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副校長的話,讓我有點吃驚,但隨即一想,我也就明白了。
作爲一個學校的校長,尤其是賈副校長現在已經是藍翔的校董,他本人肯定也不希望藍翔變成這樣。
我原來以爲他是和程少東勾結起來了,但是現在看情況,他也是被逼無奈。
想想也是,他雖然是藍翔的校長和校董,但程少東那個傢伙,畢竟是瘋子。
一個普通人,面對程少東那樣的人,不可能不退步。
“所有麻煩,我會一肩承擔,只要你讓他們全都拿到畢業證,找到工作。”走過賈副校長身邊,我開口說道。
“唐山,其實我並沒有真的開除他們,只是通報了一下而已,原來我是打算在學期結束之後,一個個聯繫,把畢業證書送給他們的,作爲一名老師,我能做的不多,但這點職業操守,我還是有的。”賈副校長在我身後說道。
我往前走着,聽到他這些話,忍不住彎起嘴角笑了起來,這個世界,終究還是好人多。
“兄弟們!欺負你們的,咱們今天就欺負回來!”我伸出手,喊了一聲。
“好!”身後傳來轟然響應。
我帶着藍翔兄弟社的兄弟們,在賈副校長的默許下,從藍翔高一,一間間的教室掃。
那些在程少東把景旭打趴之後,歸附程少東,欺負學生,壓榨學生,騷擾調戲甚至是侵犯女生的傢伙,一個都沒放過,全都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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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出來之後就是一頓揍,揍到哭爹喊娘再也不敢。
我們一路掃過去,掃完高二,來到高三的時候,還沒進教學樓,就有一羣人從高三教學樓裡面嘩啦啦的跑了出來。
我停下腳步,身後的藍翔兄弟社兄弟這時候士氣正紅。
“三哥!帶頭那幾個,做的壞事最多,好幾個兄弟,到現在還躺在醫院裡面,就是被他們揍的。”身邊一個兄弟說道。
我微微點頭,看向前面。
“唐山!媽了個巴子!不要以爲真的誰都怕你!你回來又怎麼樣?老子反正沒幾天就畢業了,誰他孃的還怕你?你要...”
我不等他說完,忽然發力,直接朝着前面衝去,一個人,以極快的速度,一下就撞進了對方人羣!
那個帶頭的傢伙手裡是提着一根鐵棍的,但他手裡的鐵棍還沒來得及舉起來,我就已經衝到他面前,雙腿一彈,飛跳而起,雙膝朝着他的胸口,狠狠一頂!
“砰!”的一下。
那傢伙直接往後飛去,砸在他身後的那羣小弟身上,一羣人呼啦啦的倒了五六個,頓時一片人仰馬翻。
我落地之後站穩:“打!”
身後藍翔兄弟社的兄弟們,頓時呼啦啦的一下全都衝了上來。
在之前,藍翔當中,高三就一直是我控制力最弱的一個年紀,畢竟以前程少東是高三老大,而且我纔是高一,所以難免他們很多人不服我。
後來就算是程少東被我打趴,他們實際上也都只是曲意迎合,現在我不在藍翔半年。
程少東幫他們出頭兩三個月,他們囂張慣了,居然不把我放在眼裡。
那就只有一個字——“打!”
兄弟社的兄弟們,好像一羣猛虎一樣,直接撲了上去。
我身邊這羣高三的傢伙,原本都拿着棍子,還想恐嚇我一下,但是沒想到我居然上來就動手,而且這麼猛,一個個還沒等兄弟社的兄弟衝到面前,就怕了,後面開始有人逃。
這都要畢業了,機靈一點的,誰也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惹上麻煩。
兩邊雖然人數差不多,但從動手的瞬間氣勢爆發程度來看,兄弟社,必勝!
我站在那裡,沒有再動手,只是安靜而又冷靜的看着。
在猛虎羣一樣的兄弟社衝擊之下,高三程少東這幫人,一觸即潰。
十分鐘之後,就全都跑的跑,被打倒的打倒。
都是學生,而且兄弟社這幫人本身也不是什麼壞學生,所以我根本就不擔心會打得太狠太猛打出事。
這一波之後,整個藍翔已經清光。
我留下老蟲董驃陳騰鑫三個人處理後面的事情,自己一個人往學校外面走去。
走到校門口的時候,賈副校長站在那裡等我。
他看到我之後,掏出香菸遞給我一根:“沒搞出什麼事情吧?”
“學生手被砍斷,你都能壓下,有什麼好擔心?”我沒有去接他遞過來的香菸。
賈副校長臉上露出爲難的神情:“唐山,希望你能理解我...”
我盯着他看了一會兒,伸手接過他的香菸,放進嘴裡。
賈副校長立即湊上前來,幫我點着。
站在那裡抽完,一句話也沒有說,走之前我丟下一句:“以後不會有人找你麻煩了,藍翔,按照之前的樣子做,景旭回頭我讓他回來重新上學。”
“可以。”賈副校長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我就知道只要你回來,一切就會變得好起來。”
我重新叼了一根香菸,嘆了口氣,我的麻煩,纔剛剛開始!
朝着門外走去,那裡水哥和長毛紅他們正在等我。
“山仔!夠巴閉啦!故地重遊當校霸的感覺咩樣啊?”長毛紅遠遠就朝着我開口笑道。
我露出一個笑臉,走上去和他擊了一下掌:“再怎樣威風,也不如紅哥你當年橫掃灣仔,打下灣仔曬馬王來得巴閉呀!”
“我就愛聽你一本正經言不由衷的拍馬屁...”長毛紅說着拉我上車:“去喝酒啦!”
到了黑玫瑰,我先是給李德成打了一個電話。
那傢伙現在還躺在醫院治療腿傷,說是沒有什麼大問題,一個月之後基本就能痊癒,另外還和我說華叔已經被安排回老家了,至於大圈那邊,他說老鷹現在正在和米國人談判,談妥了就要和紅狐將軍幹了。
快掛電話的時候,我纔開口問他:“青紅人字頭蒙家老三,你是不是幫過他?”
李德成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陣之後開口說道:“有這回事,唐山,如果你和他有了矛盾,你就讓一步,雖然我更看好你,但是畢竟,他是蒙家老三,而你...”
“而我什麼都不是。”我對着電話那頭說道:“我在紐約的時候,和千門八將火將打完,身上留下過很多疤,縫合傷口的時候,我姐讓我說點話,我當時說的是,這些疤,從此之後,就留在我身上,時刻提醒我,我唐山想要的一切,都要靠我自己雙手打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