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殿緊閉的殿門,伴隨着‘砰——’的一聲,打開了。
緊接着,一大一小兩個屍體被扔在了地。
容九歌和容安歌早已用完晚膳,正淡定如斯的品着香茗,對於地的‘東西’沒有任何反應。
容天澤不知去了何處已經換了一身乾淨蟒袍,畢竟方纔因爲吸血,身難免會沾染到血跡。
他將衣袍甩開,坐在了原屬於他的作爲,不冷不熱道,“本王如皇所願,處理了這兩個人。”
容九歌的眸子淡淡掃過地的兩個屍體,放下了手的茶盞,淡淡道,“世人都說,虎毒不食子,皇叔的冷血,朕佩服。”
“呵……”容天澤薄脣溢出了一聲不大不小的邪笑,緊接着開口說道,“皇當年也曾弒父殺兄,我們本是同類人,又何必說這種‘謙虛’的話語。”
他頓了頓,道,“唐柔也的確是蠢,想來應該是皇放出去的消息,讓她今晚來找本王,至於……本王身體裡的蠱毒,怕是傾兒那丫頭也告訴了皇了,以她的醫術自然有法子讓本王的蠱毒提前發作。”
聽到從他口冒出‘傾兒’這種親暱的稱呼,容九歌的眸色驀然一沉,他冷笑道,“的確,朕還是第一次聽說蝕骨蠱,便想見識見識,傾傾同朕說,這蠱毒對蟹黃極爲敏感,所以朕今日特地讓御膳房安排了這道菜。”
聞言,容天澤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面前已經涼透的蟹黃豆腐羹。
他玩味一笑,“呵,傾兒倒是一如往昔的頑皮。”
玉傾城對他恨之入骨他自然是知道的,容九歌對他同樣的恨之入骨,這兩人聯合起來對付他,倒是他沒想到的。
畢竟,他記得玉傾城那個小丫頭,當年一直對他不冷不熱的,防備心甚嚴。
只是沒想到她知道自己與容九歌的關係之後,竟然沒有因爲這道叔侄關係而疏離了二人的感情,實在是怪哉。
看來,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到了情金堅的地步了啊。
呵,拆散姻緣一事,他最喜歡了!
容九歌墨瞳眯了眯,淡淡道,“朕的淑妃和明月公主死於皇叔之手,皇叔打算如何?”
容天澤搖頭,譏諷一笑。
“這孽種的確是死於本王的手,不過唐柔卻是死於本王的口,皇用詞錯了,況且,以本王對你的瞭解,這後宮的女人,怕是除了傾兒那丫頭以外,你沒碰過旁人吧,呵,你的淑妃……”
笑了一會兒,他又道,“這二人皇既然早已有心想處理了,難道還不曾找到理由,還是說……皇想安個什麼罪名在本王的頭?”
容九歌擡起雙手,拍了拍,“朕從小大到最佩服的人是皇叔,殺人從來都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真不知這世有什麼東西是皇叔在乎的。”
忽的,他話鋒一轉,“朕突然想到,皇叔的年紀也老大不小了,不若朕爲皇叔賜婚如何,想來這皇城的大家閨秀們應該都是很樂意嫁給皇叔的。”
容天澤側眸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本王想娶傾兒,皇可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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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八更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