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睡,本王就吻死你。”一聲冷硬的警告在頭頂響起。
顧白璐恨恨地睜開了眼:“天都黑了,路人都知道要回家了……呃……”
她扭頭往後面一看,媽呀,怎麼後面這麼多人,舉目看去全是腦袋。
雖然人多,但是一點不吵也不擠,行走得非常有秩序。
真該叫那些現代人來看看,怎麼正確地湊熱鬧,有這樣的秩序根本不用擔心踩踏事件發生啊。
他們都不要回家吃飯嗎?
“他們要幹嗎?”顧白璐好奇地問。
這樣豈不是全城都知道她是鳳擎天的女人了?
她不想被貼上這樣的標籤啊!
鳳擎天沒回她,帶着她走進一家酒樓。
酒樓裡……當然是空的。
就連掌櫃,夥計都早跑出去看熱鬧了,還正跟着一大波的人頭潮裡呢。
夥計眼尖大喊一聲:“掌櫃的,恣王進……進……進我們酒樓了!”
掌櫃跑得比兔子還快,早就衝進了酒樓,平復了呼吸笑着過去問:“恣王你有何吩咐?”
鳳擎天在大堂裡隨便找了個張桌子坐下來。
將顧白璐放在大腿上坐着,摟在懷裡不撒手,並沒看掌櫃一眼,只淡淡地道:“酒,還有她吃的。”
“是,是,您稍等,小的馬上去準備,很快。”
掌櫃的一溜煙跑了。
顧白璐掙扎着要從鳳擎天的懷裡起來,鳳擎天卻抱得她死緊,就是不鬆手。
“這樣怎麼吃飯!”顧白璐真是受夠了。
這貨抽什麼瘋啊,不說話,不打人,不罵人,到底想怎麼樣啊。
鳳擎天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將她再次埋進懷裡。
顧白璐氣得拿腦袋頂他的胸,一邊憤憤地道:“有本事,你打我啊!裝什麼深沉!”
這樣的沉默,好像暴風雨前的寧靜,怪嚇人的。
她情願他氣得打自己一頓。
鳳擎天不理他,這時掌櫃的將花雕給送了上來,他便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
酒香的味兒讓顧白璐有點饞。
“讓我喝點。”
鳳擎天低頭覆住她的脣,將酒給渡給了她。
滿脣的酒香,讓顧白璐一時忘了推開他。
好酒啊。
鳳擎天卻越吻越深,突然變得霸道而狂暴,將她脣舌給奮力輾壓,顧白璐差點被酒給嗆了。
她用拳頭敲着他的胸,示意他趕緊放開,她快透不過氣來了。
酒水在喉嚨裡打滾,辣得很。
可鳳擎天不但不放,反而雙手將她桎梏得更緊,連胸口都被抱得出不了氣了。
這是想活活把她吻死啊?
顧白璐奮力地想去咬他的脣,鳳擎天卻突然放開了。
“咳咳咳……”顧白璐嗆得滿臉通紅,酒水灌到了鼻子裡,難受死了。
鳳擎天卻捻過她的下顎冷冷地問:“顧白璐,本王要怎麼樣做你才能記得你是有主的?”
碰別的男人,該死的竟敢碰別的男人!
如果他晚來一步,她就真的碰到了王大蟲的髒東西。
她連他都敢霸王硬上弓,她還有什麼不敢的。
他不相信她會看中那個王大蟲,她這麼做只是跟他作對,想氣他。
她很成功,給他最羞恥的一記。
讓他嚐到了前所未有的難受。
可該死的,他還不知道拿她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