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費多大時間呆瓜便找到了敖戰三人,呆瓜與敖戰兩人找了一處僻靜之地,只聽呆瓜問道:“他們手中怎麼會有你的畫像?你幹什麼了?是不是東西到手了!”呆瓜看敖戰的目光有些激動。
敖戰平靜說道:“五行石在什麼地方我都不知道,那裡還有得手一說。”
呆瓜一聽此話,就像是泄氣的皮球,有氣無力的說道:“那你怎麼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敖戰心臉騰地一下紅了,看着呆瓜問道:“你也知道了?”
呆瓜疑惑道:“知道什麼了?”
敖戰看呆瓜樣子不像是說謊,神色漸漸恢復如常,苦笑道:“這次真的是錯上鴛鴦!”
呆瓜眉頭緊皺,盯着敖戰,急聲問道:“什麼跟什麼?錯上鴛鴦?你不會是上了雲宮宮主吧!”呆瓜胡亂說道。
敖戰沒有說話,只是一聲嘆息。
呆瓜一臉驚訝,提高聲音說道:“我去,行啊,真還把把雲宮宮主上了啊!你這龍太子還真不是蓋的!”
敖戰看着呆瓜驚訝而又羨慕的神情,慢慢說道:“開始我也不知道她是雲宮宮主,如果早知道她時雲宮宮主,就是借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啊!”
呆瓜搖搖手說道:“既然現在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你還感嘆什麼?哎,對了,你現在怎麼說和她也算是夫妻了吧,那我們豈不是不由偷五行石了,只要你跟她說一聲,他說不定就會把五行石送給我們!”
敖戰看着一臉期盼的呆瓜,微微皺眉說道:“你是不是傻了?她是雲宮宮主,是妖王中境,怎麼會嫁我,我如果露面,說不定會立馬被滅殺!”
呆瓜聽到敖戰如此說,眉頭一皺,說道:“你看我怎麼把這忘了,我思想還停留在凡人的婚嫁之中!”
敖戰沒有說話,陷入沉思之中。
許久呆瓜便把從紅楊嘴中得到的消息對敖戰說了,讓敖戰好好準備,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兩人回到自己住處。
時間一點點流逝,距離天陽節已經剩一天了。
這天夜,呆瓜又找到敖戰三人,商量具體的行動。
呆瓜開口便問道:“你們打聽到宮主日常的飲食了嗎?”
玄六回答道:“最近打聽到這宮主日常除了你說的食用淨月冰晶果外,每天晨起會飲用一杯沁心蜜梨汁,淨月冰晶果在孕子潭中,我們根本無法下手,所以我們的目標只有沁心蜜梨汁。”
呆瓜繼續問道:“那你們可有把握把蟾白投入到這汁中?”
敖戰此時搭話道:“蟾白的事就交給我吧。”
呆瓜從懷中掏出蟾白,目光盯着敖戰,認真問道:“你能下的去手嗎?”
敖戰目光撞向呆瓜目光,淡淡說道:“我們只是偷到五行石罷了,難道還會要她的命嗎?”
呆瓜神色一展,笑着說道:“你說的也對。”說着便把蟾白遞到敖戰手上。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起。
看着晴空萬里的天空,敖戰心情明朗許多,身體也不知怎麼輕盈許多。
出的三食堂,四處一看,卻發現周圍人都顯得無精打采,特別是遇見的幾位身着粉紅色輕紗的姑娘,她們更是如此。
又回到三食堂,一切如同往常照常進行,唯一可能不同的就是敖戰在一杯沁心蜜梨汁中滴了兩滴蟾白。
呆瓜此時斜躺在一處大殿屋頂之上,雙臂枕在頭下,目光看着耀陽的太陽,自語道:“這太陽已經升到半空,那蟾白也應該見效了吧!”
就在呆瓜心裡這樣想時,突然聽見“砰砰砰”幾聲巨響,接着就聽見雲宮四處聲音皺起。
呆瓜一個翻身站起,遠目看去,只見無數紅衣輕紗女子向雲宮中央飛去;看着這些紅衣女子,呆瓜一時有些錯愕,暗道:“這些女子難道也會《飛翔技》。”
仔細再看,呆瓜卻看出一些貓膩,他發現這些紅衣女子的紅色羽翼並不是靈氣聚集而成,而是天然的羽翼,其上下扇動,還有羽毛飄落。
呆瓜心中暗道:“早先怎麼沒有發現這些紅衣女子身後有羽翅,難道說着些羽翅也像《飛翔技》一般,一般不會顯露出來。”
就在呆瓜心裡胡思亂想時,就看到雲宮孕子潭中央突然徐徐飄現出一個人來,遠遠看去,此人衣着和這些紅衣女子有些不同;這女子身着大紅色輕紗,而剛纔向雲宮中央聚集的那些女子卻全都是粉紅色輕紗,還有一個不同之處,這個女子身後並沒有什麼羽翅,完全靠的是修爲。
呆瓜此時不在遲疑,運起《天元九星功訣》,腳踩歲星位,身體“唰”的消失在原地。
很快呆瓜出現三食堂,看到敖戰玄六三人等候多時,也不廢話,乾脆說道:“我們走。”
說罷四人便出了三食堂。
四人一副蛙人打扮,混在蛙人羣中,一跳一跳快速朝雲宮中央奔去。
等到四人到雲宮中央,孕子潭已經被身着緊衣的女子團團圍住,想要進去看一眼根本不可能。
四人往前擠了擠,伸長脖子往前看去,只見眼前一個碩大潭,呆瓜心中不由暗道:“這那裡是潭啊,根本就是一個湖嗎!”呆瓜目光繼續掃視,發現潭中央位置斜躺着一顆大樹,再看,發現大樹從中央位置斷成兩截,呆瓜心中暗道:“這難道就是紅楊嘴中說的淨月冰晶樹,看這樹也沒發現和常樹有什麼區別啊!”(呆瓜當然不知道淨月冰晶樹只要在月光下才會發現它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