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不大不小,這邊的人剛好都能聽到。
玉傾城擡手撫了撫手邊的一株有半人高的失魂草,譏諷一笑,“這南越的風氣還真是怪,女子爲了得到心儀的男子會選擇下催-情-藥,怎麼男子爲了得到看的女子也會下這種東西,真是無趣。”
沒錯,方纔在駱青楓書房外偷聽的人便是殘影,他將兄妹兩人的陰謀詭計聽的一清二楚。
大概也是後日駱城主大壽,到時候會在府內辦一個小型的晚宴慶祝一下,到時候兄妹倆給他們酒裡下藥,一人一個帶走。
容九歌拿起袖的錦帕抓起玉傾城的手,不停的擦拭,“髒,不要亂碰。”
殘影嘴角一抽,他直接懷疑皇有沒有在聽他說話。
玉傾城也沒有動彈,任由對方給她擦着手。
要說這失魂草也是毒草的一類葩,白日裡和普通的草一樣無毒無味無害,偏偏只要日落了,這草跟睡醒了一般,開始慢慢散發着一股異香,從而達到迷惑人心神的目的。
容九歌淡淡出聲,“既然他們喜歡下藥下吧,那日想法子在他們酒加一些。”
玉傾城略微詫異的開口,“你是想……”
“嗯,是傾傾所想的那樣。”
兩人互相打着啞謎,讓知琴和殘影眸均露出不解。
夜子軒正好這時候出來找他們,“終於找到你們了,咱們今日不如去北郊釣魚怎麼樣?”
容九歌見他前,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破天荒的沒有徵求玉傾城的意見,而是點頭同意了。
“好。”
話落,又擡手讓身後的殘影下去準備了。
夜子軒眨眨眼,明顯也有些反應不過來。
半個時辰後,三人坐在馬車前往北郊,只是……還突然多了一個駱青雨。
駱青雨坐在夜子軒身邊,眼神時不時往容九歌身掃去。
她越看臉頰越紅,想起方纔在書房說的那件事情,臉羞澀的表情也愈發明顯。
玉傾城慢慢勾脣,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嘲笑,“丞相大人和駱姑娘的感情可真好,這麼快……‘夫唱婦隨’了?”
駱青雨一慌,深怕這話被容九歌誤會了,連忙擺手解釋,“不是的不是的,青雨和夜大哥只是兄妹,並無其他,夫人不要誤會,而且……而且青雨已經有了心儀的人。”
“哦?是嗎?”
“是,是啊。”
夜子軒對這無端引到他身的話題不以爲意一笑。
他轉着手的摺扇,漫不經心道,“夫人多慮了,本相一心撲在知琴姑娘身,對其他女子毫無興趣,夫人難道不知?”
玉傾城淡淡道,“呵,倒是了,我還真是不知道丞相竟然愛慕我家婢女,不過……我倒是對前幾日在楓莊酒樓的事情印象頗深,不知道丞相還記不記得了。”
聞言,夜子軒面色一變,“你——”
容九歌冷聲打斷他即將說出口的話,提醒道,“子軒,稍後我有事找你。”
夜子軒悶聲道,“好。”
駱青雨聽到這對話倒是來了興趣,一臉天真的問道,“夫人,夜大哥在我哥的酒樓發生了什麼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