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若水的棋藝到底是不容安歌,沒一會兒,棋盤的棋子被殺的片甲不留了。
“妾身輸了。”
容安歌嘴角一勾,“兩年時間能到如此地步,已屬不易,若兒很聰明。”
肖若水被誇讚,臉頰不由一熱,連同看着他的眼神也帶着羞澀。
棋局結束,一時間兩人沒了話語。
容安歌起身擡步走到窗前,看着外頭的明月。
許久之後,他才淡淡開口道,“若兒,跟着本王,可覺得委屈?”
肖若水一驚,以爲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連忙跪在地。
“王爺待妾身極好,怎會委屈。”
容安歌垂下眼眸,並沒有轉身,聲音帶了一分冷意,“皇兄封你做安王側妃,應該還帶了別的話給你吧。”
肖若水面露慌張,糾結的咬着脣,衣袖的手互相掐着。
她緊張的小聲開口道,“皇他……讓傳旨的公公帶話給妾身,讓妾身務必一年內爲王爺誕下麟兒。”
容安歌輕笑出聲,但是這笑卻讓肖若水覺得膽顫心驚。
她和安王朝夕相處兩年,也瞭解了他的脾性。
雖然他看似是個隨性淡然的人,但實則心思極重,且並喜歡被別人控制的生活,所以皇登基後他才毅然選擇了雲遊四海,遠離朝堂。
初見時,容安歌還是個十五歲的少年,一襲紫袍從天而降,從惡霸手解救了她,並買下她,爲她死去的爹爹尋了處好地方給葬了。
一開始,她是被安排貼身伺候王爺起居的侍女。
雖然名爲貼身,但是基本只是做一些端茶倒水的活而已。
容安歌很寵她。
她不認識字,他便一個字一個字,一筆一劃的教,還教她讀書,彈琴,作畫以及下棋。
後來,有一天,容安歌喝了一晚的酒,醉的迷離。
他靠在軟榻,看着天高掛的月亮,嘴裡訴說着這些年他身爲皇子的悲哀。
她不忍心看見他這樣,前抱住他,並許諾會一生一世陪着他。
那一夜,是他們彼此的初夜。
看着渾身散發着冷氣的王爺,肖若水跪在地顫抖的開口,“王爺,妾身能陪在王爺身邊早已知足,妾身也從未有過非分之想。”
容安歌轉身慢步走到她面前,扶起了她,輕柔的擦掉了她臉頰的淚水,可是眼底確是一片寒光,“若兒,本王喜歡你的溫順,不該肖想的不要去想,皇兄的話你不必聽,嗯?”
肖若水點頭,“妾身省得的。”
容安歌滿意的看着她,“好了,你回去吧,今夜本王歇在書房。”
他一想到府裡一年後會進來一個陌生女人,還是有些頭疼的,北苑還有他那個所謂的父皇幾年前塞給他的好幾個侍妾。
那些個女人,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眼不見心不煩,所以他才討厭回王府住,而喜歡待在皇宮裡。
肖若水看着準備往書房內室走的容安歌,不知哪來的勇氣,突然開口道,“王爺,妾身……妾身今夜想留下服侍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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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笑臉)醬醬是專業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