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什麼天地太極,什麼日月太極,什麼我根基太差?我要是根基差,還有根基更好的嗎?我結結巴巴問:“那,那剛纔您老用的是什麼太極?”
“我那是無極太極了,屬於一個比較高的層次,但是進無止境,沒有最好,只有更好,這就是自然之規律,我和你說這些,你能懂麼?”
我立即點頭說:“我懂,這是最基本的知識。”
“你懂?”他看着我,有些不可思議的意思。
“我真的懂,請您相信我。”我說。
“哼,不懂裝懂。”
我說:“我想學無極太極,要學就學最好的。不然別想我給你造劍,想都別想。”
“嘿,你這娃娃,你不會天地太極,能學會日月太極嗎?你不會日月太極,可能學會無極太極嗎?你是不是不識好歹?”
我撅着嘴說:“反正我要學無極太極。我的造劍術天上天下,都已經是登峰造極,你再也找不到我這麼好的鍛造師了,學道術,自然我也要學最好的。”
“我只教你三個月,你能學會,不能學會,我都需要你給我造劍,不然捏死你這個娃娃,知道了嗎?”他揹着手轉過身,又是哼了一聲。“太極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是一條線,不是你想學什麼就能學什麼的,你懂我說的嗎?”
我點頭說:“我懂!”
“天地太極,需感悟大地之律動和蒼天之深邃。借用大地和蒼天聯合之力,殺敵於頃刻之間。大地律動的功能是限制,蒼天深邃主要就是擊殺。你能聽明白嗎?”
我點頭說:“我能聽明白。”
我想,媽蛋的娘炮,你用的不就是那蒼天深邃嗎?你領悟了蒼天深邃就把老子打的屁滾尿流,要是讓我學會了,看我怎麼弄死你!
他看着我一愣說:“你真的明白?”
我此時已經走出大殿,站在廣場上,擡頭看着天空,然後閉上眼,開始感受這蒼天的深邃。其實,這個天空深邃,所說的無非就是空間的規律,不是什麼天,天外的事情是不可能理解的了的,那太遙遠了。我能做到的就是去理解大氣層之內的事情。
風雲雷電雨雪霜雹這些,對於我來說,只要是有了這個意識了,便離成功不遠了。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我感覺到了風雲雷電,又捕捉到了雨雪霜雹。但總覺得缺點什麼,這空中還有什麼呢?
我突然意識到了生命,沒錯,在空中還有無數的生命,昆蟲,鳥類,他們都在空中飛翔。
我睜開眼的時候,看到一羣大雁從遠處飛了過來,之後就是一羣鷹。這大雁和鷹開始圍繞我的頭頂盤旋,很快就組成了一個巨大的太極雙魚圖。
我腳下的太極雙魚圖形成,和天空的遙相呼應,氣勢非凡。接着,風起雲涌,這些大雁和鷹突然散去,一片烏雲和一片白雲攪在一起,很快就電閃雷鳴,之後分開,組成了一個新的太極雙魚圖。
我很快就感受到了雷電的能量,地下的太極雙魚圖忽大忽小,這天空的太極雙魚圖也一下膨脹,一下收縮。能量就在這一伸一縮中凝聚,我意念一動,一道霹靂直接打了下來,直接劈在了廣場的中央,頓時石塊翻飛,塵土飛揚。
我睜開眼的時候,那老傢伙就像是我的小夥伴一樣驚呆了。他張大嘴巴,看着我半天沒說出話來,我說:“日月太極,我明白了,等我練會了去找你,你好好給我講講無極太極的奧秘吧!”
他點頭說:“娃娃,你根基和天賦都很好啊,我看走眼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楊落。”我說。
“老夫於不羣,最不合羣,所以才能跑到這裡來,找到了這片天地。不過娃娃,我倒是想收你爲徒了。”
我一笑說:“你傳授我技藝,早就是我師父了,要不是你告訴我這些概念,我根本不可能掌握這天地太極,包括以後的日月太極,包括以後的那無極太極。”
於不羣看着我說:“師父的寶劍,不要忘記了!”
我點頭說:“忘不了,打造一把長劍,對於我來說就是舉手之勞,就像是師父傳授我技藝,動動嘴皮子就行了。”
“但是對於我來說很重要,有了一把好劍,攻擊力和防禦力都能提升三倍,你信嗎?”
“高手的世界我還不太懂,但是我明白沒有一把好武器,就沒有攻擊力,只有捱打的份兒。除非靠着消耗真氣去拼鬥,那是不理智的行爲。”我說。
“看來你懂的真不少,我給你講講日月太極,日屬陽,月屬陰。這日月是太極之兩極,是太極之根本。可以說,日月太極已經到了太極之巔峰。日屬火,月屬水,所以,想要練成日月太極,必須是水火屬性一身者。當然,我看過你小子了,五行大成於一身,有些雜,但是這樣的體質也很難得。”他呵呵笑着說:“老夫我便是水火一身的屬性,屬於陰陽體,練起這日月太極來如魚得水,你就不同了,你會有雜念。”
我嗯了一聲說:“我有些懂了。”
於不羣說:“好,你練吧,我看你倒是三個月能不能練成。”
我沒有着急感召日月,而是回去美美地吃了一頓,然後靠在那寶座上美美地睡了一覺。睡醒後,我看到於不羣正在烤一隻兔子,這兔子的皮都是藍色的,特別的肥美。
他看我醒了,對我招手說:“來,吃點東西。”
我過去,那小猴子遞給我一個水果,我咬了一口,甘甜的很,幾口就連果核都吃了。小猴子看着我,然後爬上了我的肩膀,我知道,小猴子的動機很明確,就是爲了和人類爲伍,那麼就不用受欺負了。
這就是猴子的聰明之處。它自己不強大,但是它找到了強大的物種保護自己,猴子的優勢就是和人類同宗。人類會有保護猴子和大猩猩的慾望。
於不羣說:“楊落,你說過,天上的人視天下人爲畜生,說是下等生物,難道他們不知道自己也是天下人的後代嗎?天上本沒有人,是後來從天下移居過來的啊!包括這裡的動物和一些植物,都是從下面移過來的,我們足足用了三年時間,才讓這裡有了生機。”
我說:“這些事早就被遺忘了。”
“不對,我們是有記載的,田家負責記載歷史,這些事是不可能被忘記的,我們的豐功偉業如果也可以忘記,那麼活着還有什麼意義呢?難道只是爲了吃飯而活着嗎?”他問我。
我說:“您是個爲了活着才吃飯的人。”
他若有所思地說:“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
我說:“前輩,難道你不想出去看看嗎?”
“我去,無濟於事,倒是會讓事情複雜化。這件事,也許你能解決。”於不羣看着我說:“我已經不問世事多年,一心研究太極。”
我呼出一口氣說:“也許就因爲您這樣,才躲過了一劫啊!這天上,發生過大事情,也許是和魔的戰爭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魔,是這裡原生的生物,開始的時候我們談好了,互不侵犯的啊!”於不羣說,“怎麼了?魔去了哪裡了?”
我說:“魔被滅了,不過,在天下還有一片魔海。我知道在哪裡,也就是因爲這個,天王才把我抓來了天上審訊。他要滅魔!”
於不羣擺擺手說:“這太複雜了,看來,我是沒辦法了。我也不願意參與這些,於德勝是我的本來名字,於不羣是我後來自己改的。”
我也看出來了,這老先生確實不願意參與那些事情。
“我這麼大年紀了一個人都沒殺死過,你信麼?”
我點頭說:“老師高風亮節,我信!難道老師沒有五打一過嗎?”
“什麼五打一?”
我嘿嘿地壞笑了起來,心說,你自己琢磨去吧!
“老子我和人打架還需要五打一嗎?”他不屑地說,“老子打架從來沒怕過誰,不過我有個原則,不殺人。殺人這件事需要勇氣,我也許是內心太脆弱了吧!”
我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看着外面說:“看來,我要去體會日月太極去了,這一次,必須突破。”
我到了外面,正是明月高掛的時候。一看到明月,就想到了天下的明月,這個女人,讓我有些心煩意亂啊!正如老師說的,我有雜念!
我深呼吸一口,開始體會月之光華。我儘量的將意識拋出去,儘量地靠近這月亮,去體會它的能量,我抓到了一絲後,卻有消散了。我就這樣感受着月亮的存在,一點點地瞭解它。此時,她就像是我追求的一個女人一樣,是那麼的陌生和神秘。
一晚上的時間過去了,太陽出來了,我立即就感受到了溫暖。此時的月亮還沒落下,但是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太陽上。只是一瞬間,我就感受到了太陽的火熱,我的意識很容易就將太陽包圍,太陽之內的能量,我是如此的熟悉。
我猛地睜開眼,呼出一口氣。
於不羣笑着說:“不要高興的太早,你是男人,身體本來就偏陽,感受到太陽不是很難,你的難度在於利用太陽之威,和感召月之光華。”
我呼出一口氣說:“看來急不得,我需要等月亮再出來的時候了。”
於不羣哼了一聲說:“月亮出不出來,它都是存在的。問題是你要感召它。”