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歌看出她去意已決的堅定。
雖然不想放她回去,但是又不想自己最近這些日子努力刷好感的功夫白費了,只得同意。
他牽着她的手道,“明天朕可能會去敏婕妤那兒。”
玉傾城點點頭,算算日子,敏婕妤手臂的傷也應該好了。
皇算是做做樣子,也理應去她那裡看看的。
容九歌生怕她誤會,連忙解釋一句,“朕不會碰她的,相信朕,嗯?”
玉傾城神情淡淡的看着他,紅脣親啓,“皇不用每次都和臣妾解釋,當初既然你從臣妾那兒拿走了幻情,那麼……這件事,臣妾是願意相信你的。”
聽到這話,容九歌剛纔壓在心的石頭才感覺落了下來。
他手指輕柔的碰了碰她的臉頰後,又幫她扣好披風的盤扣,柔聲道,“回去早些休息,朕有空去看你。”
玉傾城坐在軟轎,天已經是徹底黑了。
她看着天空還掛着烏黑的雲,心想次沒有下雪,這幾天應該快要下雪了吧。
……
翌日一早,天色陰沉。
容九歌從乾祥宮出發前本來還有些懷念昨日的滋味,但在出門的一瞬間看到厭惡的天氣,眉心忍不住一蹙。
天氣不好,但是……朝堂也有人出來找抽了。
金鑾殿,容九歌正襟危坐在龍椅,轉着大拇指的扳指。
即便是朝臣們再懼怕面那位年輕的帝王,但是有些事傳聞多了,總會是被臣們再一次拿出來說事的。
曦妃在宮獨寵已經不是秘密,雖然還沒傳到民間,但是以也早已有人把這消息傳給了宮的大臣們。
以左太師和殿閣大學士爲首,他們的門生又不計其數。
從地方到皇城,數十名大臣們齊齊奏,懇請皇爲了南越江山,不可獨寵曦妃娘娘一人。
戶部尚書樑大人是左太師的得意門生之一,得到恩師的眼神示意,他站了出來。
“皇,臣有事稟奏。”
容九歌眼皮未擡,只不過嘴角卻勾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哦?愛卿有何事稟奏?”
樑大人一咬牙,一臉肅色道,“自皇登基以來,已有三年有餘,但……宮如今只有一位公主,皇子嗣單薄,對江山社稷而言實在無益,還請皇三思。”
容九歌冷冷一笑,這笑着實讓人覺得有些陰寒,“求朕三思?不知樑大人這話是何意?”
子嗣單薄……唔,他不否認,他的傾傾還沒長大如何能給他身子。
若是因爲這個對江山社稷無異了,那這罪名他可是擔待不起的。
樑大人被皇故作不解的模樣一下子弄懵了,他拱手繼續道,“皇,先帝后宮嬪妃少說也有百十餘人,而您……加今年選秀入宮的五位也左不過才二十人左右,其……”
說道這兒,他突然感覺頭頂一片冰冷,有些不敢說下去了。
容九歌確實已經擡起眼皮,嘴角勾着剛纔更冷的笑,他故作詫異的看着樑大人,“嗯?其什麼?樑大人怎麼不繼續說下去了?”
bibi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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