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天下霸樓大會了,當晚我又夢到了那個池子,那女孩子又在裡面游來游去了,她微笑着看着我對我招手。
我此時是清醒的,我知道自己是在夢裡,說實在的,我對這個女孩子很好奇。但是此時,我失去了上她的興趣。那次她潛入了水底後,令我對她的慾望也中斷了,變成了期盼和好奇。要是她那次沒有離去,我想,我是經不住她的勾引的。
我揹着手在水池旁看着她說:“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她在水裡摸着自己的肩膀和脖子說:“你下來,我告訴你!”
她的確非常的嫵媚,鎖骨很高,脖子很長。她的樣子充滿了誘惑,相信任何男人都不會拒絕這樣的身體的,沒有男人不想進入這樣的身體肆虐一番。但是,這件事的確太詭異了,這女孩子到底是誰呢?又是怎麼一次次進入到了我的夢裡的呢?
我說:“你要是不想說的話就算了,當我沒問好了。”
說完,我便走到了一旁的亭子裡。剛坐下,就看到蘭長琴怒氣衝衝地進來了,她見到我就喊道:“楊落,你這個混蛋,竟然還有心思在這裡喝茶,和這麼一個不要臉的女人調情,難道你不喜歡明月了嗎?你這麼做對得起明月嗎?”
很明顯,蘭長琴是不知道自己在夢裡的。我決定戲弄她一番。我在想,這要是在夢裡,我把她給強迫了,她醒來後會是什麼想法呢?
這個惡作劇一旦形成,便令我興奮了起來。想想都有意思啊!
於是我站了起來,一把就把她拉過來,直接按在了亭子旁邊的長椅上。她瞪圓了眼睛看着我說:“楊落,你這個瘋子,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你爲什麼要這樣?”
我說:“你敢來這裡,我就敢上你。”
接着,我開始撕扯她的衣物,將她裙子徹底撕開,她力氣很大,但是再大能大得過我嗎?我一隻手按着她,一邊笑着說:“女施主,沒有人能救得了你哦!”
她大罵道:“楊落,本以爲你是個正直勇敢的人,沒想到你竟然是個流氓,我看錯你了,你放開我,今後我保證再也不來找你了。”
她這麼一說,我倒是一愣,心說媽蛋的,她是怎麼到了我的夢裡的呢?
但是箭在弦上,已不得不發。就算是在夢裡,我都覺得身體有了變化,渾身發燙,下面脹的厲害。我直接褪下了褲子。她的雙腿緊緊夾着,在我的身下掙扎着。
我一把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很快就缺氧沒有了力氣,腿慢慢的分開了,接着,我一隻手抓着她的一條腿,用力一挺,就進入了她的身體,和她在夢裡幹了這不能描寫的事情。
這一次乾的我是酣暢淋漓的,在水裡的姑娘看着,很興奮地樣子,她有時候會哈哈笑,有時候會用手撩起水花潑我們。當我到了興奮點的時候,猛地就醒了過來。
沒錯,我還是在我的牀上,我興奮地噴發了,全部噴到了我的肚子上。此時,天已經亮了,雞在外面叫。陽光從窗戶照射了進來。我坐起來,覺得神清氣爽,伸了個懶腰後,出去到了集體的沐浴室裡洗了個澡,換了一身黑色的長袍,紮上了金色的腰帶,穿上了牛皮短靴,腰裡掛着長劍,一步步出了門。
我打算去城裡吃早點,吃完早點後去如意樓找如意。
一邊走我就覺得好笑,這下,蘭長琴估計要氣死了吧!她要是一醒來知道自己做了這麼一個夢,還不氣得發瘋啊!
到了一家包子店外,看到包子店裡冷冷清清,只有一個小二在門口站着發呆,我這人吃東西喜歡安靜的地方,倒是吃什麼並不在意。便走了進去。
小二熱情的很,包子很快就端上來了,還有一碗豆腐腦。我吃了一口,這包子皮薄餡大,還是灌湯包,味道也很好。我就奇怪了,舉着半個包子問道:“小二,爲何生意這般冷淡!?”
“客觀有所不知,我們這是老字號的包子鋪,結果大邑家要收購我們,老闆娘死活沒有同意。結果,大邑家就挖走了我們的店員,自己在旁邊不遠處收了一家燒餅店,改成了包子鋪。”他說。
“公平競爭,也無可厚非。”我說。
“什麼呀!他們的包子照我們的可差遠了。但是,大邑家的包子鋪有個有意思的規矩,結賬的時候,櫃檯會留下吃包子人的名字,年底的時候,會統計一下,給大家分紅利。所以,大家去那裡吃包子,等於是入了股了。”
我說:“這辦法不錯啊,你也可以效仿!”
突然,一個美嬌娘從一旁走了出來,她一笑說:“公子,是你太幼稚還是太簡單?這也叫辦法嗎?人家客人是來吃包子的,可不是來做生意的。他們之所以去吃大邑家的包子,可不是因爲那邊有分紅,而是因爲,要是被長弓大邑知道哪些食客吃早餐沒有去大邑家的餐館後,是會派兵役給誰家的。你明白了嗎?”
我嗯了一聲說:“看來,霸權確實可惡。這簡直就是在搶錢啊!”
美嬌娘看着我一笑說:“這位公子,看來你是外地人,來參加這天下霸樓的登樓大會的吧。如果沒有必要,我看你還是不要參加的好,在這裡吃住幾日,看看熱鬧,過年那天就回去吧!這登樓大會,我看不參加也罷了。就算是你上了八樓,也只是天下霸主的一條狗罷了,毫無尊嚴的。”
小二立即說:“老闆娘,謹言慎行啊!”
“我一個寡婦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隨着我的夫君去死就是了。”她哼了一聲說:“我夫君一介書生,就是寫了一篇分析當下社會規則不符合道法的文章,就被拉去說離經叛道給砍了頭。他們當初就該把我的頭也砍了。”
我嗯了一聲說:“道是無處不在的,不是在某個人的手裡,任何人都有權利說出自己認爲的道理,正所謂是,道理越辨越清。”
這美嬌娘一聽,立即行禮說:“公子肯仗義執言,在當今實屬不易,小女子感恩不盡,這頓飯,我請了!”
我立即拱手說:“多謝了。”
她順勢就坐在了我的對面,用那纖纖玉指拿起一個包子放到了我的碗裡說:“公子,請!”
我一看她,心說這女的真騷啊!要不是小爺我要修煉,真想上了這個女的。媽的,這霸道的修煉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弄得老子只有在夢裡敢胡來一下。
老闆娘看着我說:“我夫君三年前就被砍了腦袋,我守孝三年剛好滿了,公子,你說我們是不是緣分呢?”
我說:“老闆娘,根問尊姓大名?”
“我叫惠娘,曾經也是這霸都出了名的一枝花。在霸都也算是最美的嬌娘之一了,我看上了倔書生後,便死命嫁給了這個窮書生,父母一氣之下不再認我,我變賣了自己的首飾,開了這家店。因爲從小就和孃親學習做包子,家裡也是大戶人家,吃的講究,所以,這包子很快就出名了。叫做惠娘小包子。”
我心說,簡直就是個小騷包啊!
她說:“公子哪裡人士?”
我說:“奉安,楊家。”
她想了一會兒,笑着說:“看來公子不是大戶人家,我倆還真的很有緣啊!”
我心說這女的有點意思,看來是憋了三年,實在是憋不住了。不過這鋪子位置是真的不錯,在斜對面就是如意樓了,不遠處就是天下霸樓,在霸都的中心地帶,僅僅這鋪子本身,就價值不菲了。要是我上了這小騷包,頓時就身價倍增。哈哈啊!我知道,自己想太多了。
我說:“也許我要辜負小姐姐了,我可不是來這裡找女人的,我是來參加天下霸樓的登樓大會的。”
“既然這樣,公子就住在小店吧!”惠娘小騷包頓時站了起來,對小二說:“栓子,快去準備上好的客房,用最好的香薰一下。”
我心說也好,這裡的位置還是很好的。我站了起來,這惠娘便帶着我上了樓。進了房間後,惠娘也跟了進來,看着我說:“生意不太好,店裡只僱傭了三個下人。全是男人。如果有什麼需要,公子就喊惠娘就行。”
我說:“小姐姐,你全名叫什麼呢?”
她嘆口氣說:“不提了,和孃家已經脫離關係了,都是爲了那個窮書生。那時候確實是很傻,結果,什麼都沒有了,真的是百無一用是書生啊!”
說完,眼睛一紅,竟然落了淚。隨後一擦眼淚就出去了。
我安頓好了後,便下樓,出了飯館的門後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酒店,這裡根本就沒有住宿的業務,不過這樣也好,倒是也清淨了。剛朝着如意樓走去,身後惠娘喊了句:“公子,記得回來啊!”
我這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行李,這惠娘是怕我一去不會,特意來囑咐一下的。
我一笑說:“一定回來。”
她這才深情地一笑,轉身回去了。
進了如意樓,就看到長長的走廊,前面就是臺子。臺子上,如意在翩翩起舞,她看到我後對我一笑說:“楊落,你這是第二次來我這裡了吧!”
我看看四周,然後說:“真想不到,一個女孩子能經營這麼大的生意!”
她說:“酒的事情不好意思了,我已經找了別人了。劍神同意給我做這個小丑。”
我說:“他活該成爲小丑,不過,你的酒沒必要這麼做廣告,俗話說得好,好酒不怕巷子深,你太心急了。”
如意說:“起碼先讓大家知道有這個酒才行。你不幫我的話,也不要給我亂出主意了,做生意,你不行的!”
我說:“走吧,第一天應該有點意思的吧!”
如意說:“開始的時候,都是一些小蝦米在胡鬧,好戲是從大年二十九纔開始的。對了,你吃早點了嗎?我請你去吃包子吧!”
我笑着說:“吃過了。我們還是去天下霸樓吧。”
“楊落,只要你能和我站在一起,我保證你能登上高樓,你有實力挑戰五樓的付冬晨。”
我呵呵一笑說:“也許我誰都不會挑戰,你的報名費,白瞎了!”
“無所謂,我知道,你領我的情了就是了。錢,無所謂的。”她白了我一眼,伸手去拉我的手。
我下意識地往後一縮,她又白了我一眼說:“你怕我會害你?你又不是修正道的,難道還有脈門嗎?”
我這才恍然大悟,自己這是習慣性的閃躲。是啊,我又不是修正道的,根本不怕被人封了經脈,我這是在怕什麼呢?
她這才又一拉我的手腕,拽着我咯咯笑着說:“走吧,我們一起出去,大家就懂了。”
我說:“爲什麼要這麼做?”
如意看着我說:“我看好你,我力挺你,你幫我去除掉一個人。”
“誰?”
如意慢慢把頭探了過來,先是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我一躲,她卻一口咬住了我的耳朵,然後慢慢說:“你怕什麼?我又不吃了你。我幫你上位,你幫我除掉八樓的人,不過不着急,我給你足夠的時間。你願意幫我麼?”
我看着她說:“你這是在色誘我麼?”
“只要是你能幫我這件事,我就是你的人了。”
我說:“我算是知道,你爲什麼一直單身了,原來是這樣。除掉八樓的人,雖然我不知道這是爲什麼,但是我知道,這件事太難了。”
“不難的話,我會找你麼?”她咯咯笑了起來,然後那咬着我耳朵的牙齒鬆開了,卻一直對着我的臉噴香噴噴的熱氣。她說:“你答應我嗎?”
我看着她一笑說“沒興趣!”
她頓時就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那就當我白親你一口,你太難對付了。”
爲什麼要除掉八樓的人呢?這如意和八樓的人有什麼仇恨呢?這八樓的人難道和天下霸主不是一路人嗎?這件事真的是太複雜了,複雜到了我已經有些看不清楚形勢了。
我說:“納蘭英雄是不是也會幫你呢?”
如意這時候搖搖頭說:“他說自己無能爲力,他覺得那是螳臂當車的事情,但是我知道,沒有什麼是永恆的,八樓的人,他不是無敵的存在,一定會有人將他打敗的。楊落,我看好你!”
“你爲什麼這麼做呢?簡單說,你爲什麼想八樓的人死呢?”
她說:“我哦也不清楚,但是我隱隱覺得,我娘是因爲他才死去的。”如意說,“這件事,你還是不要問了。知道的太多,對你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