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慕容清反應過來,念曜說的是什麼時,委屈的眼淚一下子就哭了出來,梨花帶雨的樣子,讓在場的男人看了皆爲之行動,當然除了黎飛彥、木易拂心和黎念曜這幾個奇葩了。
在她們的眼裡,除了絮兒,其他的女人都只不過是一隻蒼蠅,嗡嗡的煩人。
“臭小子,你媽咪就是這麼教你和別人說話的?”慕少看了慕容清哭了,不禁出言衝黎念曜吼道。
“哼,我媽咪是有教過我怎麼跟人說話,但是沒有教過我怎麼和非人的動物說話。怎麼你有意見?有意見也請保留!這裡不提供投訴通道!還有,如果你要談情說愛,請找個私密的地方,我外公不喜歡別人在他面前秀恩愛,小心惹惱他,晚上去找你們敘敘舊。”念曜很是不屑的看了慕少和慕容清一眼,轉過頭,一臉擔憂的看着木易說道:“木易爹地,我媽咪都和那個男人進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出來啊,會不會出什麼事?”
當關上休息室大門的那一刻,童心遠立即一個反撲,將絮兒死死的禁錮在自己的懷裡,一手摟着她的細腰,一手在她的後背來回的撫摸,語氣曖昧:“這麼久,不見想我了嗎?”
絮兒掙扎的想要從童心遠的懷裡逃離開來,但是,她一個弱女子的力度怎麼可能撼動童心遠這個身手堪比慕旭堯的男人了!
“我跟你又不熟,我想你幹嘛?”從和慕旭堯分開之後,絮兒就鮮少再和別的男人發生過度親密的行爲,除了木易拂心。
這會突然,被童心遠這麼強勢的襲來,讓她很是不自在。
“喲,用完就丟,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好了,我逗你的,和你說正事。”童心遠變臉堪比翻書,突然就放開了絮兒,一臉嚴肅的看着她。
“你說吧!什麼事情?”絮兒迅速的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同樣嚴肅以待的看着童心遠。
“我過陣子可能會出國,也許再也不會回來了,我之前,前些年做了一些傷害你的事情,但是我不是故意的,希望你原諒!”說着,童心遠退後一步,認真的彎腰,對絮兒鞠躬道歉。
絮兒有些受寵若驚般的手足無措。
“我,我,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嘉信的逝世很大的程度上,要歸咎在我的身上,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很想說,對不起。你守候了這麼多年的弟弟,卻因爲讓你失去了他。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彌補,如果說那樣對我,能讓你感覺到發泄,我願意去承受,是真的。”
早些時候,絮兒依舊想起了,那苦逼的幾年,但是,她真的沒有怨過童心遠。
她知道,他的痛,是她無法去體會和想象的。
那年,絮兒和童嘉信的一起車禍,讓他死去了雙腿,而她,竟然意外的查處懷了孕,原本這樣並沒有什麼,只是,孕期你的絮兒反應很是強烈,剛開始,大家都沒有放在心上,可是,有一次絮兒竟然。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