到了這等程度,連他們的少爺都抵擋不住趙煙強這一拳,而段飛龍居然硬生生的接下來了,這簡直太令人震驚了,趙煙強,實力真的有這麼強悍嗎?他們都不相信,但是眼前發生的一切,卻不由得他們不相信。"趙兄弟,你的實力確實強悍,不過,你想要贏我的話,那還是太勉強了。"段飛龍緩緩的站起來,臉上閃爍着不甘心與怨恨之色。 趙煙強聽了段飛龍的話,眉頭微皺,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難道這傢伙認爲自己不是段飛龍的對手,所以,才如此的不甘心的嗎?"怎麼,趙兄弟,莫非是不敢嗎?"段飛龍譏諷的說道。"段飛龍,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根本就是想借助我們趙家的勢力來打壓我們趙家的勢力,我告訴你,你做夢,你想都別想。"趙煙強冷冷的說道,段飛龍的話,深深的刺痛了趙煙強,趙煙強不是傻瓜,他可不會看不出來,段飛龍根本就是故意在羞辱自己。"呵呵,趙兄弟,你誤會了,我怎麼會是這個意思呢?"段飛龍笑呵呵的說道。"哼,不是這個意思的話,那就趕緊滾。"趙煙強冷哼一聲。段飛龍臉色微微變了一下,旋即笑了笑說道,"趙兄弟,其實這件事情,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誰讓我段飛龍看不慣李塵那個小混蛋,我也不怕告訴你,我段飛龍今天來這裡,就是想要好好教訓李塵那個小混蛋,讓他知道得罪我段飛龍的下場。"段飛龍冷冷的說道。"哼,我可不相信。"趙煙強冷冷的說道。"哼,既然趙兄弟不相信的話,那我就不和你說廢話了,趙兄弟,你可以試試,看看我是不是在說謊話。"段飛龍冷冷的說道,說完,雙拳再次揮舞了起來,這一次,段飛龍的動作顯得更加的狂暴,他一邊揮舞着拳頭,一邊冷哼一聲:"趙煙強,你就等着看我段飛龍是怎麼收拾李塵那個小混蛋的吧,今天我段飛龍就要將這個小混蛋給打殘。" "段飛龍,你這是在找死。"趙煙強聽到段飛龍的話,臉色頓時鐵青了起來,段飛龍的話,徹底激怒了趙煙強,趙煙強的性格向來就是屬於那種寧折不彎的性格,他可不容忍被段飛龍羞辱,段飛龍的話,徹底觸犯到了趙煙強的逆鱗,所以,趙煙強的身形一閃,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眨眼之間,便出現在了段飛龍的身後,一拳狠狠地朝着段飛龍的腦袋砸去,趙煙強的速度極快,快得就如同閃電一般,而且,這還不止如此,趙煙強的這一拳,蘊含着極爲霸道的氣勢,段飛龍的眼睛裡面露出了凝重之色,他感受得出來,趙煙強是真的憤怒了,所以,段飛龍不敢大意,連忙轉過了身體,一掌狠狠地朝着趙煙強迎去。段飛龍的拳頭與趙煙強的拳頭狠狠地碰撞在了一起,頓時,兩股磅礴的能量四散開來。"砰!"段飛龍與趙煙強各自被反彈開來。"段飛龍,看來我是低估你了,看來你的實力比起以前,又增強了不少啊,不過,今天我依舊要殺了你。"趙煙強冷冷的說道,他的臉色也是變得極爲難看,因爲,他知道,眼前的段飛龍絕對不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那般弱小。而是真的比以前厲害多了。的嗤笑道。跟隨着段飛龍快速地進入前院議事廳,早有一個模樣秀麗的女弟子恭敬地在那等候。見趙煙強和蘇宗老前來,這個女弟子連忙跪倒在地:“見過宗主,見過師傅!”趙煙強揮揮手:“起來吧。”然後穿過這個女弟子的身邊,來到廳頂前的椅子上坐下。“宗主,這是慕丹的親傳弟子白蘭心,可以信得過。”段飛龍在正事未說之前先表明這個弟子的身份,好讓趙煙強安下心來。“恩。”趙煙強點點頭,“蘇宗老坐吧,白弟子你也坐吧。”趙煙強撇了一眼白蘭心右袖口上的一道金線,他知道合歡宗的每位宗老或多或少都有幾個自己的親傳弟子,這些弟子無一不是和她們有着淵源的緣分或者資質上好的弟子。但是,弟子中到底哪些人是宗老會衆人的親傳弟子,趙煙強也一直沒去打聽,老丈人留下的玉簡中自有記載,但是趙煙強哪會去理這些煩瑣的事情?“謝宗主。”蘇宗老日漸和趙煙強熟悉起來,知道這個新宗主絲毫沒有架子,辦事風風火火,所以此刻也沒推辭,謝過一翻便坐在了下首。“宗主,弟子站着說話就可以了。”白蘭心在自己的師傅面前怎感放肆?“恩。”趙煙強也懶得去糾纏這些事情,他心中焦急着知道幻劍宗現在的情況以及自己的師傅到底是不是還在幻劍宗內。“白弟子,此去幻劍宗見到我師傅了沒?”“回宗主,見到了。沅前輩託我帶回一個玉簡,說宗主想知道的一切都在其中。”說話間,白蘭心從戒指中掏出一塊玉簡來恭敬地遞給自己的師傅,再由段飛龍雙手捧着遞到趙煙強手上。趙煙強心中一愣,難道師傅早知道自己會去找幻劍宗聯盟?要不然他怎麼會有此言?元神窺探之下,這塊玉簡同樣被設立了重重禁制,除非用幻劍宗的獨門手法才能解開。“白弟子,我師傅他老人家現在過的好不好?”趙煙強先放下手中的玉簡,開口問道,既然這個弟子去了幻劍宗,又見到自己的師傅了,眼見爲實,肯定也看到不少事情。白蘭心表情稍微有些古怪,輕聲道:“沅前輩神色憔悴,彷彿被某人氣得不輕。”“恩?”趙煙強愕然,誰能把自己的師傅氣得不輕?更何況他現在可是金仙級別的仙人了。“沅前輩說見到宗主您,要揍你屁……三百下。”白蘭心臉色微紅,轉述着“採夜玫瑰”的話,腦海中回想起這個宗主師傅的話:“你只要這樣說,原本的敘述,我那徒弟肯定會對你心生好感的,他最聽我的話了。”但是白蘭心始終不明白,爲什麼宗主聽到這話會自己有好感呢?但是迷亂的情緒讓她還是在此刻選擇說出了這句話。“放肆!”段飛龍瞅瞅新宗主,見他臉色尷尬,連忙對着自己的弟子怒吼道,“褻瀆宗主,你好大膽。”白蘭心渾身一抖,連忙跪倒在地:“弟子知罪,弟子錯了,請宗主責罰。”趙煙強憋紅着老臉,揮揮手道:“不關你事,起來吧。”然後嘴上小心嘀咕着:“這個老不死的,老子都是宗主了,還不讓我省心。真不知道他用什麼手段騙得這個小姑娘團團轉,這種話都敢對着我說。”“謝宗主。”白蘭心頭一鬆,充滿着期待看着新宗主,也不知道沅前輩的話是不是真的。段飛龍在一旁嘆了口氣,這個新宗主,什麼都合她的意,就是心太軟,成大事者當不拘小節,婦人之仁能成什麼大事?但是這個卻又是自己的愛徒,自己能怎麼辦呢?“對了宗主,幻劍宗現在內部好象也在鬧着什麼事。我在那呆的半日,每個人都行色匆忙。”白蘭心繼續彙報着自己的見聞。“內部有什麼事?”趙煙強焦急的表情一覽無疑。“據我的觀察,幻劍宗內部好象分了兩派。”白蘭心小心的掂量着自己的言辭,生恐禍及己身。分成了兩派?根據美女師叔祖和師傅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幻劍宗內能說得上話的只有四師叔、五師叔、六師叔、七師叔和自己的師傅了。四師叔和五師叔一心向天道,整日修煉,七師叔不諳世事,剩下能鬧得起來的就只有六師叔和自己的師傅了。但是師傅都已經成金仙了,還怎麼跟修仙界的人鬧?“好了,知道了,還有其他的什麼沒?”“沒有了宗主。”白蘭心期望地看着他。“恩,辛苦了,你下去吧。對了,蘇宗老,從帳房內拿二十塊上品石給你這位愛徒。”趙煙強深知有賞別人爲你做事纔有動力。“這如何使得,宗主。”段飛龍一驚,連忙站起,“門下弟子爲宗主排憂解難實在是本職所在,怎麼能受宗主賞賜?”“無妨,白弟子這一翻奔波實在辛苦,這一點點小意思就當是獎勵吧。”趙煙強特地將獎勵二字咬得特別重。蘇宗主說的是“賞賜”,而趙煙強說的是“獎勵”,有心人一聽,效果自然會不同。果然,白蘭心臉上頓時洋溢出幸福的笑容來。蘇宗老還待說話,趙煙強對她使了個眼色,這個忠心的宗老連忙閉上了嘴。見完白蘭心,趙煙強揮退段飛龍,一個人捏着玉簡開始了破禁制。幸虧頭兩天在密室之中將師傅留下的玉簡看了一遍,破除幻劍宗玉簡禁制的手法又不難,早被趙煙強記在了腦海中,此刻施展出來,果然師傅設立的重重禁制被破除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