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脾氣有點古怪，你別怪他。”
顧白璐看向他：“說起來，你是不是應該叫我師姐，我早有很多年前就入了師父的門了，小師弟。”
米亞斯瞪大了眼：“不行，你是我的伴侶……”
“哦，這個忘了跟你說了，我嫁給恣王了，所以不能成爲你的伴侶了。”
“可你們總有分的一天呀。”
顧白璐一腳踹向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誰說我們一定會分！”
米亞斯捂着被她踢疼的屁屁，他說的是事實啊。
人類真可怕，就不讓人說真話。
他好無辜。
“是師父說的。”
“什麼？”顧白璐愣在那裡，心裡有什麼東西如針扎一般的疼。
師父說的話，沒有一句不是真的，師父也不是那麼閒得無聊亂扯的人。
“師父爲什麼這麼說？”顧白璐問。
米亞斯讓她在石頭上坐了下來，把那天的情況給她說了一遍。
而在另一邊，老者盯着鳳擎天直看了很久，他能看穿許多的人，卻唯獨這個人他是看不穿的，再高的道術也越不過他去。
他曾差點主宰這個宇宙。
如果不是遇到了那個丫頭，他可能成了主宰之王。
這樣的人，是他看不穿的。
“你很愛那丫頭？”老者直白地問。
鳳擎天勾了勾脣：“別說什麼離間的話，本王不會聽。”
老者嘴角有點抽，向來只有他看穿別人，這樣被別人一眼看穿意圖還真是不好受啊。
“你不是很想知道她是誰嗎？”老者問道。
“嗯，所以你準備告訴本王了？”
“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答應我離開她……”
“本王現在一點不想知道她是誰了。”鳳擎天在他還沒落音就果斷地回答了他。
老者再次嘴抽。
不氣不氣，人家是王啊，主宰宇宙的王，說話嘴欠一點很正常。
“你確定不想知道了？如果她是殺害你前世情人的真兇呢？”老者眸光犀利地看向他。
鳳擎天眸光更冷：“絕不可能。”
“是嗎，你真這麼確定，一絲懷疑也沒有？”
“沒有。”鳳擎天回答得乾淨落俐。
老者嘆了口氣，果然靠離間根本沒用，這就是一頭蠻牛啊。
他從腰間掏出一顆光亮的彈丸虎魄：“這是你的記憶之魄，有了它你就能恢復當年的記憶，你真那麼相信她不是原兇的話，你就吃下去。”
鳳擎天狹長的眸子裡掠過一絲驚訝，他絲毫不懷疑老者的話。
這顆記憶之魄，他看着就有極大的熟悉感，就彷彿本來就是他體內的一部分，強烈地想要它融入自己身體裡。
就和想擁有顧白璐一樣。
所以，他相信自己的直覺不會錯，顧白璐就是他要找的人，所以這顆記憶之魄，他必須要吃。
他拿了過來，卻強忍着衝動握在掌心沒有吃下去，銳利地看向老者：“你爲何會有本王的記憶之魄。”
“從一個故人那裡拿來的，如果不是他，你的這一魄早已破碎，其他的無可告知，你吃了之後，自會知道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