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想啊!這麼好看,這麼純潔的妹子,誰不想據爲己有就是孫子啊!但我還是說:“秀兒,這就是我倆的命!”
這句話,雖然短,但是這種精煉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程度,充分的透出了一種發自歇斯底里的悲愴和不甘,還透着一種不滿和憤怒。可以說是恰到好處。快看,秀兒哭了。我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我抓起煙就出去了,這時候出去表示自己很心煩,秀兒因爲這個會覺得對不起我,她就會想方設法的來補償我。這樣我是不是就可以很滋潤呢?
出來後靠在走廊裡抽菸,突然對面的門開了,南宮燕從裡面走了出來,她看到我後一笑,問了句:“睡不着啊你!”
我嗯了一聲,心說這女的真高啊!腿還那麼長,簡直是有點畸形。不過有點傻,沒那個本事,你去招惹那水鬼幹嘛啊?要不是老子,你早就香消玉殞了。“你也睡不着?”
她嗯了一聲,隨後問我:“你是九幽城請來的門客?”
我嗯了一聲說:“算是吧!”
“你是哪個門派的?”
我眨巴着眼睛說:“好像不知道,師父沒告訴我啊!”
“那麼你師父是誰呢?”
“李逍遙。”我說。
南宮燕一聽就哈哈笑了起來,說:“他呀!就是個老騙子罷了。”隨後覺得不太對,立馬改口說:“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們的門派叫東翼派,也沒有個山頭,本來有的,結果被你師父輸掉了,每次開道教大會,你師父必定是第一個參加,很熱情的呢。其實,我還是挺欣賞你師父的熱情的,只不過這修爲麼,……”
我心說你牛逼什麼呀!要不是老子,你早就完蛋了。我說:“東起之翼,如日中天!”這句話是我在老李書房看到的,當時沒覺得什麼,這時候想起來了。
“好吧,祝你們如日中天,不過,有點難度啊!”她說完捂着嘴咯咯笑了起來。“這個夜孤零,怎麼會找你來幫忙呢?對了,好像你們是親戚是吧?”
她這頓笑啊!把我笑得都毛了,心說要不是老子救你,你早被水鬼咬死了。我說:“你牛逼什麼呀?有本事你別用別人救你啊?”
“你,你怎麼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我說。
她突然一副花癡的樣子,看着遠處說:“救我的人是個大英雄,年紀輕輕有着超強的修爲,我甚至看不透他的修爲有多高,看起來只是個小魂師,但是輕而易舉就把一百年水鬼給撕爛了。你行麼?”
我說:“那胖豬,有什麼可牛逼的?”
“你再說一遍?我不許你侮辱我的恩人,要不是他,我早就死了。”
“那麼你以身相許那胖豬好了,我就不信你喜歡胖豬,你當自己是高小姐還是嫦娥啊你?”
“我樂意,你管我呢咋的?我告訴你,我就是要嫁給那胖子,氣死你!”
我心說就算是你嫁給胖子,我生氣幹啥啊我,再說了,那胖子就是老子。我說:“有本事你發誓,你敢發誓要嫁給那胖子嗎?你發誓我就真的服了你了。”
“發誓就發誓,我只要是有機會,就會以身相許,報答恩公救命之恩,如果違背誓言,天打雷劈。”
“燕子,不要亂髮誓。”
這老頭出來了,花白頭髮,臉色暗紅。他看了我一眼後一拱手說:“大家都是陽間下來的道友,應該互相幫助,你說呢?”
南宮燕笑着說:“爺爺,這小子說自己是李逍遙的徒弟。”
“李逍遙收徒弟了?難得啊!李逍遙這個奇葩,收的徒弟還是不錯的,不錯,年紀輕輕已經有了九品魂師的修爲了。”
“這算什麼呀!”南宮燕說:“爺爺,你怎麼不誇我一下呢?我都是八品的大魂師了也沒見您誇我一下。”
“那有什麼用?毫無經驗,上次要不是有人相助,你還能活到今天嗎?我看是要帶你見見世面才行了。”這南宮傲老爺子對我一笑,抱拳說:“待我向你師父問好。”
我說:“一定的。”
這爺倆兒進了房間,我心說你麻痹的,牛什麼呀!最受不了這樣的嘴臉了,看不起人還要裝的彬彬有禮的,虛不虛啊!
我回到房間的時候,秀兒正坐在沙發裡發呆。她見到我進來了,就說:“楊落,要不你別慣着我了,不管我暈不暈,你該做什麼還做什麼,好麼?好不容易出來了,住進了這大酒店裡,氛圍多好啊!你說呢?”
我說,你說什麼呢師妹?你當我是禽獸嗎?這怎麼行呢?我怎麼對得起師父他老人家呢?秀兒說,楊落,你真的是個好人。
我心說,孫子才願意當好人呢。
一宿都沒睡好,這個難受啊!身邊就有一大美女,碰都不敢碰,尋思着親一下就跑還捱了一巴掌,這妖變的威力也太可怕了吧!看來以後要小心行事,不然真被她一口咬死了冤不冤啊!
早上起來趕路,我在車裡很快就晃悠着了。我是被馬蹄聲吵醒的,掀開窗簾,正看到南宮燕騎着高頭大馬前行,她還是穿着牛仔褲,白襯衣,長髮綁在腦後,她笑了起來:“東翼派未來的掌門人,坐馬車呢呀!舒服麼?”
我笑着說:“如果在上面,你這就是騎摩托車的,我這就是坐奔馳的,你說我舒服不舒服呢?”
“哦,原來您是在坐奔馳啊,好啊,我倆奔馳一下,看誰先到地府城吧!”她揮了下馬鞭子,抽打在了馬屁股上。這匹馬叫了一聲,奔跑出去。
我對馬伕說快點,追上前面的那匹馬。車伕說,人家那是大龍馬,就載一個人,我們這是黃驃馬,拉着一輛車,上面還有五個人,怎麼追?大爺,您還是將就點吧。
紅菱笑着說:“和一丫頭片子置氣幹啥?”
“老子真想開飛機。”我嘟囔了一句。
一路上沒說話,眯着眼睡覺。中午的時候到了地府城下,到了門口,看門的把我們攔下了,要文牒。也就是進京證吧,我們的車伕罵了句:“狗眼看人低,沒看到這是誰的車嗎?”
看門的說:“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九幽城夜城主啊!但是對不起,這是規矩,必須要文牒。”
車伕還要說,紅菱說:“我們還沒來得及辦呢,給我們辦一個吧,耽誤了開會,誰也擔待不起,你們最好快點的。”
守門的那死鬼一副小人嘴臉,從一旁拿來一折子,寫了一些字,蓋了印,說:“工本費,三兩銀子。”弄完還給車上掛了個車牌子。
我頓時就罵了起來:“尼瑪比我天朝還黑。進京證竟然這麼貴,我們乾脆下車走進去得了。”
“這位爺,您可別這麼說,一般人我們還不給辦呢。”
我伸出頭說:“你信不信我一巴掌怕死你啊我這暴脾氣!”
他這纔不說話了。進了城,車伕帶着我們到了地府大酒店,弄得和皇宮一樣奢華。剛走進大廳,我就看到明月和小九出來了,倆人見到夜孤零後說:“夫人,房間都開好了,多虧來的快,不然還真的就沒有了。”
“我早就說過,預定是不行的,必須來人佔了,佔到了纔是我們的,我們不差錢。”紅菱說,“這幫狗眼看人低的傢伙,一百年前就讓我們露宿街頭了,吃一塹長一智,這次絕對不會再被算計了。”
我說:“預定不給留,砸了它場子。”
夜孤零說:“夠丟人了,如果在這帝都打架,那不是更丟人嗎?”
“本來這羣傢伙就是想打壓我們,我們不能給他們藉口,現在一個個的說的還是很好聽的,是買我們的土地,如果撕破臉,直接搶就不奇怪了。”紅菱對我說。
突然,身後來了一大票人,帶頭的是一個穿着黑色長裙的女子,她頭髮也是烏黑,只有一張臉白的滲人。她昂着頭,目光堅定,突然嘴角上翹,微笑了起來。然後張開了胳膊,我看出去,就看到南宮燕從中間的大樓梯上跑了下來,之後倆人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