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豪車雖好,也跑不過時間的流逝,轉眼間山路已經黑暗無比。
“我說各位,到不了P市了,天都已經黑了,要不咱們在最近鎮上休息一晚上吧。”開車的小夥子對着身邊的小雪問道。
此時都已經走了一路了,大家也都比較熟悉了,本來年歲相仿,也沒啥代購:“趙碩對吧,那個非常感謝您載我們一程,要不我們今天晚上可能就要睡在荒郊野外了。”小雪對着小夥子感謝道。
“那裡,能夠搭載一位美女,我趙某真的榮幸之至。”
後面的小艾聽着前面的一男一女的對話,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於是捅了捅身邊還迷糊的凌搗。凌搗睜了睜眼睛,繼續的迷瞪着,這可真是睡神!還有那白狐,不論小艾怎麼擺弄,就是不醒。算了,愛誰誰吧。小艾也閉上了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就按照您說的吧,看附近哪裡有住宿的,咱們就近休息一晚上吧,您正好也去P市,我們就不再找乘其他車了,明天一早還搭您的車,等到了地點,我們會付給您打車費的。”小雪和聲和氣的對着趙碩說道。
“啊滄瀾”
“滄瀾小雪”
“啊滄瀾小雪,我就叫您小雪吧,沒問題,明天還歡迎各位打我的車。”
說着話,前方出現一個指示牌——前方五公里公文鎮。
不太繁華的小鎮,卻燈火通明,現在交通都便利了,走到那裡都是燈火通明的,隨隨便便一個人就有可能是百萬富翁,所以,別看這公文鎮不太繁華,說不定就存在多少個大富翁呢。
趙碩把車停在公文鎮公文招待所。全鎮也就這個招待所可以住宿,其他什麼這個賓館那個賓館居然都住滿了人,這裡還屬於山區,看來來此旅遊的還挺多。
這個公文招待所從外表看不出有什麼奇特之處,聽名字應該是政府資產,國營單位。幾人做了登記,當然人家趙碩自己一間房,小雪抱着白狐去了一間房,小艾和凌搗一間房。
此時已經晚上六點半,衆人吃過了晚飯,早早的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一天給鬧的,都累了。小雪用招待所的電話給他的老爹報了一個平安,也是躺下就睡了,不過在睡之前小雪特意把小艾叫了過去。
“你去不去。”
“我不去。太丟人。”
“這有什麼丟人的,唉吆,我的肚子疼的厲害,好弟弟,快去啊。”
“我不去。”
小雪那個氣啊。
此時門開了,只見凌搗走了進來。
“小艾,我先睡了啊,全身跟散了架似的。”凌搗搖頭晃腦的,展示着自己殘缺不全的身體。
小艾見到凌搗來了,眼睛一亮,對着小雪說道:“讓他,讓他。”
小雪真想把小艾弄死,但是人家小艾畢竟還是一個剛剛成熟的孩子,人家也不好意思去啊。不管小雪如何哀求就是不去。
“地一二三,你去買一些???回來,給你,這些錢應該夠了。”小艾在凌搗的耳邊說道。
小雪想死的心都有了,她這個老弟,還是太年輕啊。
興許是凌搗真的不知道小艾給他說的是啥:“姨媽巾?是啥?”
小艾一臉的生無可戀:“讓你去你就去,哪兒那麼多廢話。”
凌搗乖乖的去了,不一會兒就帶着東西回來了。
小雪紅着臉從凌搗的手裡接過來姨媽巾,還沒等凌搗問這是到底做什麼的,就被小雪推出了房間。
凌搗雖然有疑心,但還是撓了撓腦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到了房間裡面小艾已經矇頭睡下了。
就在衆人睡的正香的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
“誰呀,這大半夜的。”小雪起身看了看錶,原來才睡了一個多小時,現在還不到八點呢。
小雪睡眼朦朧的打開門。
“你們找誰?”只見門口站立着幾位警察同志,此時門外也是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原來小艾和凌搗也是被幾位警察同志喊開了門。
“就是他們,半路打劫我的車,他們還是偷獵者!”得!看來是這趙碩把警察同志給領來的。
“什麼,我們打劫你,還偷獵?”小雪一行人精神了,聽到這個趙碩的話,氣的都想笑。
其中一位警察同志對着小雪亮了一下工作證:“同志您好,我們接到舉報,說你們半路打劫,還獵取國家保護動物,請你們跟我們走一趟吧。”
“等等,等等。警察同志,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小雪剛說了一句話,屋裡的白狐從沙發凳上醒了,而且一蹦就跳了下來,走到小雪的腳邊擡頭看向問話的那位警察。
“還說你們不是偷獵者,這就是證據。”警察指着腳下的白狐。
白狐還十分賣乖的眨巴着大大的眼睛。
得!這還亂上添亂了。
小雪換了一身衣服來隨同警察同志一同來到凌搗他們的房間。此時的小艾已經亮出了自己國安局的身份。
“哎呀,你看看這,真是不好意思啊,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啊。同志,我代表我們公文鎮派出所向你們道歉,不過你們也不要爲難人家趙先生,畢竟你們做的也不對,哪有半道一句話也不說就攔車的,而且,而且,這位女同志還... ...”
小雪一聽這個,準是說自己露出大白腿的事情,唉,自己身子來了,不想飛來飛去,就像坐個安穩的車,這一世的英明算是毀了。
警察都走了以後,趙碩出現了,來到衆人聚集的房間。
“那個,實在不好意思哈,不知道你們是在執行任務,你們早說啊,早說明白了我不睡覺也把各位給送到P市。一場誤會,一場誤會哈。”
這可真是一場誤會,看來天下還是好人多啊。
⊕ тt kΛn⊕ ¢ 〇
解開了誤會,大家自然也就冰釋前嫌,這下誰也不欠誰的了,明早兒還有這趙碩拉着自己這幫人一塊走。
半夜的小鎮,昏昏暗暗,如果小雪小艾和凌搗此時醒來一定認爲自己眼花了,因爲這樣的環境太像黃泉的景色了。
但是這一路的勞苦加上那勞什子的酒,不知道咋地,小雪和小艾硬是感覺挺乏力的,而且在乏力之中總是攜帶着一種更加玄妙的感覺,這種感覺貫穿全身,令人不由自主的集中全部精神對抗這股力量,但是任憑這姐弟倆如何暗自運轉真氣,身體還是不聽使喚,只要一挨着牀,就不想起來。不知道歸不知道,可這酒啊,這姐弟倆算是沒白喝,因爲在潛移默化之下,姐弟倆的身體素質在一點一滴的被改變着,如果說以前他們的身體是豆腐渣的話,現在正在向着鋼鐵進化。
這邊姐弟倆正在睡夢當中接受身體再改造,那邊凌搗也沒閒着,只見凌搗的身體翻過來覆過去,咬牙切齒的說着夢話,反正小艾睡得也跟個死豬一樣,至於凌搗說的什麼,咱也不知道,但是可以預見,凌搗做的是噩夢。因爲他不但翻來覆去咬牙切齒的說着夢話,他還全身冒氣!以至於不知道什麼時候屋裡多了一隻鬼魂,鬼魂一見這種情況,吆!感情還遇見同類了。要不說這些傢伙裡面還就屬人家白狐還正常點,只見此時的白狐有牀不去,就趴在小雪的旁邊,睜着眼睛,要不是有輕微的呼聲響起,還真以爲它給小雪值夜班呢。
這就是人生百態,一如既往的千奇百怪。
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可卑微螻小的生物哪個不是在積極向上做着拼死的努力掙扎。與天鬥,於地爭,都寄希望於那一線似有似無的機會,抓住,就是平步青雲,抓不住,活該黃土一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