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勞生氣了
屈皓根本沒想到這裡會來人。
他小時候就喜歡來這裡讀書,很安靜,沒有人打擾,而且讀書累了的時候還可以爬到假山上面假寐一下,當真是愜意無比。
他這幾天心情不好,早早地就過來了,卻沒心思讀書,索性爬到假山上面向四處遠眺,覺得沒意思,就躺下來,想起昨夜沒休息好,想休息一會兒。
結果,就聽到有人過來了。
開始,他以爲只是路過的,就沒動。
假山有點高,他躺在上面,下面的人根本看不到,他還在想什麼人今天從這裡過的時候,就聽到下面有人說話了。
他歪了頭看過去,驚得差點從山上摔下來!
是那個女人!
竟然是艾勞!
可是,他們在做什麼?
即使屈皓沒經歷過這些,可聽着他們曖mei的話語,露骨的動作,再不知道他們做什麼,屈皓就覺得自己笨死算了!
但屈皓此時真是恨不得有個人拿個棒子把他敲暈算了!如果是別人做出這等事,屈皓肯定會覺得世風日下,浪蕩無恥!可做這事的是艾勞,屈皓就覺得果然是那女人能做出來的事!
太大膽了吧?!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做出這等苟且之事!她就不怕被人看見?
就算這裡沒人來,可沒有任何東西遮擋,她就沒有一點的羞恥之心?
屈皓聽得清清楚楚,是那女人一點點引着男子上鉤,柔媚的聲音,挑逗的話語,當真是——不要臉!
屈皓只看了一眼,看清楚來人,就立即把目光收回去了,然後聽着他們的對話,接着聽到了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屈皓不敢看,一直不敢看,但,訝異於那女人的大膽之後,即使他只是能聽到聲音,可身體,還是有反應了!
這些東西,屈皓都懂。
屈皓學什麼都很快,他幾乎有種過目不忘的本領,看到的東西,基本都不會忘記!不!你千萬別喜歡他!你不能喜歡他!”
艾勞抱了肩看他,覺得他的表情太過於誇張了:“爲什麼?既然他這麼優秀,我喜歡他也很正常啊!”
歐陽瀾急得差點跳起來:“你不能喜歡他!他——他——他有未婚妻!柔然姐姐是最漂亮最溫柔的,比你好一百倍!他只能喜歡柔然姐姐!”
艾勞一聽,心裡頓時跟翻了一盤醋一樣酸的要死——靠!耍老子呢吧!說什麼喜歡了四年!卻原來連未婚妻都有了!尼瑪!歐陽家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歐陽瀾一急,把林柔然說了出來,說出口就後悔了,又連忙掩飾:“那個,你不能喜歡大哥,要喜歡,你也只能喜歡我!姥姥!我喜歡你!真的!我大哥他又不喜歡你!今兒早上他還說你——說你不守婦道呢!”
艾勞生氣了,但還不至於分不清是非黑白,這話如果歐陽瀾早些時候和她說,她可能會相信,可接觸了歐陽慕白幾次,她還真是不相信歐陽慕白會說出不守婦道這樣的話來!她敢肯定!歐陽瀾在撒謊!可是,歐陽瀾爲什麼撒謊?就算是他喜歡自己,就算是他希望自己討厭歐陽慕白,可也不至於如此啊?
當然了,艾勞也沒忽略歐陽瀾提到那個什麼姐姐時臉上的表情,她笑笑:“你哥的未婚妻?比姥姥好一百倍是吧?既然如此,你喜歡老子做什麼?”
歐陽瀾一急就說漏嘴了,這會兒也不知道怎麼圓了,支支吾吾地道:“不是,那個……喜歡就是喜歡,柔然姐姐以後是嫂嫂,我……”
艾勞抓住重點,挑眉:“如果不是嫂嫂呢?你是不是就可以喜歡了?不定我幫你把那美女姐姐送到你牀上去怎麼樣?”
歐陽瀾突然暴怒:“你胡說什麼!不准你侮辱柔然姐姐的清譽!”
艾勞嚇了一跳,一腳踹過去:“靠!吼什麼吼!老子侮辱她是看得起她!”
歐陽瀾被她踹得措手不及,身子騰騰地退了幾步,倒在地上,還在那裡喊:“就是不准你侮辱她!不準!”
艾勞覺得他簡直就是莫名其妙,真想再上去補他幾腳,想起歐陽慕白,硬生生地嚥下了這口氣:“老子今天就是晦氣!歐陽瀾!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出現在我面前,老子打死你!”
她腳下如風,運功飛行!
就這樣,大早上的,她高高興興地出來,回去的時候,卻是滿臉的怒意!
習昇見她這個樣子,真是奇怪得很——誰又惹了小姑奶奶?
沈煙先開口了:“姥姥,怎麼了?”
艾勞甩了袖子坐下:“靠!如果不是看在歐陽慕白的面子上,真想整死他!就是一個神經病!神經病!”
習昇給她倒了一杯茶:“對,他就是神經病——彆氣了,喝點水。”
艾勞接過來,一口氣喝下去,隨手把杯子扔了:“氣死了!”
習昇給她順着背:“嗯,不氣了,等下帶你出去玩。”
艾勞突然又站起來:“哪裡也不去!沈煙!去把屈皓那小子叫過來!馬上!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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