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你M隔壁!”顧白璐當場就罵出聲。
對於三番五次想要她命的人,她實在不願再講什麼素養。
她掏出符咒就往錢妄生甩了過去:“拿本事來跟老孃說話。”
想將她當廢物欺負,那就別怪她用廢物的招對付他。
錢妄生沒想到她會這麼狂妄,連他這戒律院的長老都不放在眼裡。
真以爲有少帝護着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他靈巧地閃過符咒的攻擊,臉上浮過一絲不屑,廢物的小技倆還以爲可以弄倒他?
哪知他剛躲開,那符咒就像長了眼睛似的再度朝他襲過來。
他不斷地躲,符咒始終跟着他。
顧白璐呵呵地笑:“錢長老不是要帶我戒律院嗎,在那沒事亂扭秧歌做啥,說實話你跳得真不好看,簡直就跟羣魔亂舞似的,辣眼睛。”
步瑤蓮很想出聲附和:“是啊,辣眼睛。”
但是她也知道,顧白璐可以任性,她不行。
心疼地抱抱胖胖的自己。
她也好像這樣囂張任性。
錢妄生哪能聽得這樣的諷刺,飛出一道靈力就往追來的符咒打過去。
顧白璐勾了勾脣:“你慢慢跟我的符玩吧,沉熠,走。”
她一聲喊,雪白的北極熊極速地躥出,顧白璐俐落地躍了上去,沉熠一飛而起,兩人很快的消失在廣場弟子的視線裡。
錢妄生將符咒給打落在地,看着離去的人影眯起了陰毒的眸子。
“跑,看你跑哪去,這次就是少帝也護不了你。”
歐陽洇晃晃蕩蕩走了過來:“你沒事老找她麻煩做什麼?”
“我只是公事公辦。”
“呵……她可不是一般人,別到時候把自己搭進去了怪我沒提醒你。”
歐陽洇扔了一句走到癸班弟子面前嚴肅地道:“這次試煉極爲兇險,你們都沒靈力,要用其他辦法來對付那些兇險,知道嗎?”
“知道……”癸班弟子有氣無力地道。
誰知道這次出去會不會有去無回,還能不能見到雲鏡學院的大門?
癸班弟子一片死灰。
“這次出去一榮一俱榮,一死俱死,如果你們出什麼意外,甲班弟子受同等責罰,所以給我打起精神來。”
癸班弟子頓時有了精神,真的嗎?
那這樣甲班弟子就不敢放任他們不管了。
一雙雙充滿期待的眼神看着歐陽洇,歐陽洇撇了撇嘴:“你們也就這點出息,放心去吧,師長我也不是讓你們去送死的。”
死應該是死不了,吃苦倒是會吃不少。
這些廢物因爲天生廢,估計連兇猛一點的野獸都不曾面對過。
是該去受點苦了。
他邊激勵着弟子,邊想那位有關係的弟子現在是去幹什麼了。
這位有關係的弟子能幹嘛,當然是去找關係了。
有關係不用那是****。
她回了主峰就直衝孤雲鏡的宮殿。
孤雲鏡正在練功,穿着一身素色衣裳,雙眼緊閉,安靜詳和,沒了平日裡的半點風騷。純潔如蓮,脫俗如仙,彷彿隨時就要仙化去了。
“不是在上課嗎,怎麼跑回來了,說好的好好學習呢?”
一大早的,這姑娘就說要去好好學習,偷了兩個雪仙果就去上課去了。
沒想到半路又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