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酒吧,跑進包間,李傑那個傢伙躺在那裡呼呼大睡,我從自己褲子口袋裡面找到手機,然後撥出沈佳宜的號碼,放在牀上,自己開始穿衣服。
一邊穿衣服我一邊盯着手機,一直到手機自動掛斷,沈佳宜都沒接。
我把衣服穿好之後,拿着手機一邊向外走,一邊繼續撥打沈佳宜的號碼。
走過酒吧大廳的時候,月鋒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爬起來在後面喊了一句三哥。
“三哥這麼晚了你去哪?”月鋒問道。
“我沒事,出去走走。”我說道:“你早點睡吧,把空調開高一點,別讓兄弟們都凍着了。”我交代了一句。
“鐵蝦!起來!三哥出去呢。”月鋒一腳踹醒鐵蝦,自己去調空調。
我走到酒吧外面,鐵蝦從後面跟了上來。
“這麼晚出來轉什麼...”走出溫暖的酒吧,外面雪下的蠻大,鐵蝦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電話已經打了三個,還是沒有被接通,我就發了一條短信:沈佳宜,收到短信回覆我。
短信發出去之後好像石沉大海,這時候我已經走出了小巷,我摸出香菸來,放在嘴裡又點火。
點火的時候我忽然看到巷口邊上的路燈下有一掛鑰匙掉在那裡,一眼就認出是沈佳宜的。
我又看到鑰匙邊上的雪地腳印雜亂,還有兩道車輪印在邊上,一下子心就涼了半截。
丟掉香菸,我兩步到了鑰匙邊上,撿起來之後抓在手裡,看着地上雜亂的腳印,又看了看四周,腳印就在這裡消失了。
沈佳宜!
我一眼看到對面的菸酒店還亮着燈,趕緊衝過去,推開門一頭闖進去,菸酒店的老闆正坐在躺椅上眯着眼睛,被我一吵,睜開眼睛看到是我,開口問道:“找你馬子?”
“你看到了?”我問道。
“十萬。”他直接開口說道。
我愣了愣,這傢伙他孃的怎麼掉進錢眼子裡了?
“好!”我直接答應。
“被人抓走了,就十來分鐘之前,不過我估計你馬上就會接到電話。”菸酒店老闆開口說道。
“什麼人抓的?你看到了怎麼不阻止?”我急了。
那傢伙擺了擺手:“我開個小店的良民,這種你們江湖中人的紛爭我參與不起啊,是被鳳一瑋的人抓去的。最多就告訴你這麼多。”
“鳳一瑋?”現在正在慢慢坐大西街賭坊的那個傢伙?我還沒去搞他,他就來對我的女人下手了?這傢伙是在找死嗎?
“水哥呢?”我扭頭問鐵蝦。
鐵蝦聳了聳肩膀:“我沒注意。”
我一邊撥打水哥的號碼,一邊走出門外,手機快被掛斷的時候,水哥終於接聽。
“三哥,什麼事啊?”水哥在那邊問道,聽得出來,他那邊很吵。
“你在哪裡?”我問道。
“我在賺錢呀!今天手氣很不錯,三哥你有事趕緊講呀。”水哥說道。
“西街?”我問道。
“對啊。”水哥說道。
“剛剛鳳一瑋把沈佳宜給綁走了,你幫我告訴他,他要是敢動沈佳宜一根頭髮的話,我保證叫他不得好死!”我對水哥說道。
水哥在那邊愣了愣:“你說什麼?鳳一瑋抓了沈佳宜?好好好我知道了,我這就找他,三哥你別急,我估計他是想要和你談,應該不會有事。”
水哥掛了電話之後,我站在門口,想了想又返回菸酒店:“這麼晚了,你還不睡覺?而且恰好這麼巧就被你看到?你究竟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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菸酒店的老闆睜開眼睛,看着我說道:“這條街上,東頭賣安全套的鹹溼王,一年都能賺到幾十萬,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賺錢的路子,我要不是開店開這麼晚,我今天怎麼賺你的十萬塊?天黑了,人少了,總有人就會做一些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起得早的鳥兒有蟲吃,但在這條街上,睡得晚的才能賺到錢,肉場,賭坊,都是這樣,所以我已經十幾年都通宵營業啦。”
他說完之後不再看我,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我被他說的不知道怎麼好,恰好這個時候手機響了,我於是走了出去,到了外面拿起來一看,是水哥。
“三哥,鳳一瑋承認是他乾的,說是要和你談談。”水哥在那頭說道。
“談什麼?在哪裡?沈佳宜現在怎麼樣?”我問道。
“沈佳宜沒事,三哥你不用着急,我也不知道他想和你談什麼,你現在過來西街,最好不要帶兄弟,否則我怕事情搞大不能收場。”水哥在那頭說道。
我扭頭看了一眼鐵蝦,然後對着電話裡面說道:“好,我馬上過去!”
放下電話,我摸出一根菸來點上,問鐵蝦:“我知道你很缺錢,現在給你賺錢的機會,等下沈佳宜安全之後,你就給我做掉鳳一瑋!”
“我不殺人。”鐵蝦說道。
“那就廢掉他!”我抽了一口煙之後狠狠說道。
我帶着鐵蝦往西街走去,酒吧一條街從東往西,房屋越來越多,但路就越來越窄,而且樓也越來越低,越來越破舊。
西街大多是民房,格局很是雜亂,違建私建的屋棚很多,正常人一旦進去,都會迷路繞不出來,正因爲這樣,所以賭坊才能在這裡滋生出來。
常年呆在西街的人熟悉每一條弄堂和小路,就算警察來抓,也能帶着人迅速離開,這裡複雜的格局讓警隊無可奈何。
我一根香菸抽完,已經徹底進入西街,並且身後已經開始出現人跟着。
“三哥。這邊,我在這裡。”往前走了一段,水哥的聲音在前面出現。
我丟掉菸頭,一邊向前走去,一邊用餘光看了一眼後面,鐵蝦緊緊的跟着,在我們身後,已經出現四個雙手插在兜裡的年輕人,不出意外,就是鳳一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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