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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腦海中還剛剛有這種想法出現,鼓聲突然停止,花船再一次地飄到了蘇影身後。
蘇影頓時無語,長袖下拳頭微微握緊,她身上就有這麼多秘密好讓人惦記着麼?
蘇鸞此刻倒有幾分興奮:“又是她,又是她,你說淮王殿下會問她什麼問題?”
蘇鸞想是淮王會不會給蘇影難堪,而坐蘇鸞身旁蘇岫一聽這句話就不高興了。
她冷哼一聲:“淮王殿下能問她什麼問題,無非是問她爲何還要纏着他。”
“一定是這樣!”蘇鸞眼眸開始發亮,“說起來我還真想知道淮王殿下要怎麼羞辱二姐姐呢。”
蘇影聽着兩人嘀嘀咕咕聲音,置若未聞。
夜非白甩了鼓槌,定定地看着蘇影。
一陣微風吹來,揚起他墨黑長髮,揚起他華美衣袍。
他脣角輕勾,問十分曖昧:“那天我和你說過話你想好如何答覆我了沒有?”
夜非白終於問出他想要問問題。
蘇影並不回答,只是替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飲而。
她連飲三杯,動作一氣呵成。
夜非白看着她動作,臉色一點點地沉了下去。
這個臭丫頭寧願連罰三杯,也不願回答他問題!
夜非白冷峻面容頓時陰寒得可怕,渾身都散發着恐怖氣息。
他瞪着蘇影,蘇影也直視着他,眼神不躲不閃。
夜非白終究還是敗下陣來,用兩人才聽得到聲音惡狠狠地說道:“臭丫頭,這筆賬等會兒跟你算!”
夜非白轉身離去,衆人一時有些不明所以。
蘇影旁邊有人問蘇影,淮王究竟與她說了什麼話,蘇影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並沒有說哈。
此刻蘇岫也坐不住了,她望着夜非白迷人外邊,她也有問題去問他!
蘇岫連忙往源頭走去,雖然有些小姐不悅她ha隊,不過也不好公共場合撫了別人面子。
蘇岫敲鼓之後,花船並沒有如剛纔那般停留蘇影身後,反而是停了夜非白身後。
蘇岫一臉嬌羞地望着夜非白,臉頰緋紅:“請問淮王殿下,你心中可有喜歡人?”
夜非白本來有些冰冷臉,聽到這個問題時,意有所指看了一眼蘇影:“有。”
蘇岫只覺得夜非白說這句話時,臉上堅冰都慢慢地融化開了,帶着一種前所未有溫柔。
蘇岫下意識地覺得這個人會是自己,心中漣漪一圈一圈地盪漾開來。
衆人紛紛竊竊私語,能被淮王殿下看中女子到底是何人?
大家此時興致高漲,彷彿有越來越多秘密就要破繭而出了,每個人都想上去敲鼓,好滿足自己心裡好奇心。
蘇岫下來之後,晉陽率先上前擊鼓,沒有想到花船竟然停夜非白方向。
晉陽儒雅聲音中帶着一絲挑釁:“你喜歡她,她卻不喜歡你,你又如何?”
“搶過來。”夜非白眼眸與他聲音一樣冰冷至極。
晉陽略略一笑,手握着鼓槌並沒有下來,眉眼溫潤如玉:“晉陽還想再來一次,大家可有異議?”
自然沒有人回去抗議小侯爺,擊鼓聲再次敲起。
蘇影安安靜靜地坐自己得席位上,有些事不關己低着頭。她手中茶水還沒有喝完,花船竟然再一次地停她身後。
晉陽眼睛清澈如碧潭,向來無緒無波眼眸中此刻帶着些許光亮:“我問你事是否考慮?”
蘇影回了一笑:“是。”
晉陽脣角上揚,露出滿足笑容,若蓮花盛開。
夜非白鳳眸危險半眯,眼中露出一股能讓人心跳停止寒意。
夜非白冷冷看着晉陽,他到底讓蘇影想什麼?
晉陽朝他挑了挑眉頭,脣邊笑容甚。
五公主那雙清麗眸子晉陽、夜非白、蘇影三人之間徘徊,手指用力地抓緊,微微痙攣。
別人不知道,她可看出來了!
這三個人之間一定有着別人不知道秘密!
蘇鸞想法卻是與衆不同,與身旁還沉浸喜悅中蘇岫小聲道:“小侯爺剛纔問二姐問題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要和我提親嗎?”
蘇岫捂嘴笑了一聲:“是啊是啊,小侯爺一定是喜歡你。”
“那是,上次小侯爺還邀請我遊湖呢。”蘇鸞眼中閃着一抹得意。
這麼輕聲音還是落了五公主耳中,狠狠地瞪了一眼蘇鸞,就憑她也配肖想晉陽麼?
真是不知羞恥女人!
夜非白此刻心中冒火,幾乎失去了理智。
蘇影對他態度輕慢,對晉陽卻是不一樣。她不去思考自己問題,反而去思考晉陽問題。
此嫉妒之火燃燒着他心中理智,他從來沒有一刻如現這樣幾乎控制不住自己。
他重起身去擊打花鼓,沒有任何意外,花船再次停蘇影身後。
這次,夜非白並沒有當衆去問這個問題,他步走到蘇影面前,用兩人才聽得見話問她:“你如何纔會答應我?”
蘇影低頭悶不吭聲,端起酒杯,自罰三杯。
夜非白額頭上青筋亂跳,他此刻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一把掐死麪前這個女人。
“你……”
蘇影望着夜非白那雙清冷眸子,挑眉一笑:“影兒已經自罰三杯,淮王殿下還有何指教。”
衆人沒有聽到夜非白對蘇影問了什麼問題,就是因爲沒聽到才越發好奇。
蘇岫擡起頭看到這邊東西,心裡有些忐忑,眉頭緊緊地皺起。
夜非白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心底喜歡還是蘇影嗎?
夜非白坐回位置之後,遊戲還繼續進行。
蘇影多喝了幾杯酒,也覺得頭有些昏沉。
擡頭看了一眼綠痕:“綠痕,扶我去衣。”
“是,小姐。”
蘇影去淨了手,又打發綠痕去弄些醒酒湯來。
蘇影此刻有些不想回到宴席,慢慢地院子裡慣着。宴席上氣氛,還真是讓人不舒服。
蘇影經過假山時候,突然一隻手伸了過來,將她拉到了一旁假山後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