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再次靈異……呵呵,去慶祝老爸生日了,親們要不要分塊蛋糕?哇咔咔~
正文:
衆人大笑,連平日穩重的綠春都忍不住笑起來。
“雪柳,我今天非撕了你的嘴……”以蕊氣急敗壞的去捉雪柳。
衆人忙又攔又擋的護下。
“沂南少爺不是要煉丹,怎麼可以近女色?”俏枝一臉誇張的疑問。
“八成是採陰補陽吧?”妙春一語道破。
再次爆發大笑。
以蕊紅着臉,捉了這個跑了那個,一時急得哭起來。
“唉唉,別鬧了。”惹出事端的半芹打着圓場:“以蕊,怎麼就哭了?其實我們哪是在取笑你?我們羨慕還來不及……”
“你們都欺負我……”以蕊的眼淚更多了,索性蹲下身哭個痛快。
“是真的。”揭露驚天秘密的雪柳也蹲在她身邊:“你看,你好歹有了主了,只等哪天收了房就是,還能留在蘇苑,我們呢?”
一個個笑着的也漸漸收了聲,神色黯然起來。
“你不還有梓柯少爺?”以蕊抽泣着。
衆人再次把目光集中在雪柳身上。
論地位論成就,蘇梓柯明顯好於穆沂南。
“我?你們都知道,梓柯少爺的心在哪,以後……就不要這樣講了。”
“對了,你們誰見過那戲子長什麼樣?”凡梅很好奇。
“戲子能長什麼樣?一雙勾人的眼,一張媚人的嘴,誰能逃了去?”俏枝恨恨揪下片樹葉。
“對了,聽說梓柯少爺帶回了許多好東西,你們都分了什麼了?”
初翠突然想起自己最想知道的事,因爲是在大堂,不屬於各個房,所以分東西這事沒有她的份。
“我們能分什麼,都是主子的事,只是些吃的玩的。只可憐了丁全,在柴房裡跪了一宿。”
“不過少奶奶把那東西給了我……”凡梅眼睛亮亮的。
“啊,凡梅,你真好命,是什麼東西,拿來瞧瞧?”
衆人立刻來了興趣。
“你們等等。”凡梅一溜煙的跑回去。
“以蕊,你怎麼還哭呢?快起來,你再哭下去,沂南少爺該作法拿我們了……”
繼續大笑。
“我和你們拼了……”以蕊咬牙切齒的撲過去。
“哎呀,秋雁,你怎麼一直傻站在那?”
雪柳爲了避險轉到秋雁旁邊。
秋雁的確一直站在那,即便是大家開玩笑的時候,她也是一臉怔忡。此刻,她咧咧嘴:“聽不明白你們在講什麼。”
“聽不懂?”衆人面面相覷:“你真的聽不懂嗎?那你的臉怎麼紅了?”
臉紅嗎?
秋雁急忙摸摸臉頰,有些燙。
“你們也是,以後別當着小孩子的面說這些不三不四的……”妙春佯裝生氣。
“秋雁……”雪柳意味深長的目光中帶着詭異。
秋雁的眼波透過垂下的眼簾飛快的瞅了衆人一眼,跑走了。
“唉,少不更事。”初翠搖搖頭。
“你可別小瞧她,那丫頭精着呢,”半芹撇撇嘴:“聽說梓峮少爺很寵她,說不準……”
“唉,真有福氣……”妙春慨嘆。
“妙春,你是不是……思春了?”
“哎呀,雪柳,你這嘴是應該撕。以蕊,我們一起收拾她!”
“俏枝……俏枝……”
一個似乎把全院子裡所有花都摘來堆在身上的人倚着欄杆尖着嗓子叫喊,一隻手還不停的抖着手帕,生怕人看不到。
俏枝臉上的笑立刻退了去。
“俏枝,安姨娘在叫你。剛剛只顧着玩笑,竟忘了你出來許久了。趕緊……”
初翠忙拿了手裡的杯往俏枝的盅裡折去。
“還有我的。”
幾個人紛紛把自己接的露水倒進俏枝的盅裡。
這工夫安姨娘的聲音愈發高昂起來,像是夜裡的貓。
“快去吧!”大家催促着。
俏枝含着淚,只來得及感激的看了大家一眼,就小心翼翼卻又快步向安雁走去。
遠遠的,衆人看到安姨娘狠狠掐了俏枝幾把,尖聲尖氣的也不知罵了什麼,兩個人便一前一後的走了。
“凡梅怎麼還不回來?”雪柳向南邊的房子張望。
“怕是被什麼事耽擱了吧。咱們也散了吧,太陽已經高了。”
綠春說着,先自走了。
其餘人也沒了心情,各自去了。
轉眼,院中只剩一片蔥綠。
窗邊的蘇梓峮只聽得她們嘰嘰喳喳的如同歡快的鳥雀,鬧得他看不進書去,這會剛看了兩行字就見秋雁回來了,坐在外屋門邊的桌子邊,正往臉上塗露水。
“不摻胭脂嗎?”
他看着秋雁紅紅的臉蛋,現在上面塗了晶亮的水,愈發像蘋果一般可愛。
秋雁擡眼看了下,臉更紅了,便使勁把眼睛盯着鏡子。
蘇梓峮既好奇又好笑,也不好再說什麼,正好福貴兒跑到身邊撒嬌,他便領着它出去散步。
秋雁見他走遠了,方把手伸向懷裡,摸出個小玩意,仔細端詳着,又輕輕打開。
一團旖旎的紅霎時映入了眼,照進了心。
是胭脂,少爺送她的,她一直貼身揣着,捨不得用。
摩挲了一會,又聞了聞那股甜香。她不敢用力,似乎這樣就會把香味全吸到肚子裡。又看了看,方小心翼翼的扣好,再次揣入懷中。
拿起茶盅,對着鏡子擦露水,卻見鏡中人的臉比那雨後的花還嬌豔。不知爲何又突然想起早上丫鬟們的玩笑,頓時心跳不已。
像是怕蘇梓峮毀約似的,即便得了蘇繼恆的應允,雖然定的時間是中午,古馳還是一大早就出現在蘇家,親自上門“請”蘇梓峮。
其時蘇梓峮還未起牀,卻被一陣狗吠吵醒。
福貴兒新學會了叫,這幾日正不斷興奮演練,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吵醒了。然後就聽到門口傳來爭執聲,一個是秋雁,一個……不清楚。
李媽在外屋敲門。
“少爺,古老爺來了。”
古老爺?他來幹什麼?
蘇梓峮一時糊塗,卻很快想起今天是什麼日子,立刻頭痛起來。
這個古馳竟然這樣早就找上門了,看來真是躲不過去了。
穿戴完畢,愁眉苦臉的拉開門,正見古馳和秋雁在門口推搡。
秋雁完全不顧及古馳的老爺地位,拼命把他往外推,連腦袋都用上了;古馳似乎也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不僅跑到了後院,還和秋雁面紅耳赤的對峙。福貴兒在兩人腳下又蹦又跳的叫,興奮得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