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碩華的目光在馮瑤身上停留的時間較長,給人一種錯覺,似乎是他也被瑤仙子的美貌給迷住了,好象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不僅是大家這麼想,馮瑤本人更是這麼想的,畢竟太多男人看上她的目光都是癡迷,欣賞,對於自己的美貌她還是相當有信心的。
馮瑤的嘴角不斷上揚,聲音更是吐氣如蘭:“陳經理親自來迎接,我的旅途疲勞都沒有了,這家酒店很不錯,我很滿意,晚上的宴會見。”
說完,也不給蕭碩華說話的機會,便踩着高跟鞋,腰肢曼妙地向電梯走去,給後面的人留下一陣香風,一個想入非非的背影。
蕭碩華狐疑地搖了搖頭,之後也沒有在意這麼多,他盡了地主之宜,面子上過得去就行了,便回去辦公室忙了。
大地傳媒公司三樓,趙萌興奮地跑過來說道:“小閻,今晚公司有歡迎瑤仙子的歡迎宴會,剛纔上面通知了,我們組你也有份去,快回家打扮打扮去,別忘了,五點半,夜色城酒店五樓。”
閻玉蘭並不想晚上出門,白天一天沒有帶兒子,晚上應該都是陪兒子的時間,那種無聊的宴會有什麼可去的,於是便對趙萌道:“萌姐,我晚上有事,不想去。”
趙萌一聽便咋毛了,“怎麼說你好啦?公司的活動你都不參加也就算了,這個機會多難得,這次昆林市不少有身份的人都會去,別的報社爲了參加名額都擠破了頭,給你送來的機會,竟然不去,你傻不傻?”
閻玉蘭想想也是,都已經拒絕幾次了,只好在心中默唸:對不住了兒子。
反正可以提前下班,所以閻玉蘭也就心安理得早退了,還是先回家陪陪兒子去,晚上再辛苦嬸子帶。
閻玉蘭回到家,才下午三點鐘,用指紋按了一下大門的鎖,大門滴的一聲便將門給打開了,蘇翠花趕緊從廚房出來,大聲地說道:“小閻,今天 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了?”
閻玉蘭也沒有懷疑什麼,畢竟這個點回來還是第一次,嬸子因爲吃驚,聲音所以高了些也正常,於是便回道:“公司晚上有宴會指定我要參加,我回來換衣服,小樂呢?”
“小樂今天中午吃多了,比較晚了一點睡,所以現在還在睡午覺呢,也睡了一個小時了,我去叫醒他。”
“不用啦,嬸子,我去吧,晚上不能陪兒子,現在陪他玩下,你忙你的吧。”
閻長樂早在蘇翠花的大聲說道時,便知道他媽咪回來了,趕緊將電腦和手機收進了空間,假裝在牀上睡覺。
“乖兒子,該醒來了哦,下午不能睡太久,不然晚上又睡不着了。”
說完,便伸手掀被子,將小樂給抱了出來。
“媽咪,尿。”其實他早就可以自己去衛生間了,特意找點事情分散閻玉蘭的注意力,不然給她發現被子是冷的就穿幫了。
“乖兒子,媽咪晚上不能陪你了,現在帶你去樓下公園玩去。”
“好,去。”閻小樂奶聲奶氣的聲音,萌噠噠的,軟軟糯糯的,聽得人的心都化了。
這時,閻玉蘭的電話也響了起來,一看是蕭碩華打來的,便立即按下了接聽鍵,手機裡傳出來蕭碩華性感低沉的聲音:“閻閻,你們公司晚上在我們酒店舉行歡迎晚宴,你會不會過來?”
“唉!別提了,本來我作爲新人是沒有機會去的,可是因爲上次的事情,公司指定我去,我沒法推脫掉,晚點會去,現在在家陪兒子玩下。”
“要我去接你嗎?”
“接就不用了吧,你來回走太辛苦了,再說,萬一被別人看到怎麼辦?”
“那好吧,你自己來時,小心些。我都還沒有見你穿過裙子,你穿我買的那套裙子好不好?”
“我都是孩子的媽了,穿那套裙子也太時尚了吧?”
“不會,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美麗的,我想看。”
“那好吧,你不是說不能暴露我們的關係嗎?你又看不到。”
“嗯,這些年辛苦你了,你今晚放心玩,現在這裡還算是我的地盤。”
聽蕭碩華這麼暖心的話語,閻玉蘭心裡甜甜的,對於晚上的宴會也有了期待。
閻小樂看着女人的笑顏,心裡也不由得開心了起來,那個螻蟻男人算他還有點用。
閻玉蘭一直陪閻小樂到五點半,喂完閻小樂的奶和飯才動身去夜色城酒店,反正這種宴會,說是五點半,估計六點半都不一定準時開席。
這是閻玉蘭第二次來這裡,想到這裡第一次遇到那個男人,之後與他的點點滴滴,不由得暗自慶幸,好在是他,如果當時沒有他帶走自己,估計自己又是另一副人生了。
閻玉蘭剛走到酒店門口,便見到公司其他的同事,黃權林也在,一個陰陽怪氣的女聲傳來:“大家這下相信了吧,傳聞她是拜金女,沒有冤枉她吧?你們看她今天身上穿的,可是今年夏裝新款,光這套裙子就得二千多,還有配套的首飾,還有鞋子,怎麼也得上萬吧?”
“人家剛來公司就能釣到大水魚,你羨慕不來的,誰讓沒有人家漂亮。”
”人家放得開,運氣好,這些事是羨慕不來的。“
黃權林一直用一雙熾熱的目光注視着閻玉蘭,以前閻玉蘭在學校都穿得很休閒,都是地攤貨,也從沒有見着化過妝,只是覺得她長得很清塵脫俗。
而今天,她穿這套裙子,胸前飽滿,很好地勾勒出她那婀娜的柳姿,臉上化了淡妝,肌膚白裡透紅,塗了口紅的櫻脣像水蜜桃,很是誘人想咬上一口,黃權林木然地呆呆望着閻玉蘭。
”阿蘭,你今天真漂亮,宴會馬上要開始了,我們一起進去吧,。“
旁邊的蔣萍看着黃權林用這麼着迷和熾熱的目光盯着閻玉蘭,眼中的妒火早已燃燒,不知廉恥的女人,到處勾三搭四,也隨聲附合道:“人家沒有本事,作爲一名剛來公司的實習生哪有資格參加這種聚會,這不是明擺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