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世家盡風流 女追男隔層紗
沈煙覺得,這些天的苦,真的沒白受啊。
至少現在,他上了天堂了。
擁着懷裡的女人,那種失而復得的幸福感,那麼奢侈卻又真實地存在着!這一刻,他真是恨不得把這女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兩個人,永遠都不分開!
“煙兒。”
這一瞬,沈煙覺得眼眶熱熱的——終於,她又承認自己是她的煙兒了。
他把懷裡的女人摟得更緊:“姥姥,我錯了。姥姥,以後別這樣對我,沒有你,我怎麼活下去?”
艾勞懶懶地不想動,即使抱着她的男人憔悴得不像樣子,可是,是自己的終究是自己的,怎麼看怎麼喜歡:“煙兒,知道姥姥多傷心嗎?姥姥看見你和她——姥姥想殺人的心都有了。姥姥說過,姥姥不接受背叛,任何人,任何形式,以任何理由!如若有一日,你煩了姥姥,你要離開,姥姥絕不攔着。可是,別這樣讓姥姥難過,好嗎?”
沈煙眸子裡的晶瑩盡數落下,他哽咽着開口:“姥姥,再也——再也不會了。那樣的事,打死我,我也不會再讓它發生一次。姥姥,我不該讓你傷心,姥姥……”
艾勞嘆了一口氣,擡手給他擦拭淚水:“好了,姥姥也不是狠心之人,該懲罰的,也差不多了,以後,我們好好的,嗯?”
沈煙破涕爲笑:“還說不狠心!就那樣被你折騰,半條命都去了!你就不怕我以後不行了?”
艾勞順手摸下去:“你敢不行信不信我現在就割了它!”
沈煙翻身壓上來:“行不行,姥姥來試試?”
沈煙最後想了一個問題,他之前說龍巧不自愛,對着男人動手動腳——可他懷裡這一個呢?別說動手動腳了,見了男人估計她都敢直接撲過去!可他怎麼還是愛得要死呢?
他最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沒辦法,這就是命吧。從他踏上天霸山莊的那一刻起,他就註定要栽在這個女人手裡!
但他栽得無怨無悔!
飯桌上,沈煙再一次感受到了這種幸福——溺死他吧!如果能天天享受這女人如此的盡心照顧,讓他短壽他都願意!
艾勞手裡的菜源源不斷地夾到沈煙碗裡:“老子回去要扒了那老頭子的皮!老子不在家看把煙兒瘦成什麼樣子了!”
清溪笑笑,這時候不必爭寵,沈煙這些日子的確吃了不少苦:“姥姥,真沒潘神廚什麼事啊,是他自己不想吃!整天不吃飯,睡覺也少——姥姥,要是你再沒消息,這小子怕是要餓死了。”
艾勞憐愛地拍拍沈煙的頭頂,嘆了一口氣:“傻樣的!以後可不許這樣了!就算姥姥生你的氣,也要把自己養得白白胖胖的——一身的骨頭,想把姥姥硌死啊!”
沈煙難得地臉紅了一下——幾大護法都在呢。
艾勞纔不管,掃了衆人一眼,神情裡都透着春風得意:“孩兒們,直接去屈家怎麼樣?”
這幾人互相交換了個眼神,自然是沒什麼意見,從來都是她獨大,什麼人敢違抗她的命令?
清溪和炎各算是第一次正式下山,上一次被艾勞放了鴿子,這次出來,被她幾句話哄得就找不到北了,臉上明顯都是幸福的喜悅。
對於艾勞輕易地駕馭這幾個人,幾大護法是早就見怪不怪了——一直以來,艾勞就是他們手心裡的寶。即使她沒收徒之前,所有的人也是圍繞着她在轉的,她是莊主,這是對當家人的尊敬,可更深一層——他們願意屈居這個女人之下,心甘情願地以她爲中心,讓她折騰。
這個世界很大,中興大陸只是這個世上不大不小的一塊領土。艾勞號稱天下第一,也只是稱霸在中興大陸。人外有人,誰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樣的精彩和危險。山莊裡八大護法都是一樣的心思——他們的目的,就是保護艾勞。或許,從他們出生,就註定了他們的使命和責任。艾勞在,他們在,艾勞傷,他們亡。
此次屈家娶親,他們也得到了消息,說是有其他大陸的人蔘與——至於是什麼人,他們不能不上心去打探。艾勞的名號有時候就是致命的要害,想當初,老莊主在的時候,慕名來天霸山莊挑戰的人,每天都有很多。這就意味着,艾勞有着這樣的武功和身手,一旦被其他大陸同樣的頂級高手得知,肯定跑不了被挑戰的命運。
屈家當家主母的孃家,是燕京大陸的人。誰也想不到,不過幾十年的時間,當時還名不見經傳的歐陽一族,如今也成了燕京大陸首屈一指的大家族。
艾勞不關心這些——在她眼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最重要的是吃喝玩樂,關鍵是遍尋天下美色。
她不關心,護法們不可能不關心。
他們辦事,永遠有自己的條理和制度,每個人該幹什麼,無需有人去督促和提醒。天霸山莊發展成今時今日的成就,絕對和艾勞關係不大!
總之,這一次上路,他們明顯比往日戒備了很多。
因爲,燕京大陸的歐陽家此次來參加屈家的喜事,來了一個據說很有名的人——歐陽慕白。
燕京大陸算是和中興大陸毗鄰的,可天霸山莊的位置是處於中興大陸中心的,平日裡的商貿啊偷盜啊治病救人啊,僅僅侷限在中興這塊土地上,對於燕京的人,沒有多少興趣。
沒興趣不代表不知情,在燕京大陸,歐陽慕白的名號,絕對是響噹噹的無與倫比——艾勞之所以名霸天下,僅僅是因爲她的武功,整個天霸山莊的強大,和八大護法是分不開的。可歐陽慕白不一樣,聽聞他武功高強,擅用毒,易容、醫術都有所涉及,更讓人咋舌的是,這傢伙經商手段堪稱無人能敵!燕京大陸幾乎半數的錢莊糧店都是歐陽家的產業!
這樣一個人物,此次能屈尊來參加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的婚禮,不得不讓幾個護法疑竇叢生。
難道,他也是爲了屈家那件寶貝來的?
老六跟着龍暮雲走了,先不說那老皇帝的病是真是假,他總是龍暮雲的父親,就衝這一點,艾勞也不允許他有事——老六跟着,就算他一隻腳進了棺材,也得給他拽回來!
龍暮雲走的時候不怎麼高興,艾勞是知道的——關鍵還是怪屈化那女人,讓她幫忙的事,她不早點說清楚,非得當着龍暮雲的面講出來!當着那男人的面讓她去勾引另外的男人,哪個男人心裡也不舒服吧!
艾勞就想着,等他回來,還是要哄哄啊。
關鍵是,這個事,還是要去做啊。不爲別的,就因爲這事有那老和尚摻和,她也不能放過!
趁着他不在,三個小兔崽子又聽話,不如,就去看看?
再說了,聽屈化那意思,勾搭她家女兒的那男人,長得可真是不錯,她艾勞不去見見,豈不是一大遺憾?
都說女追男隔層紗,其實,在艾勞看來,這追男人,也是需要方式方法的——孩兒們,都睜眼看看,姥姥要大展身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