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路往她身上撲的蕭碩華,閻玉蘭真是無語了,只好向閻長樂求助,閻長樂瞥了他一眼,“媽咪,是藥三分毒,就怕吃了藥他以後就廢了,還是你自己解決吧。”
說完他就直接走了,蘇翠花也趕緊識相地回房了,好在閻玉蘭現在練了功,抱着蕭碩華不在話下,可這一幕好辣眼睛啊。
將蕭碩華扒得紅果果扔在牀上,閻玉蘭在他屁股上打了幾巴掌,蕭碩華聞着旁邊有閻玉蘭慣有的香氣,眼睛都沒有睜開,嘴裡嚷道:“媳婦,媳婦,我好熱。”
閻玉蘭也沒有辦法跟他語言交流了,就被蕭碩華一把拉向了牀鋪,順勢欺身而上,封住了閻玉蘭即將罵出口的話,一切只剩下原始的本能。
當蕭碩華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外面已經陽光大亮,身邊閻玉蘭還在熟睡,再看閻玉蘭身上的一片片青紫,立即就回想了昨晚的事情,嚇得蕭碩華一身冷汗,自己的警覺性也太低了,這次差點栽在程筱姝的手裡。
悄悄起身來到廳裡,發現蘇翠花正在喂閻長樂吃中午飯了,蕭碩華很沒有底氣地喊道:“兒子,吃午飯呢。”
發現兒子和蘇翠花都不理他,他只好又接着問道:“兒子,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
“廢物,訓練了半個月,還是沒有一點進步,一個女人輕而易舉就搞定了,丟人。”
“兒子,這次是爸爸大意,一定沒有下次了。”
“大意?如果她這次不是想要睡你,而是要你的命,你只怕早沒命了,也不知道你平時幹什麼吃的。”
蕭碩華被自家兒子訓得擡不起頭,自己媳婦也是從一個平常的女人練成高手的,也許兒子有辦法讓自己變強呢,想到這裡,蕭碩華就裝作可憐的樣子蹲在閻長樂的面前,哀怨地說道:“兒子,你就可憐可憐我吧,也給我一部功法吧,我要變得強大了才能保護你和媽咪。”
“你已經過了洗經伐髓的時間了,如果想要變強,只能選擇煉體,那可是很痛苦的,而且需要很多藥材。”
“兒子,只要能讓我變強,痛苦一點我也不怕,我有個兄弟黎翊他家很多藥材的,我可以找他們家要。”
“既然如此,你去準備藥材,我晚上幫你準備吧。”
“兒子,太謝謝你了。”
蕭碩華說完抱着兒子舉高高轉了兩圈,在他小臉上親了幾口,看着蕭碩華這個高興的樣子,閻長樂眼珠子一轉,又有了主意。
程筱姝第二天被程家人擔保回去後,被程爸一陣大罵:“你作爲程家的女兒,越來越丟我們程家的臉了,竟然跑去撬車傷人,我怎麼說你纔好。”
“爸,你懂什麼,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這已經夠丟人了,你還想幹什麼?那個蕭碩華有什麼好的,蕭家已經沒落了,這段時間我處處打壓,他們根本上回手的力氣都沒有。”
“爸,蕭家這麼差了嗎?”
“那可不是,這幾年我們程家已經慢慢掌控了幾個豪門,蕭家一直不敢有大動作,更不敢賺那些錢,就靠那些死工資,他們能撐下去纔怪,蕭家又人丁稀少,三代三支脈也就這麼幾個人,還不夠我們玩的。”
“爸,你幹嘛不早出手,這樣碩華哥哥哪裡蹦達得這麼歡,早就被我拿下了。”
“你就天天只會盯着那個小子,他有什麼好的,等我們事成後,這天下的好男兒還是隨你選擇,你想要多少個就有多少個。”
“爸,到時我要蕭碩華做我的僕從。”
“乖女兒,所以你當務之急是做好那位大人交待的事情,這麼長時間都等了,也不乎再多等時間,現在幾大豪門都已經被我們掌握在手中,只待時機成熟。”
“爸,那個曹家呢?”
“哼!憑他也想跟我們程家平分秋色,這野心也不小,那個曹瑄澤你還沒有到手?”
“我約了幾次,他都不理我,天天坐在電腦前,一整個書呆子樣,不過,曹家主母似乎願意跟我們程家聯姻。”
“程家不行的,你就找百里家也行的,就目前的形勢,百里家都快要取代黎家了,上次你幫他們救回百里星雲,這可是欠着我們一個條件的,聽說百里星雲已經清醒了。”
蕭家才宅,蕭家主母跟蕭國福抱怨道:“當家的,,老三家的閨女被毀婚了,如果是以前,誰敢輕看了蕭家人,可是這段時間程家對不僅對我們經濟上的打壓,現在卻將我們蕭家人的婚事都給攪黃了。”
“怕什麼,這種親家不要也罷,趁這次的機會正好看清一些人。”
“難道我們這麼忍着?”
“我們蕭家一直行得正,他程家再打壓也傷不到什麼,反正等蕭碩華的婚宴一辦,什麼事情都迎刃而解,我們還是盡力把婚宴準備好吧,可別出了差錯。”
昆林市千里眼偵探社,趙萌、胡瑗、吳學剛和許志明又聚在了一起,自從閻玉蘭一家人走了之後,這裡便交給了許志明打理,雖然沒有以前閻玉蘭賺錢快,但是以這幾個人的人脈,經常還是能接一些小單的,又有閻玉蘭以前打出的名氣,所以生意還不錯。
他們今天聚在一起,是因爲廣寧省傳出了一個令人不敢置信的消息,一個名叫W的人已經爲廣寧省拿了三次競賽的第一名,最令人不解的是,竟然沒有人來領獎,而且獎金都是捐給了寧華市的一所很不起眼的孤兒院。
趙萌最八卦:“你們說,這個W會不會是以前給閻玉蘭寄資料的那個人?”
“萌姐,這鐵定是啊,你們想想,這個W可是將獎金全寄給了希望孤兒院,阿蘭可是一直在那裡長大的,你們說這個人是誰啊?”
“老婆,這麼明顯的事情還用得說嘛,一定是阿蘭的熟人,不過,我們跟阿蘭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在她身邊並沒有出現這樣的人啊?”
許志明很是乾脆地說道:“我們在這裡想那麼多幹什麼,直接打電話問她就是,反正也挺想他們了。”
“我這不是怕他們剛回去事情多,不好打擾嘛,再說他們婚宴的日子也快到了,我們就能見面了。”
“萌姐,還是你打吧,她家那個可是醋罈子。”
閻玉蘭還睡得迷迷糊糊,隨手按了接聽鍵,裡面傳來剛睡醒的沙啞聲:“喂,哪位?”
“小閻,我是趙萌,這個點你怎麼在睡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